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教,曾经是天星帝国仅次于皇室星家的一个顶级势力,星家因为怕浮屠教崛起过于迅速,所以联合几大家族创建了天星学府,又利用天星学府覆灭了浮屠教。
这件事在后来成为了一个禁忌,没有人敢去轻易的提起,谁也不愿意去触犯皇室的眉头。
浮屠教灭亡了,天星学府却崛起了,浮屠教的传承也被瓜分干净,但是浮屠教最根本的核心传承却落在了天星学府之中,在这宝塔峰上,就有浮屠教的核心功法以及三大武技的前几层的秘籍。
就连那浮屠教的立教根本,那一座浮屠塔也被移到了宝塔峰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浮屠教破灭之后,这一脉的功法就变得极难修炼,除了星院,其他的地院与天院之中,无一人在修炼这一脉的功法武技,似乎武王之后,就有一个枷锁,牢牢束缚住了修士的成长。
武王之前,这几本秘籍似乎修炼挺顺畅,只要相互结合,这几本功法就会发挥出超强的威力。
浮屠教有外部功法和内部心法之分,功法流传在外,心法则是有缘者得之,因为你那心法你只能学习一次,根本无法记住里面的内容,至于你浮屠教修炼的成果,就看你对心法的领悟如何了。
但是因为心法被翌明远的师兄带入了这宝塔的最后一层,他不甘心在武王境界放弃这浮屠一脉的修炼,所以将希望寄托在了那最后一层之中。
但是没想到,一去不复回,永远的被困在了里面。
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陆压此次来的目的就是查看那人的下落,带回心法。
面前的光环一闪而过,如陆压所想那般,这里还真的是一处传送阵。
陆压的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倒不是对这最后一层的机遇感兴趣,而是对那传送阵的材料感兴趣,如果这里也像修罗秘境那般有一大块的空灵晶,那该多好?
脑海里一阵。他的身体瞬间出现在了一处绝美的山岚之中。
没有翌明远说的那股奇特力量,也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陆压确定自己时真的进入了这里。
一番查探,陆压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半点不适,就好穿过一个普通的门户一般。
一般人进入这里,没有绝强的体质,根本无法穿过那光幕,及时穿过了,也无法抵御传送之时的那股吸扯之力,很有可能在传说过程之中,被撵为碎片。
而陆压的身体,其实已经完全超越了修炼浮屠诀所带来的体质,但是浮屠诀重在修心,讲究的是心强大了,身体也会跟着强大,但不死修罗功却是一本完整的连体法诀,在炼道诀的改动之下,它的连体功效已经远远强于浮屠诀,可以说说不死修罗功是大象级别,那浮屠诀就是一只蚂蚁。
此刻的他,除了脑袋之中有着微微的眩晕之感,别的一切正常。
神识外放,陆压感觉这里与外界竟然一般无二,但是体内闪闪发光的阵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
心里暗暗警惕,他拿出了飞剑,轻轻的跃起,俯瞰天空。
这个空间的面积并不大,他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山巅之上,这山巅的后方云雾缭绕,云雾之间,隐约可见有着十八个佛陀的的石像,盘膝而坐,佛陀的周围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山巅,矗立于此。
沉吟了一会,陆压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很显然那十八个佛陀就是这最后一层的秘密所在,无论是幻境也好,还是阵法也罢,他都得朝前走去,去揭开那些佛陀的奥秘。
好像游山玩水一般,陆压悠然的御使着飞剑,缓缓的朝着对面的佛陀飞去。
“不对,为什么还是有这么远?”足足飞行了一个时辰,陆压这才发觉了这里的异常之处,那些佛陀石像距离他的距离似乎永远就是那几公里远,按照以往的速度,这点距离只需要最多半个时辰就够了,此刻足足飞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到达。
回过头一看,山还是那片山,他只是围绕在山的周围挪动了几步,根本没有靠近那些佛陀石像半步。
“难道要用走的?”陆压心里有了一些猜疑,随即落在地上,开始徒步朝着那些佛陀而去。
阵阵微风吹过,传来些许的鸟叫声,但是当你定眼看去的时候,却看不到半只鸟儿的身影,陆压的面上涌出一丝古怪的神情。
走着走着,他的目光朝着一个方向望去,山脚下的一处草丛之中,竟然有着一个矮小的坟头,那碑名已经被破坏,上面的文字根本无法辨识,眼前一片狼藉,显然这处墓碑是被人刨开来的。
一具白花花的骷髅出现在墓碑之下,看起来无比的凄凉,手指关节处明显有着被折断的痕迹,肯定是手上的储物戒指被人夺走,陆压的心里大感鄙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连死人的钱财也不放过?
陆压摇了摇头,随后将白骨再次安葬,只是那墓碑已经无法还原,永远没有人这里安葬的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死后还经历了什么。
又走过几十步,居然再次出现了一个被刨开的坟墓,陆压一脸漠然,再次将白骨安葬,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陆压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重,这些白骨,真实得让人分不清真假,这里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的世界呢?
他的阵道等级还太低,至少要等他修炼到玄级,才会明确的感应出这个幻境的真实与否。
“咦?居然有没被安葬的人?”在一处大树底下,陆压发现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的身上还穿着华丽的服装,看他的骨头形状一级毛发的颜色,应该是一个老者。
“莫非这也是被困死在这里面的人?”陆压的心里有了一些猜测,当他将目光转向枯骨的手指关节处时,那里果然有着被折断的迹象,同样是储物戒指被盗走。
“挖坟盗墓的不会是那师伯吧?”这里唯一的活人只有自己的师伯,因为他的命牌一直是亮着的,一个大胆并且荒谬的想法涌入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