听到这话,要是别人还不懂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战斗爆发的毫无预兆!
已经红了眼睛的陆家亲兵已经开始疯狂了!
而见到他们状态的长老团们怎么会,怎么敢让他们进去?
“轰轰轰轰!”
到底都是气息境界的高手,一动手就是地动山摇!
那些亲兵里面气息境界高手一共有三个!
其余都快是伪气息境界高手了!先天十重,差一步就可以成就的存在了!
只不过这气息境界的突破,照样可怕无比,艰难无比!
能过去的人并不多!
这样多的气息境界高手齐聚这里,其实就已经很惊人了。
只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都选择避开后面的山崖!
毕竟两人都在里面!
若是真的打塌了,那么两人都丧生其中。
那就乐子大了!
张家现任的掌舵人绝对会借着这个大义,直接干点不听话的毒瘤。
天狗。
而这些亲兵。
照样悲惨!
所以他们都在克制。
琴师焦凰看到打成一团并且辛王府的人苦苦支持,有些皱眉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想要上前,但是蜘蛛纹面的长老往前两步,焦凰又停下了脚步。
他有些头疼了,揉了揉头发,忽然一扯自己背后的琴袋子!
古琴就直接到了他手上!
“果儿,离开这里,远远的。”
这么说这话,他从自己袖子里面掏出一张符咒,贴在了昏迷的果儿头上。
果儿还是没有醒来,但是却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话一样,摇摇晃晃的往远处走。
蜘蛛纹面的长老并没有阻拦,而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魔音又要重出江湖了?”
他竟然隐隐有些兴奋!
两人,剑拔弩张!
这个时候,忽然,从这洞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
懒洋洋的,但是却很是中气十足!
“都给我住手!不然你们老大我就撕票!”
什么是撕票?
亲兵们原先是不知道的,但是很快就知道了。
张严在前,手上还好像是拉着一根绳子。
而在绳子的另外一端……
亲兵一个个都恨不得呕出三升血来!
“放开!”
“畜牲啊!”
“你怎么敢!胆大包天!”
他们一个个气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是张严却一点都无所谓。
他的脸只是有点白,有些缺血一样的白。
身上也有不少大的小的血渍。
只是和他相比,后面被拖着的人就更加的凄惨了。
他,陆辰,辛王府有名的狠人。
现在脸肿得好像是猪头一样。
现在好像被打吐了,一身的呕吐物。
现在被像一头死猪一样拖着走。
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连对于张严信心十足的寿叔其实都是很惊喜!
“果然!”
他其实是知道一点的,因为到了这种逼仄的地方就能够用“酒气”攻击了!
他是亲自遭受过这种袭击的!
所以他知道,不查之下,就算是一个气息境界的高手,都会直接晕过去!
更何况是这年轻小伙,无敌战神!
自己还是老江湖呢。
想到这里,他就顿时不觉得丢人了。
嗯,不是自己一个人丢人了。
张严缓缓的走,看着所有人看着他。
他扫了一眼众人。
“你们要是再动手,我就杀掉他,把他从这山上扔下去,你们信不信?”
没有人敢说不信。
因为现在的张严看起来,好像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张严这才满意的笑了。
“只要你们听话,我就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亲兵都恨的牙痒痒。
却没有什么办法。
张严转过头就看见了小萝莉,对着他笑了笑。
“放心,我不会对你哥做什么的!”
说完之后,就拉着他走向了自己的房子。
用背部迎着在场所有人各种各样的眼神目光。
有疑惑,有赞许,还有几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却没人知道,张严这个时候在嘀咕。
“他娘的朝廷就是好东西多,这锁住别人的绳子都那么有用。”
“顺手牵羊拿大户,果然是生财之道!”
不错,他现在用来捆住陆辰的绳子,就是捆住了秦伯的那一根!
可怜陆辰,不但醉倒被打成了猪头,还被人用这种绳子捆了起来!
这就是妖化之后,也会变得更加紧,让他挣扎不开。
回到房子里面,张严终于哎呦了一声,放下了绳子!
“疼啊!”
他无声的吼了一下,其实就是张大嘴假装咆哮。
然后半跪在地上!
这让后面进来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寿老魔和虞雨燕都赶紧上前,张严也感觉到了泰达在门外想要进来。
立刻喊了一声:“泰达,守住门口,谁,也不许放进来!”
然后才放松了下来!
寿老魔赶紧扶住了他。
刚才战斗,老魔有伤在身,全程划水,现在精气神好得很。
虞雨燕上来问了一句,忽然反应了过来。
两个人都看向了张严的衣衫。
他的腹部衣衫在这瞬间就被血液打湿。
原本干涸的血迹重新变得猩红。
虞雨燕立刻撕开了他的衣衫。
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寿老魔都瞳孔收缩!
“这是!”
只见张严这个时候的腹部有一个婴儿嘴大小的口子,鲜血潺潺往外面流。
但是如果只是这样,还不会让两个人动容!
让他们动容的是张严自左胸到右腹,竟然有一道奇大的口子!
大量的失血!
这样的伤势,很棘手!
极其的棘手!
虞雨燕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心慌。
“我,我这里有药!”
不过哪怕是再心慌意乱,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有药,直接洒在了张严身上!
很神奇的药!
张严看着这些好像是青色蝴蝶一样的药翩翩落在自己身上。
感觉就立刻凉了。
不由得舒缓了一口气。
寿老魔问道,张严龇牙咧嘴。
“这个逼装的很舒服,就是觉得有些生硬了。”
张严总结。
寿老魔和虞雨燕哭笑不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件事情。”
却发现张严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总结。
“对了寿叔,把他给我挂在梁上,他娘的,打我。”
说完张严很孩子气的想要上前踢一脚他。
却被自己的伤口疼得咧嘴,又哎呦一声往后一倒。
“糟了,难道要磕在地上?”
没有想到,张严腹部有伤用不到力气,倒下却觉得头软绵绵的。
难道这地下是软的?
张严表示自己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