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睛变得雪亮起来,他们感动并不是叶东隅的机智,而是他们有救了。
电话通知以后,叶东隅就把他们都给轰出了房间,自己需要闭目养神,他在这个时候生病,生得也刚刚好,乔桑榆,苏清然…
她们都是那副模样,他甚至不愿去想她们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乔桑榆又为什么会割腕,因为她被人…
叶东隅觉得头有些痛,他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也许不可能,但是又怕是如此,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以乔桑榆的性格,她一定会对他恨之入骨。
因为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他!
他满脑子都是乔桑榆,难受得有些痛苦,这些情绪他无法挥之而去,叶东隅突然间觉得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死死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怜惜乔桑榆的心?
这世界上,任何女人都不配得到他的心,除非那个人能撬动地球。
几个作案的人很快就被送了过来,头上套着袋子,手脚被捆绑着,突然见到光良,他们畏惧的看着屋子里一身正气的人,他们当过兵,有着魁梧的身材和较大的力气,一身的肌肉都比别人硬得多,这些特工的年龄都在20到25岁之间,有身高就不像他们武威雄壮,可是他们打不过这些人。
坐在沙发上的叶东隅,优雅里藏着一股无形的杀气,他们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不简单,他轻轻的吐血烟丝,蒙雾种衬应着一张精致到极致的脸庞,让他们不敢在他的身上多驻留一秒钟。
他们也心知肚明,现在被抓到了这里为的是刚刚做的坏事。
叶东隅夹灭了摇头,收起了翘着的二郎腿,上半身向前,手臂抵在膝盖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面面相窥,他们最终的目光都放在了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是黑色的肤色,白眼珠转了转,说道,“我们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
他是想来个打死不认,他们团伙作案,团结得心灵相通,也不怕他的兄弟们和他不对醉。
有人把资料给了叶东隅,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男人,他薄唇轻启,“史密莱,当过雇佣兵,年龄34岁。”
叶东隅把资料甩到了他的面前,他知根知底,史密莱明显上已经输了,史密莱看着资料上他从小到大都记录的大大小小的事件,突然一阵心虚,他看着叶东隅,猜他早就知道了叶东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不会想他问,是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这一生从未怕过谁,虽然心里藏着恐惧,还是挺直了腰杆,看着叶东隅说道,“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们呢?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不直接一点,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流!”
“好,爽快点!”叶东隅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塞满了碎冰,“为什么绑架苏清然!”
“这是做生意的基本原则,不能告诉你!”
叶东隅冷笑了一声,刚刚是谁说来男人之间的交流的,好,他就来点男人的。
他扬起大拇指和食指,轻抿在一起,用力一划发出一个响亮的声想,他漠然的转身,就有两名特工走了上去,把史密莱暴打了一顿,他得他跪地求饶,叶东隅说道,“想要保住你们这条命,就最好说实话!”
史密莱两眼恐惧的看着他,他的眼珠子不安的看着叶东隅,又看看他的这群兄弟,忍着全身的疼痛,向他爬了过来,“我说了你们真的能放过我们吗?”
“当然,我从来不骗人!”叶东隅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
“你把我的兄弟都放了,我就相信你!”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史密莱,你的女儿儿子,妻子,我都能查得到,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现在除了能相信我!还是相信我!”
“你是谁?”史密莱瞪着眼睛看他。
“是你惹不起的神。”叶东隅的脚一踢,把他给踢翻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你对苏清然做了什么,说!”
叶东隅的脚往他的喉结袭了过来,他真的会一脚踩死他,男人畏畏缩缩的看着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把她强,强了!”
“除了你还有谁?”叶东隅的眼里已经蹦出了火花。
“没,没有了,他们当时都在外面,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在场的特工没有一个人好说话,他们都是看着叶东隅的脸色做事,今天在这审问,他们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后来去的女人呢?”
“我当时发现还有人来到这里,后面肯定还有人,那个女人进去以后没有多久,我就把门锁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全都不知道了!”
叶东隅的脚一抬,把他踢飞了几米以外,冷面看着屋里的人,“把他们给我带下去,苏小姐做完检查了,让她来见我!”
病房里的人在十几秒钟内迅速的撤退完毕,叶东隅又抽了几根烟,靠着沙发上闭眼眯上了双眼,他自己理清这其中的关联,凌夜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他没有娶乔桑榆,苏清然不会这么心狠手辣。
叶东隅是愧对她的,结婚的时候,他没有和她断绝男女朋友关系,只是让她等,等了大半年他还乔桑榆打得火热朝天。
他知道嫉妒心会让一个女人变得不择手段,他不想怪她,好像也不能去怪她。
苏清然来的时候,特工还告知乔桑榆已经出抢救室了,叶东隅摆摆手让他出去照顾着,苏清然穿着病服,披散着长发,两眼通红,她刚哭过。
叶东隅走过去,揉揉她的头发,额头和她相抵,手慢慢的下滑,直到签到了她的手,他没有之前的阴冷,更多的是忧郁的气息,“以后别做这种事情了,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
“我做了什么?你说我做了什么?”苏清然却推开他的身子,脸上全是讽刺和鄙夷,叶东隅一直都没有问过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心里就已经下了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