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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黄雀在后,萧豫逼太子犯病惹大祸

都说伴君如伴虎,以前有姐姐惠纯在前面顶着,她不觉得深宫里的日子有多艰难,可自从姐姐死后,她接了姐姐的位子,成了兰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心里就没有一日松快过,朝朝暮暮、时时刻刻都紧绷着心弦,只生怕某一日会不经意的触怒兰贵妃,落得乱棍打死的下场。

若是可以,她宁愿出宫,宁愿不要凤仪宫掌事宫女的身份,她只是想过宁静平和的日子,就算清苦些也无所谓。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她顶着夜风徐徐朝自己屋子走去。

宫外,莲花巷子最里端的一处宅院。

谢辞世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她揉着酸疼不已的颈子从床上坐起,脸色不虞的冲外面喊了句,“可有人?”

话落,一个身穿碧衣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行到她跟前后,福了下身,声音婉转道,“奴婢绿羞见过姑娘,姑娘睡了好几个时辰,可是饿了,外面小厨房里给姑娘温着碧粳米粥,姑娘可要用些?”

“萧豫呢?”谢辞世拧着眉,并未回答绿羞的话,而是直接问起萧豫。

绿羞脸上表情未变分毫,仍是一脸温婉,望着她回话道,“王爷并不在宅子里,姑娘若是想见王爷,怕要多等上几日。”

“嗯。”谢辞世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又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绿羞却不愿多说,福了下身,道,“奴婢只是听差办事,姑娘心里有疑惑,还是见了王爷再让王爷为你解惑罢!”

这意思,就是不会对谢辞世说太多了。

谢辞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出去!”

绿羞略犹豫,“姑娘还是先用些米粥垫垫肚子,不然晚上怕是不易入睡。”

谢辞世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东西,直接冷脸将绿羞逐了出去。

绿羞无法,只得拜了一拜,躬身退了出去。

她走后,谢辞世撩开被子侧身下床,她打量了下寝房里的摆设,和她在绿竹苑时的布置竟然没什么分别。

萧豫,这是想吃回头草了吗?

谢辞世冷冷的笑了一声,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他当她谢辞世是什么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回到他萧豫的身边。

骂完萧豫,谢辞世又担心起萧钦。

他身子弱,情绪受不得起伏,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安好,若是他为了她再用那些虎狼之药,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不能就这样被囚着,她要出去……

谢辞世这般想着,跌跌撞撞的朝寝房外走去,直接除了正房,都没看见一个人,她心中一松,正要继续往外走。

眼看着就要出月亮门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浅的声音,“姑娘,您身子弱,有什么事交代奴婢一声就好,用不着您亲自下地!”说着,瞬息之间已经走到她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

谢辞世侧首,看了面容清秀的绿羞一眼,嘲讽的笑了一声,“怪不得,萧豫只派你一个人看守我。”

绿羞抿唇不语,扶着她往回走去。

谢辞世重新被带回寝房,面色有几分苍白,绿羞扶她坐下后,有些担心的问,“姑娘脸色很差,奴婢找个大夫帮您瞧瞧吧?”

“这宅子除了你还有旁人守着?”谢辞世绝口不提大夫,却是问起守卫。

绿羞想了片刻,索性直言道,“宅子里只有奴婢和一个煮饭婆子伺候,不过宅子八角都有暗卫守着,姑娘若是想私自离开,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竟是有暗卫把守!谢辞世因为这个消息,忍不住拧起眉来……萧豫这厮,算计的可真是透。

不过提起暗卫,她倒是想起昨日夜里,救了她的另一个暗卫,那个男子说过,若是她想离开,他会助她一臂之力。

只是不知道,昨夜他跟萧豫前后出去后,到底谁赢谁输,还是打了个平手?现在还能不能带她离开!

这般想着,她原本就微皱的眉头现在拧的更加厉害。

绿羞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相劝。

不过在打量到她脖子上那一圈青紫色的伤痕时,倒是想起一件事,她侧身去了梳妆台,从妆奁中取出一只药瓶,回头冲谢辞世道,“这伤药是王爷特意留给姑娘的,奴婢帮姑娘抹上吧。”

谢辞世见绿羞的目光落在自己脖子上,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沉了声音道,“他的东西,我不用!”

“姑娘,王爷也是一片好意。”绿羞低声相劝。

谢辞世冷哼,“你还不知道吧,我这脖子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昨夜还一脸狠厉的要掐死我,今日又上杆子的给我留药,谁知道这瓷瓶子里面装的是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王爷不是这种人……”绿羞替萧豫辩解,午后,王爷将人抱来的时候,脸上表情分明是那样的温柔疼惜,他怎么会动手要杀姑娘!

“你是他的枕边人吗?”谢辞世听她解释,冷冷的问了一句。

绿羞脸红,顿时羞涩。喉间一片干涩,痒痒的说不出话来。

谢辞世见状,低低讽刺道,“我这个枕边人,难道还不如你了解他!”

绿羞彻底的没话说了。

谢辞世也不想跟她纠缠什么,直接道,“左右外面也有暗卫,我一个人去院子里走走,静静心,不妨事儿吧?”

“外面天寒……”绿羞一脸的担心。

谢辞世漠然看了她一眼,“我穿上披风。”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不多劝了……”绿羞低头福了下身,然后转身去屏风后的箱笼帮谢辞世拿披风。

谢辞世穿上披风后,径直朝外走去。

出月亮门时,她回头看了一眼,绿羞果然没有跟来。松了口气,她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花园亭子时,才停下,侧首打量周围扶疏的花木,她不高不低的唤了句,“可有人在,我要离开京城!”

话落,竟真有一个黑衣暗卫从花木掩映中现身出来,带着一身的肃杀,朝她拱手道,“属下见过姑娘……敢问姑娘,是否已经下定决心,要永远离开京城,绝不回头?”

“嗯。”谢辞世点了点头,“我要离开,只是走之前,我能否知道你们的身份。”

“属下是东临摄政王留下,保护姑娘的暗卫。”暗卫思忖了片刻,拱手低声道。

谢辞世浑身一震,“你……你们竟是摄政王的人?”

暗卫点头道,“不错,王爷在离开云朝前已经得知姑娘乃是王爷的血脉,只是个把月前东临都城出了些乱子,王爷不得不抽身先离开,这才没有跟姑娘相认。”

“这么说,你们一早就在我身边了?”

“是!”暗卫言简意赅的说道。

谢辞世有些疑惑,“那当初我被东平郡王府的人带走囚禁,你们怎么不出面?”

“王爷曾交代,属下必须在姑娘生死存亡之际出手……作为姑娘反败为胜,覆手重来的底牌。”

“也就是说,只有在有人要杀我的时候,你们才会出手?”

“姑娘睿智。”

谢辞世一脸无语……她这亲爹,果真是不落窠臼,不同俗人啊!连照顾她都照顾的这么有……特色!

“姑娘打算何时离开?”谢辞世感慨埋怨之际,暗卫又问了一句。

谢辞世面色深凝,毫不犹豫道,“越快越好。”

“是,属下遵命!”暗卫话落,突然将两指凑近口中猛地一吹,只听一声清越的哨音响起,下一刻,暗处竟有将近三十人分批越出。

谢辞世有点惊吓,侧首试探着问为首的暗卫,“这些……都是摄政王留给我的人?”

“嗯。”暗卫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朝那二十来人打了几个手势,下一刻,有八个暗卫点起轻功往宅子外飞去,他们落上院墙后不久,谢辞世就听到了刀剑相撞的铮铮声。来不及多想,腰已经被身边的暗卫掐住,带着她凌空往外飞去。

同时,身后又有八人断后。

为首的暗卫直接带着谢辞世飘出了莲花巷子,拐进了另一道金鱼巷才停下,道一声得罪,又揽着她腾过几重围墙,落在一处小院中。

“这里是?”看着面前极为素净的庄户小院,和亮着的灯火,谢辞世疑惑的问了一句。

暗卫简练回道,“东临暗卫在京城的落脚之地。”

话音刚落,有一对年约三十的夫妻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两人,诧异的问了句,“二位是?”

谢辞世正要开口,暗卫却先她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现于两人眼前。

两夫妻看见令牌,立刻分开牵着的手,一改先前懦弱惊慌,面容肃冷的拱手道,“大人,请入内。”

暗卫点了点头,到了屋里,打量了下房中布置,而后问,“可有寻常的衣裳?”

两夫妻忙点头,然后寻了两件衣裳出来给两人。

谢辞世道了谢,与暗卫分别换过衣裳,又净了面后,才瞧到暗卫的真容,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如青松一般挺拔俊秀。

“从即日起,我们两人便是二位的儿女。”暗卫交代两夫妻。

两夫妻打量了好几遍两人的面容,迟疑道,“二位长的有些不像一家人,要我来说,扮兄妹还不如扮夫妻,左右街坊都知道我和老李没儿没女,不如你们便称是我和老李的远方侄儿侄媳妇可好?”

“……”暗卫没有说话,直接看向谢辞世。

谢辞世倒是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道,“我和李岸听姑姑的。”

“好!好!”李妈妈年少的时候受过伤,一辈子都无法生儿育女,也没什么亲人,眼下听见谢辞世乖巧的喊她姑姑,高兴的不得了。

暗卫见谢辞世都叫了,也只能闷声喊人,“姑姑,姑丈。”

李妈妈和李叔同时点头,李妈妈又问两人吃了没有,说着就要烧火去做菜,这一幕温馨,倒真像是远亲重逢。

谢辞世汗哒哒的点头,厚着脸皮道,“是有些饥了,我给姑姑打下手吧。”

屋里三人都不愿意,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对,谢辞世已经抱着李妈妈的胳膊出了正房。

李叔看了两人背影一眼,没有说什么,直接关门,唤了李岸上前,两人说起东临的事……

厨房里,李妈妈掌勺,谢辞世打下手,两人忙活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做了五个菜、一锅米饭出来。

菜端上桌,李岸闻着那朴素的菜香,脸上染上几分烟火气息,道,“李妈妈手艺很好。”

李妈妈温和的笑着给桌上三人添饭,乐呵道,“那是阿辞菜洗得好。”

谢辞世捧着比脸还大的饭碗,微微脸红,看了李妈妈一眼,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姑姑!”

桌上其他三人都笑了起来,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莲花巷子里,打斗已经停歇。

绿羞和暗卫通过气后,都是一脸的惶恐,他们都没想到,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谢姑娘身后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后台。

“你们回王府去禀了王爷罢,我明日再去请罪。”

“也好。”几个暗卫应了一声,转身腾空离去……

豫王府,书房中,萧豫听完暗卫禀告,一个用力,手中狼毫笔便裂成两段。

“可知那些人的底细?”他阴沉着脸,寒声质问。

暗卫单膝跪在地上,“卑职跟黑衣人过了百余招,并未找到任何破绽,也看不出他们的来路。”

暗卫话落,萧豫脸色更加不好,他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蓦地想起昨日那个与他动手,最后却无疾而终的黑衣人,莫非,在他身后还有更多的人?

可谢辞世,又是怎么跟他们搭上线的?

萧豫眉头紧皱,脑中一片繁杂,没有半点头绪。

书房之中,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两人清浅绵密的呼吸。

气氛正诡秘着,外面突然传来守门侍卫的声音,“王爷,有信。”

“呈上来。”萧豫冷声吩咐了一句,然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侍卫很快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呈上,道,“这是邑安侯庄子上的小厮送来的。”

萧豫将信接过,粗粗扫了一眼,是大理寺卿陈大人的笔迹……陈大人在向他讨主意。

萧豫看完信,直接将信纸揉成一团投进了火盆之中,然后吩咐跪在地上的暗卫,“将你手上能调动的所有人全部撒出去,何时找到人,何时再回来复命!”

“谢王爷给卑职将功赎罪的机会!”暗卫沉声说道,听萧豫“嗯”了一声,他才起身退下。

萧豫在暗卫离开后,起身出了书房,吩咐清明,“与本王走一趟大理寺!”

“是,王爷!”清明俯身答应,与萧豫一前一后,离开了豫王府。

暗夜之中策马狂奔,不到两刻钟,两人就已经到了大理寺外。

直直往大堂内走去,要在往常,大理寺中定然已经黑灯瞎火,可今夜,却是灯火通明,里面隐约还站着一些宫里的羽林卫。

萧豫直接朝里走去,陈大人听到通报,立刻上前跪迎,“臣参见豫王爷,不知豫王爷深夜来此,有何……”

他话还没说完,萧豫已经开口冷声言道,“本王来寻太子。”

陈大人一怔,跟着上下打量了萧豫一眼,感受到他身上寒烈的气息,忍不住想……看豫王爷这样子,好像也是为了谢侧妃而来,难道,谢侧妃被劫一事跟他无关。

这般想着,他回话的速度就慢了一些。

萧豫不悦的又问了一遍,“太子可还在你的后衙?”

陈大人回过神来,立刻道,“在、还在,下官这就带王爷过去。”说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落后萧豫半步,带着他往后衙走去。

两人速度都是极快。

再说后衙景致最好的一处院落,萧钦听暗卫禀告萧豫夜来一事,清润的眉峰淡淡皱起,萧豫,他这是什么意思?人都已经给他劫走了,难道还要来看他的笑话?

这般想着,他心中也蕴起一丝火起来。

刚好,萧豫已经到他院子外。

“太子,豫王求见!”和皇后一起出宫,奉命留下照顾萧钦的田七公公上前,低低的禀了一声。

萧钦冷哼,“就说孤已经歇下,不见。”

田七公公闻言,原地怔了片刻,“豫王浑身上下的气势,好像不太对劲。”他低低的提醒太子,“说不定,谢侧妃失踪一事,跟豫王无关呢!”

萧钦讽刺的冷笑,“他劫走侧妃,是孤亲眼所见,旁人信他,孤可不信他!……你且出去回他,别忘了再加上一句,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是要遭雷劈的!”

“太子……”田七公公还想再劝。

萧钦却已变了脸色,“怎么,孤还使唤不动你了!”

“是,太子,奴才这就出去回了豫王。”说着,他苦着张脸,躬身退了出去。

院子里,萧豫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看见田七公公匆匆而来,他唇角紧抿,就要上前入内。

田七公公瞧萧豫这就要往太子房里冲,忙出声阻拦,温和道,“豫王,天色已晚,太子已经歇下了,您要是有事,不妨先告诉奴才,太子明日一醒,奴才就转给太子。”

“不必!”萧豫冷冷的看了田七公公一眼,径直往里走去。

离房门还有一丈时,突然从暗处跳出四个暗卫,为首的暗卫拦在萧豫面前,道,“豫王,太子不想见你,还不速速退下。”

“本王今日一定要见到太子!”萧豫眉眼之间一片肃冷,语气里所表露的意思,毫无疑问是要强闯。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属下了!”为首的暗卫话落,四人同时朝萧豫缠来。

萧豫拔出腰上软剑,与四人杀在一处。

田七公公见状,忙躲开剑气,朝屋里跑去,“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您不见豫王,豫王非要见您,已经和暗卫打起来了!”

“你说什么!”萧钦冷冷看了田七公公一眼,肃然问道。

田七公公不敢撒谎,忙将外面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萧钦听罢,登时气怒,一甩袖子,就往往外走去。

不过他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身子的康健状况,起身的那一瞬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心里发急,想将身子的异样强压下去,可他越是急切,身子确实由不得自己,竟是一阵比一阵咳得猛。

“太子……”田七公公担忧的叫了一声,然后上前帮自家主子顺气,同时低声劝着,“您莫要着急,太医说了,您这病急不来的。”

萧钦脸都咳的涨红了,却怎么也停不下。

田七公公渐渐觉得不对起来,他白了脸,一面继续给太子顺气,一面朝外喊道,“太子不好了,快去请太医!”

他的声音尖利,极具穿透力。

伺候的小宫女听了立刻往外跑去,冲着还在打斗的侍卫大喊,“几位大哥,太子不行了!还不快去通知皇后!”

暗卫一听,脸色当即一变,瞬间从萧豫剑下抽身,运起轻功朝大理寺外飞去。

小宫女则朝太医所住的耳房跑去。

太医听闻太子不好,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背着药箱,跌跌撞撞的朝太子寝房走去。

庭院里,萧豫也没想到萧钦会突然犯病,他僵了脸,心中也涌起一丝担忧,双腿如灌铅一般的朝屋里走去。

太医到时,萧钦已经出气多入气少,太医见状,忙让人将太子放平,除去衣裳。

他打开药箱,先给太子口中塞了几片千年人参制成的参片吊命,然后打开银针针包,利落的施针……

只是,往常管用的针灸术,这次竟然不管用了,一直过去一刻钟,太子的呼吸也没顺过来。

太医急了,满头都是大汗。

萧豫捏紧拳头,下颔紧绷,他虽然与太子没有多少兄弟情分,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却做不到。

尤其,他的犯病还跟自己扯上了关系。

“陆太医,本王与太子俱是习武之人,不如让本王用内力试试,看能不能帮太子打通经脉,令他呼吸顺畅?”

“您……试试吧……”太医是真的绝望了,他怕太子真的治死在自己手里,眼下有人上前背锅,自然忙不迭的答应,道,“豫王爷,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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