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曼曼离开的头一天晚上,向亦梵还是像平常一样来到顾曼曼公寓的楼下,原本他是八点准时到的,但由于今天临时又开了一个会议,开导九点多,等他开到时已经是十点了。
顾曼曼公寓没有灯光,向亦梵突然心慌了一下,平时都是十一点才关灯的,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关灯睡了呢心想,但想了又想,可能昨晚宝贝儿折腾他妈咪到很晚,所以今天累了,提早去休息了。
想到这向亦梵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在车里坐了一会就开车离开了。回到家的向亦梵躺在床上,他很想顾曼曼,会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甜蜜的情景在脑海中出现,也有在她怀孕的时候对她的伤害,越想心里越难过。
最终他失眠了,他的心是痛的,又起来看文件,人们都说转移注意力会让人忘记当前的痛苦,向亦梵也是听过的,所以,最近像个陀螺一样没有停的工作,生怕自己先下来胡思乱想。
辗转一夜过去,向亦梵知睡了两个小时,早上六点又会去公司上班,最近这段时间他都是很早起来上班,与其说起还不如说他根本就睡不着,他的心思在顾曼曼心上,想让曼曼原谅他,他想照顾她们母子。
最近整个公司都知道他们总裁的心情不上,每次开会错一点点,总裁都会大发雷霆。每个人都很害怕不小心惹到老板就被炒鱿鱼了,紧绷着高度紧张的精神。
晚上八点向亦梵又准时来到顾曼曼家,今天家里的灯依旧不亮,向亦梵怕出什么事,走上楼敲顾曼曼的家门,“曼曼,你在家吗,你开个门,不开门你回我一声曼曼。”
向亦梵敲了好久的门始终没有人会应,也没有人开门,就在他不放弃敲的时候,楼上的啊姨在公园遛弯回来,看到向亦梵在敲门,便告诉他,“小伙子,你不用敲你,这个公寓的主人已经搬走了。”
听到阿姨这么说,向亦梵脑子嗡嗡向,离开了,去哪里,他心里突然空了,紧张了,过了几秒马上反应过来问,“阿姨,她什么时候走的,搬去哪里了。”
阿姨听到他的提问回道,“她昨天早上很早七点多就带着行李抱着小孩离开了,当时那么早,我还很纳闷。”
“昨天早上走的,曼曼你怎么能狠心丢下我带着宝宝走呢,你们走了我怎么办,曼曼。”,向亦梵喃喃自语的说道。
他马上打了电话给他的特助林亭司,“你立刻帮我查曼曼昨天的行踪,她早上七点多带着孩子离开了,半个小时后给我调查结果,要快。”
林亭司接到向亦梵的电话后马上开展了调查工作,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林亭司还没能查到顾曼曼的行踪,她是有心不让人查到她的行踪的。
林亭司和向亦梵汇报,“向总,还没能找到夫人的行踪,夫人好像不愿意被人找到没有使用身份证买车票。”
“给我在查,不管天涯海角,都要把她给我找到,不管动用任何关系,任何代价,我只要找到她。”,向亦梵冷着那张比平时生气还要冷几分的脸对着林亭司说。
“是向总,我马上去查,您先不要着急。”,这一晚,向亦梵出动了很多人去查顾曼曼的行踪,向亦梵独自坐在办公室喝着酒,他怕找不要顾曼曼,他可以失去一切但唯独不能没有顾曼曼,一夜过去最终还是没能找到。
翌日,林梓豪早早的结束会议,准备去看望顾曼曼母子,五点他来到楼下,停好车上楼按了顾曼曼家的门铃,按了几次,没人开门,又拿手机打了顾曼曼的电话,但电话那边,“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林梓豪又打了一通依旧是关机。
林梓豪站在门口不停的打电话,楼上的大妈从超市买菜回来,“奇怪,怎么这么多人找楼下的小姑娘,都不知道她离开了吗?”,大妈奇怪的说道。
林梓豪听到阿姨说道离开两个字,马上问,“阿姨,你说住在这个房子的人离开了,那她去哪了?”,阿姨听到他说的和昨晚说的一样,就告诉他这个女孩什么时候走的,至于去哪,她就不知道了。
林梓豪听完后马上联系自己的助理,让他查顾曼曼的行踪,查她到底去了哪,她为什么会不告而别。
林梓豪紧张了,他开着最大速去了机场,查看前天早上的飞机,顾曼曼又没有做飞机离开,因为林梓豪是禹城中数一数二的打人物,所以马上帮他查,过了一会儿,机场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没有顾曼曼着个人坐飞机的记录。
林梓豪慌了,他原本以为马上就能查到她去哪了,结果他没有做飞机走。他又打了电话给他的助理问他查的怎么样,结果跟向亦梵的调查结果一样,毫无线索。
“曼曼,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回来好不好,我不逼你了,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只要你回来。”,林梓豪锤头丧气的说道。
他吩咐特助在找,不管多大代价,一定要查到行踪,雇佣一些调查侦探,不管要花多少钱,务必要找到顾曼曼。
向亦梵也没闲着,找遍了所有他们两曾经去过得地方,始终没有找到踪影,他还上门找了路小美,她是顾曼曼的好朋友一定会告诉她的行踪。
路小美看着眼前这个十分憔悴的向亦梵向总,虽然有点心疼,但她不会告诉他,她曼曼姐的行踪,她不想顾曼曼在经历痛苦。
从路小美那出来,向亦梵并没有回家,而是回了公司,夜已深,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心是空的,一个人做在办公室喝酒,试图把自己灌醉,但今夜的酒越喝越清醒,整个人坐在转动椅子上,眼望着窗外,眼泪突然从眼角出来,它是苦的,也是涩的,犹如他的心般,苦的。
这一夜向亦梵喝了整瓶洋酒,烟灰缸里满满都是抽过的烟整个人十分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