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榆跟他上了楼,整栋别墅的监控室,是在第五层,两人打开门,正巧里面有保姆在打扫,她看到了乔桑榆和叶东隅,颔首喊到,“七少爷,七少奶奶。”
叶东隅摆手让她下去,坐在了电脑面前,将记录调了出来,乔桑榆没有注意到,他的操作如此的熟练,很快就把时间调到了几分钟前。
在转弯处有一个摄像头,看到他们一起走下去,之后就看到了楚楚滚落下去的身影,就在那个刚刚好的盲区,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但是叶东阳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叶东隅把视频暂停,楚楚滚下去的时候,还能在画面看到叶东阳的衣角,他并没有完全消失。
那个人不是叶东阳,乔桑榆相信了,但是不能确定的是,是叶东城还是叶东彦!
叶东隅似乎能看出她的疑虑,看着她说道,“不是我大哥也不是我五哥,有可能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你别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你们家的罪行,叶东彦又不是第一次了。”白诗的笔记本上的写得一清二楚,她可是一字一句都没有忘记。
叶东阳现在回了叶氏,楚楚肚子里是他的孩子,叶老一直想要孙子,叶东彦如果不给叶东阳一个致命的打击,他怎么把叶东阳拉下水,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的智商突然又为零了,如果真的是我大哥的话,为什么四哥和五哥都没有指证他?还让自己背着这个罪名?”同样的,叶东阳也不想让叶东彦好过!
叶东隅的说法,让乔桑榆也没有办法反驳,她说道,“我现在不跟你吵,先去医院。”
乔桑榆不相信他的话,叶东隅明白,对楚楚的感情是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摧残,他不知道是楚楚认错了人,还是她污蔑了叶东阳,如果是栽赃,她和叶东彦就有阴谋。
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个死胎,冷清风和王琛从医多年,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错误。
叶东隅和她躯壳医院,摔成那样,他知道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本来也保不住,给楚楚做手术的并不是冷清风,也不是王琛,是刘海音亲自指定的医生。
叶东阳在卫生间里洗着手上的血迹,谁都没有去跟他说话,在这个时候窃窃私语,反倒每个人都可疑。
他从卫生间出来,楚楚也从抢救室出来了,医生宣布流产,刘海音和乔桑榆跟着她回了病房,叶东隅去了冷清风的办公室,一脸疲惫,他被乔桑榆的情绪虐得不轻。
“七少,你怎么了?”王琛用诧异的小眼神看着他此时力不从心的样子。
因为是第一次见,他觉得有趣。
“楚楚的报告给我拿好了。”现在孩子没有了,她一定会死咬到底,她的孩子在出事之前没有任何问题。
“听说你四嫂被你四哥推倒楼下流产了,怎么这么狠?”
“阿琛,你当听个笑话就好了,这种事情就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出口了。”
王琛惊讶的“咦”了一声,叶东隅这是在警告他,既然是个玩笑,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门口突然被打开,冷清风是接到消息后,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他也和同样的话,“听说四少把楚楚推下楼了,怎么这么狠?”
叶东隅捂着脸,一股暴躁直接涌上了心头,声音沉沉的出口,“你不是在乔氏上班吗?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新闻满天飞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靠。”叶东隅暴怒了,谁把这种消息给放出去的,家丑不可外扬,叶家的人心里还没点数吗?他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昨天应该是程文到达C市的日子,把他带过来,把新闻给我压下去。”
王琛用冷淡的一张脸告诉他,“程文在下飞机的时候跑了,我们现在找不到他。”
“怎么看的人,是不是都该回岛上好好训练复习一下功课。”
叶东隅的语气冷得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冷清风和王琛不会在这个时候惹怒他,他们不想回岛上历练,那一关,可就是半年。
“七少,楚楚的事情,怎么说,为什么今天会取消手术!”冷清风试图转移话题,让他消消气。
“关你什么事,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把程文给我找回来,我抓他花了多少心思,你们居然把人看跑了!”
两人,“…”
他们不就是想要好好说话吗?叶东隅还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这还怎么交流。
一直到傍晚,叶东阳才来了冷清风的办公室,话不多说,只问他们要了楚楚的检查报告,他那天也只是听他们说,并未看报告证实!
“四少,你没有下这么狠的手吧。”冷清风心想,惹这只,应该不会炸毛吧,毕竟他肚子的委屈,应该要抱住他好好的诉诉苦。
“我要是推,也应该推你。”叶东阳冷冷的说道,一道寒冷的眸光,让冷清风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事情不简单,你们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要不你去给我以身作则,说人是你推的,我再调查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清风眼角一抽,唉,都不是好惹的主,算了,好奇心还是压下去吧,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
叶东阳把检查报告拿走了,叶东隅起身跟着走了出去,乔桑榆还在楚楚的病房里,刘海音已经回去做饭。
叶东隅问她是不是该回去了,乔桑榆却说道,“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呆着,我怕她醒了以后,会像诗诗一样做傻事。”
有了白诗的事情,她不会再这么粗心了,叶东阳什么都没说,乔桑榆也懒得多看他一眼,守在楚楚的床头不肯离去。
叶东隅和叶东阳走了出去,他喊了一声,“四哥!”
“什么都不用说,这件事情,我自己来解决。”
“倘若她不是温暖,我是相信你可以分得清楚对错,可是她是,她还有害你的心,我怕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害了自己吗?”
“那你觉得我该把她赶走吗?”叶东阳想了想,无奈的笑了,好像那样子的话唠自己又做不到那么洒脱,没有强烈的占有欲,但舍不得再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