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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将谢辞世逐出王府

“你想问我什么!”郑嵩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两步,看了眼地上的郑持荣、郑持瑾,又看了眼端坐在锦榻上的萧豫,两相对比,一时间很多往事涌上心头……面上不自觉露出一丝惶恐。

萧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掀唇,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第一个问题,当年我娘名声尽毁,是你所为,还是郑青兰所为!”

“你、你怎么突然提起这茬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现在突然被提起,郑嵩整张脸都变了,面色煞白,表情惊恐,如活见鬼一般。

萧豫见他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阴冷一笑,寒声道,“你只消回答本王的问题,别的无需多言。”

“你……你真是翅膀硬了,现在连我和你母妃都敢编排,直呼其名!对得起我对你的栽培之恩,对得起你母妃这么多年对你的照顾吗?”郑嵩失态归失态,但却没傻到真去回答萧豫的问题。

当年的事要是捅开了,不只是他和兰贵妃,就是皇上也摘不出去。若是兰贵妃受宠便也罢,偏偏他这妹妹现在自身都难保,更遑论照拂他,照拂郑家了了……到时那位震怒,没人拦着,整个郑家只怕都要被连根拔起。

想到这,郑嵩脸上的肌肉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他憎恨的看着萧豫,两眼一瞪,羞怒道,“萧豫,就算你是九皇子,是豫王爷,我们国公府郑家却也是你实打实的外祖,我更是你的长辈,你这样打上门来,就不怕为天下人所不耻吗?……到时就算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也可以向皇上喊冤,是被你屈打成招!届时受罚的还是你!”

萧豫听郑嵩这么说,面上表情变了一变,郑嵩瞧见,还以为他被说动了,原本发颤的身子突然绷直,然后倨傲的看向萧豫,一副长辈姿态。

萧豫见状冷笑,一个眼风过去,守在郑持荣身边的暗卫已经扬刀,直接朝郑持荣手腕劈去,郑持荣眼瞅着刀光一闪,朝他劈去,吓的尖叫一声“爹”,然后就地一滚朝郑嵩扑去。

郑嵩目光一凛,将郑持荣护在身后,朝着萧豫横眉,“你真是反了天了,我是你亲舅舅,荣儿是你亲表弟,你竟然敢对他下此毒手!你还没有没有一点人性,你的血是冷的吗?萧豫!”

“本王已经能说了游戏规则,你既然答应玩下去,便最好愿赌服输……不然,本王不介意直接要了他的命!”萧豫一双冷眸如利箭一般穿透距离射向郑嵩,没有半分保留的提醒,“若是怀疑本王的话,你可以试试。”

郑嵩嘴唇泛白,牙齿胆颤,气的浑身哆嗦,死到临头,还在扯大旗威胁,“你就不怕皇上事后要你的命!不怕这天下悠悠之口!”

“看来……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萧豫冷冷笑了一声,突然离开锦榻,站了起来。

下一刻,有更多的暗卫从外面涌入。

暗五暗六朝郑嵩走去,四只寒冷如铁一般的眸子直直盯向郑持荣,郑持荣已经吓得屁股尿流,死死拽着郑嵩的衣摆,哭着求救,“爹……爹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成了残废,不想没了命根子,我是你的长子,你以前最疼爱我了,我还要孝敬你,还要替你养老送终啊!”

郑嵩听郑持荣字字泣血的哭叫着,心里也在淌血,这是他盼了十几年才盼来的老儿子啊,也是他最疼爱的长子,看着他如狗一般的趴在地上,一脸惊恐的求救,他难受的都要窒息了。同时,对萧豫的怨恨也越来越深。

他抬头,瞪向朝他们父子走来的暗卫,中气不足的怒道,“我是当朝一品国公爷,你们敢对我不敬,不怕我将你们凌迟处死!”

暗五暗六听他嘶吼,却没有半分的表情变化,也没有停顿,二人同步,转眼就到了郑嵩面前,同时出脚,将郑嵩踹开,然后拎小鸡一般的将郑持荣拎了起来。

郑持荣恐惧的手脚都僵硬了,被提起来后还保持着跪爬的动作,看着来滑稽又可笑。

郑嵩被扔到了床上,哎呦叫了一声,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去看郑持荣,口中还喊着荣儿、别害我荣儿!

“爹,救我啊!”郑持荣被拎到郑持瑾身边,又被暗五一脚踩在了背上,他如王八一般,拼命的摆动手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郑嵩求救。

郑嵩脸上的恨意已经掩饰不住,可不到最后一刻,他又狠不下心抛弃一切,只是满脸痛苦的看着郑持荣,口中哀哀道,“荣儿……”

“爹,你就告诉他啊!反正不是你做的,王爷他还真能记了自己母妃的仇不成!”郑持荣胡乱言道,此时此刻,他根本来不及想当年那些事的真相,他只想自救,逃离萧豫的魔爪。

郑嵩听郑持荣这么一说,却突然福至心灵,他狠狠的瞪了萧豫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行字,“告诉你就告诉你,不过你先放开荣儿!”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萧豫胜券在握,怎么可能答应郑嵩的条件。

郑嵩被萧豫又噎了一下,冷哼一声,又拧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当年那事,是青兰做的,她贪图你亲祖母的嫁妆,想着没了你母亲,那她就能得到双份的嫁妆。”

“你确定这是真相?”萧豫沉声追问了一句。

郑嵩目光复杂的颔首,“就是这样。”

“好!本王暂且信你……不过,待日后查出不妥,那可就是今日惩罚的双倍代价了。”

“真相……就是如此。”郑嵩坚持。

萧豫没再多说,思量片刻后,抛出第二个问题,“当年……害我娘葬身的那场火灾,究竟是意外是有你们蓄谋已久?”

“这……”郑嵩语塞,额头上有冷汗不停沁出……半晌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萧豫拧了拧眉,愤怒低吼一声,“说!”

“是、是意外!”郑嵩艰难的开口。

萧豫冷笑,而后突然开口吩咐暗五,“断一肢!”

“是,王爷!”暗五答应的同时,刀已经落在郑持荣胳膊上。

郑持荣拼命的挣扎,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剁掉了一根手指……

下一刻,杀猪一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国公府前院。郑持荣大声呼痛,就地打滚,口中不干不净的骂着,“凭什么剁我,凭什么伤害我,凭什么就追着我一个人打,郑持瑾不是人吗!”

郑嵩原本想替长子说话,可眼下听他这般挑事,面上却是一凛,他已经有了一个不成器的庶子,可不能再有一个残废的嫡子,当即一抹头上冷汗,冲着萧豫道,“别碰瑾儿……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求你放过我的瑾儿!”

郑持荣没想到郑嵩会这么说,原本就惨白的脸色现在更加没法看。一时间,整颗心都被嫉妒好不平衡所充斥。

郑持瑾,那不过是个贱人野-种,凭什么抢了他的地位,凭什么父亲心中只有他!

他不服!不服啊!

这般想着,他看向郑持瑾的目光突然变得可怕,一副要将其处之而后快的模样!

只不过旁人并未察觉。

萧豫听郑嵩终于松口,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怜你长子的一根指头,就这样……没了!”

“荣儿,是我对不起他,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说!”郑嵩已经不指望萧豫会悬崖勒马,良心残存了,也知道有他的的暗卫堵着,没人救得了他!

想明白这点,脸上的表情倒是松弛多了,说起话来也更加痛快,“当年那场火灾……是人为的,那时候皇上路过农庄,偶然邂逅你母亲,竟起了接她回宫的心思……兰贵妃自幼便不喜你母亲,担心入宫后会与她分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借着归宁在家,安排了人,将你母亲……”最后几个字郑嵩没有说出,而是以手掩面,做出一副十分伤情的姿态。

萧豫不屑欣赏他这鳄鱼的眼泪,捏紧了拳头,强忍着怒起的冲动,又问了一句,“可知当年,他是拍谁动手的?”

“这……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我已经有些想不起了。”郑嵩无奈的摇头。

萧豫冷斥一声,“既然想不起,那就再剁郑持瑾一肢!”

“不要!王爷不要!”一听要剁郑持瑾,郑持瑾自己还没开口,郑嵩已经慌忙的冲上前去,挡在郑持瑾面前,一脸恨意的冲萧豫道,“不要动瑾儿,我用力回想便是,一定能想起来的……”

“我数三下。”萧豫勉强给了他一个机会,跟着一字一顿的数道,“一、二……”

“三”字的音落下前,郑嵩突然昂头开口道,“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姓姜,是你母亲在农庄时唯一得力的护院侍卫,他家那口子叫什么柳絮、飞絮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果然……果然是姜燮和刘絮儿!

萧豫浑身紧绷,拳头捏的嘎嘣作响。

眼中浓郁的矛盾和痛色,几乎将他吞没。

他坐在那里,久久未动,也未出声,如同雕塑一般。其他人,除了郑持荣咿咿呀呀的会喊疼外,其他人都沉默着,连气都不敢重重的出,只生怕会被萧豫怪罪。

萧豫脸色阴沉,一直坐了有几刻钟的时间,外面天光都大亮了,才抬了下眼皮,漠然的看向郑嵩,声音平缓却威压十足的说道,“今日你与本王所说的,最好都是实话,否则……有朝一日,本王定将你们父子三人碎尸万段!”

“……”郑嵩听萧豫这么说,只觉浑身一僵,良久,才缓过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萧豫却已经起身,将一张状纸扔到了他面前,森冷道,“签字画押吧!这都是你说的!”

郑嵩没想到萧豫还会有此准备,一下子跪倒在地,颤抖着将那状纸打开,看了好几遍,都没敢动手画押。

“怎么,还要本王帮你!”萧豫看着状纸边上的笔墨和印泥,冷冷的问了一句。

郑嵩感受到萧豫话中的威胁,生怕他一怒之下,又要向两个儿子发难,犹豫良久,终是提起笔,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摁了手印。

萧豫见他识相,将状纸收了起来,叠好后放入自己袖中。而后抬首,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他一走,那些暗卫自然如潮水一般的退去。

郑嵩跪在地上,眼神突然变得肃杀幽暗,仿佛要毁灭整个世界一般。

郑持瑾看了眼一旁痛到扭曲的长兄,又看了眼跪在自己对面的父亲,叹了口气,终究是起了身朝父亲走去,用力将郑国公扶了起来。

郑嵩没想到这个儿子的承受能力会这么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拳砸在他胸口,沉声道,“你是个害的,比你哥哥强!”在萧豫的威压威胁下,竟然能够这么快就缓过来。

郑持瑾未料父亲会夸赞他,默了片刻,抬头,目光清澈的看着郑国公,一字一句道,“我母亲说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夜来……只要我不曾害过人,那豫王表兄就一定不会伤害我。”

“你……你娘说得对!”郑嵩将眼底多余的情绪收起,很不是滋味的附和了一句。

郑持瑾毕竟年轻,直接当了真,而后拱手,低声道,“长兄还受着伤,父亲先陪他歇着,我亲自去请太医果篮看诊。”

“好,你去吧,多带些人!”郑嵩吩咐郑持瑾,郑持荣这个儿子吧,虽然不成器,但到底是他一手带大的,又承载了他那么多的希望。

看他手上,他心里也疼的厉害。

目送郑持瑾离开后,郑嵩回身去看已经被小厮抬到锦榻上的郑持荣。

“荣儿,还疼得厉害吗?”他弯腰,脖子朝前抻着,看向郑持荣被白布裹着的伤口,心疼的问了一句。

郑持荣闻言,睁开眼来,眼底却满是阴狠愤懑,“现在你满意了,我少了一根手指,我这一辈子都是残缺不全的了!”

“荣儿,爹也不想这样!”郑嵩解释。

郑持荣却突然用力啐了一口,直接将唾沫吐到了郑嵩的脸上,看着他一脸刻骨的恨意道,“你分明就是偏心,你宠着萧婞那个老女人,连她生下的孽种也费力的讨好,自从那个女人回到府里,我们兄妹几个在你眼里就成了草芥,现在娘缠绵病榻,日日困在小佛堂里形销骨立,玉姐没了,不知所踪,二姐被软禁在绣楼中,谁也不许见……现在轮到我了,我成残废了,那个老女人满意了,你也满意了是吗?”

“荣儿,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郑嵩听郑持荣说了这么多,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从来没有想过,他最宠爱的长子竟然会这么想他,“你和你姐姐,才是爹最爱的子女啊!你们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郑持荣眼珠子瞪的通红,口口声声的质问,“你若是真的最爱我和玉姐,那你为何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拿刀剁,却只想着救郑持瑾那个孽种……为什么在玉姐失踪后,你不让人去找她,却是将她逐出郑家!……郑嵩,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骗子!从今日起,我再也不会相信你,我要与你三击掌断绝父子关系,省的再被你连累!”

“荣儿,你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郑嵩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一般,又是失望,又是悲痛。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片好心喂了畜生!

他疼爱这么多年,什么都紧着他的儿子,竟然说他偏心,还要跟他断绝关系!

难道,他们这么多年的父子情,竟然比不上那一截指头吗?

两人正对峙着,郑持瑾带着太医进来了。

郑持荣看见郑持瑾,眼中恨意迸发的更加强烈,若是眼神能杀人,郑持瑾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太医背着药箱上前替郑持荣处理伤口,清洗断面时,郑持荣痛的脸色煞白,忍不下去的时候,直接一脚踹向太医。

那疯狂的力道,太医直直退了三五步,才堪堪止住,他不悦的皱起眉来,看向郑嵩,“国公爷也看到了,令公子并不肯配合下官诊治,若是可以,能否让人按住大公子?”

“来福、来安过来!”郑嵩并未犹豫,直接点了几个会武的小厮上前,将郑持荣狠狠按住。

郑持荣想破口大骂,太医动手前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张手帕,如此,郑持荣是动也动不了,骂也骂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医走向他,用比方才要狠几十倍的力道帮他清洗收口,然后上药。

等药上好后,郑持荣已经活生生的疼晕过去。

太医见状,留下药方便匆匆忙忙的撤了。

郑嵩在太医走后,又沉沉的看了眼在梦中还皱着眉头的郑持荣,然后摇着头往外走去。

郑持瑾跟在郑嵩身后,眼神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末了,还是郑嵩开口,肃然道,“方才那些话……说不上真,也说不上假,你是国公府的人,在外面应该知道该怎么说!”

“是,父亲,瑾儿绝不多言一句。”郑持瑾承诺。

郑嵩叹了口气,又交代了几句,才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郑持瑾拜了一拜,拱手往外退去。

回到后院主居,萧婞立刻将他招了过去,问起前院发生的事。郑持瑾已经答应过郑嵩有些事不可说,倒是守信的很,对当年那些旧事只字不提,只是说了几句郑持荣发脾气的事。

萧婞听完,松了口气,顿顿,又抬手扶了扶郑持瑾的脸,道,“你大哥那样的人,那样的性格迟早会吃大亏,就是今日不栽倒,明日也会栽倒,且栽的不比这次轻,只会比这次更重……我儿定要以他为训,切不可学了他去!那样的纨绔,最是令人心生厌烦的。”

“是,娘亲,瑾儿绝不学大哥那样做人做事,瑾儿听娘亲的,听夫子的。”郑持瑾乖巧的答应,拱手长揖。

萧婞见状,对这个儿子更加满意,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

母子依偎,情深依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萧豫回到王府后,就将自己关进了前院书房。

整整三天三夜,都没叫过一次人。

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三日后,康嬷嬷被传进了书房。

“王爷,事情可是有眉目了?”捕捉到萧豫面上的肃冷,康嬷嬷小心试探了一句。

萧豫颔首,“如唐采买所查的那般……动手的,的确是姜燮。”

“那、绿竹苑那边?”真相查出,康嬷嬷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也不再称呼谢姑娘,而是直接唤作绿竹苑那边。

萧豫默了片刻,掀唇道,“本王想了很久,终究还是下不了重手,本王打算……将谢氏逐出王府,日后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

“……如此也好。”康嬷嬷屈身,福了一礼。

王爷狠不下这个心,她自己动手便是!谢氏走得出绿竹苑,走得出王府,还能走得出京城吗?

萧豫见康嬷嬷无异议,点了点头,顿顿,又交代,“本王不想再见她,这事就交给嬷嬷了……她如何来的王府,便如何送她出去。”

“是,王爷。”康嬷嬷应了一声,确定萧豫再没旁的吩咐后,躬身退了出去。

萧豫站在书桌后,看着书房的门打开,又被合上……他动了动嘴唇,想叫住康嬷嬷,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低下头,桌上是层层叠叠的纸张,每张纸上都写着字,有“斩草除根”,有“杀”,有“恨”……还有一张“桥归桥、路归路”,这是他最后的选择。

绿竹苑,康嬷嬷进寝房的时候,谢辞世正在跟着予禾做绣活。

乍然看到康嬷嬷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谢辞世愣了片刻,然后放下手中的绣棚子,疑声关心道,“嬷嬷……您这是怎么了?”

“老奴无事,只是奉王爷的命令,来送姑娘出府。”

“送我出府,为何?”谢辞世一脸的惊讶,继而又涌起一股子浓浓的被愚弄的怒意,萧豫,果真是在玩弄她吗?睡够了,就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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