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719300000035

第35章 抬谢氏做贵妾?兰贵妃摔了个狗吃屎

萧豫听谢辞世又提起这茬,眸光变了变,并未接话。谢辞世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他不接茬,她便不起身。

予禾在旁看着两人僵持,面上有几分不忍,想想,开声劝了谢辞世一句,“姑娘,这桩事……不如还是等从宫里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这里没你的事。”谢辞世偏头扫了予禾一眼,眼底一片冷意。

予禾抿了抿唇,低头没敢再开口。

萧豫低头转动拇指上的扳指,沉声问,“是不是今日本王不答应你,你便铁了心的不会进宫去?”

“不错!”谢辞世面无表情的点头。

萧豫便笑了,“那便随你,我们不进宫去!”说完,转身便走。

谢辞世一愣,萧豫这是被她刺激的脑子坏掉了?皇上宣召而不入宫,那可是抗旨欺君的大罪。

这般想着,她脸上不由浮起一抹忧心。

到底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而萧豫,离了绿竹苑便直奔前院书房而去,提笔写了告病的折子让人送到宫里去。

皇宫,凤仪宫。

萧徵等萧豫和谢辞世良久,等来的却只是一道告病的折子,脸登时便黑了。

兰贵妃低眉看着萧徵露出不悦的神情,婉转问道,“皇上,九皇子他……在折子里说了什么?”

萧徵啪的一下将折子排在桌案上,冷着脸道,“这不孝子,装病!还想带谢氏去川内求医!”

“这……”兰贵妃皱起眉来,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许久,才别有心思,喃喃的道了句,“谢氏是九皇子心尖尖上的人,九皇子心疼她,想为她调理身子,也无可厚非。”

“……可谢氏的身份,终究上不得台面。”萧徵低叹了一句,脸色阴沉。

兰贵妃眼中媚光流转,暗暗思量了一番,红唇轻掀柔声道,“做正妃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九皇子若真的怜惜她,皇上不若便给九皇子一个恩典,将谢氏抬了做贵妾,也免得有朝一日九皇子为了谢氏跟皇上父子成仇。”

萧徵听兰贵妃这么说,心里对萧豫和谢辞世的不喜又多了几分。

哼!这逆子,他不是在折子里说自己重病缠身,下不了地吗?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这般想着,萧徵直接吩咐梁恪行摆驾豫王府。

梁恪行不敢耽搁,忙出去准备龙辇仪仗。

兰贵妃听萧徵要亲去豫王府,眸光闪了闪,启唇娇声道,“皇上,臣妾还没去过九皇子在宫外的府邸呢,您既然要去看完九皇子,不如也带上臣妾一起。”

萧徵与兰贵妃小别胜新婚,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很快,龙辇准备好,萧徵和兰贵妃一齐出了凤仪宫……

这边,帝王仪仗刚出皇城,另一边,萧豫已经得了消息。他薄唇紧抿,蓄满寒意的眸子露出一抹讽刺。转身,却是直接去了绿竹苑。

绿竹苑,谢辞世见萧豫去而复返,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脸上表情再次变得漠然。

萧豫目光幽深的扫了她一眼,道,“一刻钟后,父皇和母妃便到豫王府。”

“……”谢辞世表情微惊,顿了顿,回过神来,问萧豫,“那王爷来绿竹苑,是何意思?”

“自然是身体抱恙,不便移动。”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强行塞到谢辞世手中,抵着自己腰侧,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阿辞,你若真怨本王,现在便是你报仇的好机会!”

“萧豫,你疯了!”谢辞世瞪了他一眼。

萧豫眸中一片肃然,“本王没有疯,本王是认真的,装病根本瞒不过父皇和宫中太医,最好的法子,便是真伤。”

“就算真伤,那也无需我动手吧。”谢辞世不悦。

萧豫眸光突然变得暗沉,看着谢辞世道,“本王以为你恨不得杀了本王!”

“你想多了!”谢辞世瞪了他一眼,顿顿,又道,“不过是个伤口,哪需要真流血,我帮你搞定就是!”说着,她朝予禾使了个眼色,“去拿我的化妆包来。”

“是,姑娘。”予禾领命离开,很快将谢辞世要的东西拿来。

谢辞世打开化妆包,一把扯开萧豫的衣襟,然后在他胸口涂抹起来,不一会儿,一道极为逼真的伤口就显现出来,接着,她又用自己做的粉底在萧豫脸上抹了一层,再稍加修饰,萧豫脸上便呈现出一抹极为自然的病态来。

“拿绷带来!”画完伤口,她又吩咐予禾去拿绷带。

予禾照做,谢辞世便将萧豫的上衣彻底扒下,然后将绷带给他缠上……

等她打好结,萧豫低头看去,‘伤口‘的尾巴被她有意露了出来,打眼看去,还真有种以假乱真的效果。

只是味道略不对,少了一种鲜血的腥味。

这般想着,萧豫拿起桌上的匕首,猛地划破自己手背,将上面的血往绷带上染了些,然后才将衣裳扣上。

一切准备停当,他去谢辞世的床上躺了。

谢辞世看了眼那落下的帷帐,想了想,又问予禾,“你那里还有没有止血的药?”

予禾点头,然后转身回房去拿。

药拿来后,谢辞世闻了闻味道,确定药味浓郁,然后一股脑的将其倒进尚还温热的茶水中,将茶水点洒向屋中各处。

洒完后,整个寝房都被止血药的味道充斥。

谢辞世闻着这味道,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刚将茶杯放起,外面就传来大太监梁恪行尖利而绵长的唱声,“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谢辞世闻言,脸上表情微变,片刻后,一狠心,用力拧了下自己大腿,直疼的自己两眼泛红,泪光盈盈,才朝外走去。

“民女拜见皇上、拜见贵妃娘娘。”绿竹苑正厅,谢辞世带着院中婢女向进门来的两人行礼。

萧徵扫了谢辞世一眼,将她露在外面红红肿肿的眼睛看了个分明,接着停了片刻,才开口问,“豫王现在如何?”

“回皇上的话,王爷遇刺后,并不让底下人张扬,连太医都未看过……只让民女替他止血,包扎了伤口。”谢辞世恭敬回话,语气里带着三分哽咽、七分委屈。

萧徵听她说完,脸色浮起一丝莫名的烦躁,然后朝自己身后的太医看去,冷声吩咐,“刘太医,你进去替九皇子看伤。”

“是,皇上。”刘太医答应一声,弓着身子朝内室走去。

萧徵径直带着兰贵妃走向主位,坐下后,开声质问谢辞世,“豫王是在何时受的伤?”

谢辞世不假思索道,“昨夜。”

“可知何人行刺?”

“回皇上的话,王爷是带伤来的绿竹苑,具体情况,民女也不知晓……不过,在王爷昏迷时,民女倒是听他呓语了一句。”

“嗯?”

“舅母,你好狠……”谢辞世一字一句的说道,直视着萧徵的眼睛,没有半分躲避。

萧徵看她一本正经,又微微带恨的眼神,下意识的便信了。

正要开口,谁知兰贵妃却抢先一步道,“郑国公夫人抱病在床,至今还未清醒,如何能让人行刺九皇子!谢氏,你莫要血口喷人!”

谢辞世听兰贵妃这么说,目光微移,望向她,凉薄道,“贵妃娘娘,您昨夜是在郑国公府?”

“自然不在。”

“那您如何知晓郑国公夫人从未醒过。”谢辞世语气淡淡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是听在兰贵妃耳中,却变成了浓浓的嘲讽。

她瞪眼,气怒的看向她,不怒自威道,“你这是在怀疑本宫?”

谢辞世闻言低下头去,红唇翕动,低声道,“民女不敢,民女只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言下之意,便是确定害萧豫的是卢氏了。

兰贵妃听她这般说着,嘴上虽不肯承认谢辞世所说的,但私心里却和萧徵一样,也忍不住怀疑起卢氏。

毕竟……卢氏那黑历史可太多了。

外间正沉默一片,刘太医突然打起帘子从内室出来了。

他背着药箱,疾步到厅中跪下,低头拱手冲萧徵,道,“启禀皇上,豫王爷前心中刀,只差半分就要刺破心脏……再加上没有及时诊治,如今正是气血两虚,难以移身片刻……臣已经替王爷开了方子,这伤,怕是最少都要养上半年,才能好全。”

刘太医话落,谢辞世心中忽然一凉,莫非……萧豫那厮为了逼真,又给了自己一刀……这般想着,她心中蓦地一酸,眼睛更红了,当即伏地磕头道,“皇上圣明,求皇上替豫王爷主持公道。”

“这,九皇子身上的伤真有这般严重?”兰贵妃听完刘太医和谢辞世的话,眼神顿时闪烁起来。说着,还想起身去屋里亲自一看。

刘太医见状,微微敛容,面容严肃道,“微臣从医四十来年,此般外伤,绝不会诊错!若是娘娘不信,可再宣旁的太医再来诊治!”

兰贵妃听刘太医这么一说,想进屋查看的心思顿时偃旗息鼓,不自在的蹙了蹙眉,道,“太医多想了,本宫只是担心九皇子,并无旁的意思。”

刘太医不语。

萧徵侧首,深深的看了兰贵妃一眼,然后起身朝内室走去。

兰贵妃动了动心思,可想到萧徵起身时看她的那一眼,到底没敢跟上去。

萧徵在内室待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出来时,脸色更加阴沉。直接冲梁恪行吩咐了句,“回宫!”

“是,皇上!”梁恪行低声答应,然后扶着萧徵往外走去。

兰贵妃见萧徵不肯等她,忙起身急匆匆的追了上去。不过临走前,又回头狠狠的瞪了谢辞世一眼。

谢辞世面无表情,目睹兰贵妃踩着小脚拖着长长的裙摆,带着一众宫女朝外追去,然后,也不知哪个宫女追的太紧,踩到了她身后披帛,下一刻,一行人都朝前扑去,兰贵妃走在最前,趴下去后,自然成垫底的那个……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宫女全都叠罗汉似的趴在她背上。

兰贵妃被压的险些晕死过去,好巧不巧,脸还正好卡在了门槛上,想骂人都骂不出来,只能嗯嗯呜呜的闷哼。

四个宫女跌得也有点儿懵,半天才一脸惶恐的爬起来,又手忙脚乱的将兰贵妃从地上扶起。

兰贵妃起来时,脸上青肿一片,两个鼻孔里各有一股子鼻血流下。

那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在宫里时的高高在上,温柔娇媚。

谢辞世在心里冷笑一声,一句话不说,转身便回了室内。

前脚,她刚进寝房,后脚,外面便传来啪啪啪的甩巴掌声,还有兰贵妃怒不可遏的骂声,“贱婢,连你们都想爬到本宫头上了吗?一个个横冲直撞,后面是有狼在撵?下贱的东西,伤了本宫的脸,本宫要你们全家人的命!惠纯,还不快过来扶本宫!”

……

之后再说什么,谢辞世就懒的听了。她直接朝萧豫走去,将帐子撩起后,看着他发白的嘴唇,问,“你还好吧?”

萧豫冲她扯了下唇,道,“伤口是你给本王画的,本王如何,你会不知晓?”

“那刘太医……”谢辞世愣了一下,想到刚才的画面,脸上表情微微一顿,试探着问,“刘太医是你的人?”

萧豫颔首,“刘太医曾欠本王生母一个人情。”

“生母?”谢辞世更惊讶了,一脸错愕的问,“王爷的生母不是兰贵妃?”

萧豫听她这么说,嘲讽的笑了下,“凭她也配做本王的生母?”

谢辞世无言以对。

但是这样,确实有很多事情都说的通了……比如兰贵妃对他的不屑,郑国公府诸人对他的狠毒,以及皇上对他的不喜。

萧豫将谢辞世的反应看在心里,顿了顿,又道,“本王的生母不是兰贵妃,但生父是皇上。”

谢辞世闻言,看向萧豫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

她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对什么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相反,她比谁都明白,有些秘密不是白听的。

听了,便要对他负责。

这般想着,在萧豫再开口之前,她突然摆手阻挡,“王爷,你手背上有伤,我去让人找府医!”说完,逃一般的往外跑去。

萧豫看着她比兔子还快的跑远。有些伤情的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那些埋在心里的事,他终于想找个人说一下,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愿意听。

谢辞世出了寝房,在厅里站了很久,又灌了碗凉茶,心绪才平静下来。

幸亏……幸亏她及时跑了出来。

不然的话,萧豫身世太过悲惨,她一时冲动,舍不得离开他了怎么办!

如此,她又在厅里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吩咐莺时去请府医。

皇宫。

萧徵回宫后,立刻宣召郑嵩和卢氏进宫。

郑嵩接到圣谕的时候,正在何素素处陪她小憩,而卢氏,则刚刚醒过来,用过膳,喝了药。

两人在正门碰面,卢氏看到何素素那娇艳欲滴,清秀倔强的小模样就想上去掐架,可偏偏,她现在身子骨太差,体力不足,根本支撑不起干架所花费的精力……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郑嵩见了,登时不悦,横眉看向卢氏,骂了句毒妇。

卢氏见郑嵩护着他身边那小贱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想跟他干一场,但是劲还没攒足,就先捂着嘴拼命的咳嗽起来。

翡翠见状,忙劝道,“夫人你身子弱,见不了风,还是先上马车吧……保重自己的身子最重要,小姐公子那还要您照拂呢!”

卢氏听翡翠这么说,略作思量,又不甘心的多瞪了郑嵩和何素素一眼,才往马车走去。

郑嵩在卢氏上车后,转身依依不舍,柔情似水的抱了何素素一下,然后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热切的话,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马车上,两老夫妻相对无言。郑嵩是一脸厌倦,卢氏则是一脸的气愤。

一路相看两相厌,好不容易到了宫里,两人进到御书房却没看见兰贵妃,只扫到一脸阴沉的天政帝。

顿时,二人心中都是一虚,不敢耽搁,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请安。

萧徵冷冷扫了二人一眼,并未免他们的礼,而是直接提起萧豫被行刺的事。

郑嵩在朝堂上打了多年酱油,听完萧徵的话,还能绷得住,可卢氏就嫩多了,萧徵话刚落,她眼中就闪过一抹痛快,嘴角也微微翘了一下。

萧徵见状,冷笑一声,“郑夫人听到此事,似乎很愉悦。”

卢氏被萧徵的声音扯回思绪,忙将嘴角那一抹笑收了起来,忐忑的看向萧徵,道,“怎么会,是皇上看错了……臣妇听闻豫王受伤,这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

“是吗?”萧徵从鼻翼发出一声轻哼,“这么说,郑夫人的意思是朕眼瞎了,所以才会看错,冤枉了你?”

“臣妇不敢!”卢氏忙磕头,颤颤巍巍的表忠心。

萧徵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并不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目光一转又扫向郑嵩,别有深意道,“郑国公……萧豫再不受宠,他到底也是朕的亲骨肉,是云朝好皇子,是你的主子!……说句难听的,朕的皇子,朕可以冷待,但是旁人绝不可以!别说是你了,就是兰贵妃,都不行!”

萧徵话落,郑嵩已经汗流浃背,他脑子飞速转动着,几乎立刻将此事联想到了卢氏的身上。

接着突然转头,看着卢氏怒声质问,“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做的,我这几日一直病着,到了晚上更是昏昏沉沉,醒不过来……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卢氏大声辩解,脸都涨红了,映衬着脸上那已经结痂的黑疤,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反而更容易让人想到她和豫王府的那些恩怨。

郑嵩微微眯了眸子,知道萧徵已经怀疑他们两个,眼下他想要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事情全甩锅给卢氏,当下深吸一口气,指着她鼻子,激动骂道,“不是你还能是谁,我跟豫儿又没恩怨,倒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被豫儿收拾,你早就怀恨在心,恨不得他死了吧!你这毒妇,豫儿可是我的亲外甥,你竟然敢对他动手,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说到这,郑嵩的脸都涨红了,更加激动道,“对,我要休了你,我就是要休了你!”

“你休想,你休想我给何素素那个贱人腾位子!”

两人吵着吵着,就扯到了何素素的身上。

萧徵听的脑仁直跳。

突然,猛地一拍桌案,大声道,“都给朕住嘴,这里是御书房,你们当是菜市口!”

将两人镇住后,他又看了卢氏一眼,然后盖棺定论,“卢氏心思阴险,手段恶毒,不配为宗室命妇,即日起,便贬为妾,闭门在国公府佛堂思过,非年节,无事不得出……原平夫人德安县主萧婞生育有功,抬为嫡妻,生子郑持瑾,温良恭俭,聪颖过人,特册为国公府世子,择日举行册封大典!”

“皇上……”卢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萧徵。这处罚,她不服,她冤啊!

可郑嵩却不给她任何报怨的机会,直接领旨谢恩,然后拖着她便往外退去。

萧徵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离开。眉头皱的死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然后吩咐梁恪行,“去,找个人去城外庄子,将德安县主接回来。”

“是,皇上。”梁恪行答应一声,往外退去。

两个时辰后,城郊一处田庄。

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正一脸忐忑的询问坐在罗汉床上眉目如画的妇人,“娘,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妇人正是德安郡主萧婞,她今年还不到三十岁,正是最有风韵的年纪,听独子询问,她淡淡一笑,“回啊,为何不回!不回去难道要让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落到郑持荣那个纨绔手里……再被他彻底败光吗?”

“……儿子不担心那些身外之物,儿子只是担心娘亲。”

郑持瑾唇角微抿,担忧道。

他对国公府的记忆还停留在多年前,卢氏各种磋磨他娘,郑持荣敢明目张胆将他推进水里那时候。

他怕这次回去,张扬跋扈的卢氏会再次对他们母子出手。

还有大姐、大哥,他们可都不是善类。一个比一个凶残。

萧婞明白郑持瑾的担忧,眉眼弯了弯,忍不住将他招到手边,轻抚着他的脸,柔声道,“瑾儿,国公府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卢氏……她已经是拔了牙的病猫,再掀不起任何风浪,回去后,我们母子也不用再受她的磋磨……至于荣哥儿和玉姐儿,你更不用再怕他们,现在你是嫡出,他们是庶出,以后府里没有人能越过你去!他们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再欺负你!”

“娘亲,真的吗?”郑持瑾怕萧婞骗他。萧婞便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一遍。

郑持瑾听完后,这才肯放心。当日午后,母子两便离开田庄,往京城赶去。

晚膳时分,谢辞世也得到了卢氏被贬为妾的消息。

同类推荐
  • 醋王拽妃:纨绔九小姐

    醋王拽妃:纨绔九小姐

    她楚锦只是霸道了些,怎么就被这些人叫成了纨绔了。她去了酒吧喝酒,酒醒了就成了九霄大陆人人皆知的纨绔九小姐。她板着指头数数,人们说她什么?说她大字不识?可笑!她说的话、认识的字可是精髓。说她胸大无脑?哼,仔细你们的狗眼,这明明是豆芽身材。说她没人疼、没人爱?那天天晚上向她缠绵索求的是谁!她不过朝别人看了眼,他醋;照顾受伤了的知己,他醋;向哥哥撒娇,严令禁止;疼她入骨的亲哥看不过,被揍;神兽求抱,被扔走;她的未婚夫向她再次求婚,被打成残废。她终于忍无可忍:“你怎么那么霸道,大醋坛子!”某醋坛子轻飘飘道:“既然知道醋坛子的酸劲,就不要打翻它。”
  • 美人一笑:男主攻略计划

    美人一笑:男主攻略计划

    (天赐良缘:霸道恶少轻轻亲请大家多多捧场,以为会审核几天,结果一分钟就通过了,有存稿更新会速度的)欢迎加入全是美人,群号码:490373794半夜奋笔疾书码子居然撞邪遇鬼了,得得得,你是鬼我怕了你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哼,鬼曰,我要你帮我去报仇,我死不瞑目我要让那三个负心汉得到相应的惩罚,萧肃、秦无雨、司徒景明,你只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爱上你我就让你重新回来,否则,你就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要回你的世界了……从此节操是路人,勾搭汉子是正道,怨天怨地不怨己,要怪就怪你太美丽……
  • 腹黑邪王的全能王妃

    腹黑邪王的全能王妃

    她是26世纪的王牌特工一次意外让她穿越千年,东轩大陆,她被陆家人捡到,本以为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没想到她竟然是四大名门其中慕府的嫡系废材草包六小姐,一次测试中因为毫无灵力而被其它家族嘲笑,她成了慕府的笑话,没人把她放眼里,被庶欺,而自己的娘却郁郁而终,渣爹弃。家人随便把她丢在破屋,让她自生自灭,一次穿越千金逆天归来:天赋逆天,建立宗派“号百兽统万人”萌宠在手天下我有!
  • 盛世独宠:毒医王妃

    盛世独宠:毒医王妃

    穿越?人家都是怎么穿的?最奇葩不过雷劈,为什么我是被自己毒死的啊!喂喂,我可是第一毒医啊!唔,不过还好,拐到了一个相公……某男至于是谁拐的谁,来你先把这个吃下去
  • 爷的任性王妃:你惹不起

    爷的任性王妃:你惹不起

    女主萌萌哒!甜美系的!有点逗比and腹黑!男主长相邪魅!一身紫衣,尊贵无比!穿越时空的爱恋?到底,怎样才能团团圆圆?到底?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一夜之间,性格大变,由单纯变为双重;不就想要娶她为妻,却不曾想她要求很高,她冷哼这:有求婚吗?有戒指吗?家财万贯吗?没有就别想娶我!喂,还得武功比我高啊,不然谁来保护我?众人惊呆了:花大小姐,你也是够了,你武功盖世,哪去找一个武功比你还好的人娶你。某人很是纯情:鸢儿啊,表闹了,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孩纸还等着你做饭呢!
热门推荐
  • 万妖简

    万妖简

    如果那个人本不曾来过,姐姐不会离开。她的世界,原该没有那夜以继日痛不欲生的仇恨,命运把她推向死亡的踵音。“我求你,杀了我。”如果那个人从不曾回来,爱恨不会重叠。当不共戴天的千年仇恨被称霸六界的阴谋燃烧成扭曲的爱,当佛观红尘的悲悯之心被她的惊世风华拉扯成入骨之毒。“和尚,我要你为了我,堕成魔。”倘若人妖之爱从开始就被这天道轮回打下了魂飞魄散的烙印,那么妖与佛呢?相爱相杀。
  • 竹马翻译官II

    竹马翻译官II

    从小深爱女主却隐藏自己的感情。重逢时,抱着时,亲吻时,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这样跟她亲密的感情时,才发现,原来放弃她,他比谁都还要舍不得。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那个叫苏微恙的女子,是上帝赐给他的天敌。她的记忆是在五岁那年开始变得美丽的,其实命运待她不薄,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七岁的时候懂得什么是情。在分离的时候,她对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总是赢,只输过你。”青梅竹马的感情因为两个家庭忽然的变故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冰峰。三年后的再次重逢,命运两个不懂爱的人绑在一起。婚后的相处让她又期盼又害怕。面对冷漠的他,她该何去何从?
  • 亿万宝贝纯情妈咪

    亿万宝贝纯情妈咪

    “只要你愿意成全我,给你所有……”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却互不相识,但一切却悄然发生改变,他有了自己爱的人,她有了爱自己的人……她带着女儿疲于奔命,他重新进入她的生活,当他决定娶她时,她却淡淡一笑,转身离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盗墓之王者

    盗墓之王者

    盗墓小队从最初的无组织无纪律的一个自由组合,到最后变成真正的盗墓王者,倒了很多的斗,甚至在盗墓之后学习了道术,成为道士,一边盗墓,一边捉鬼,经历了很多可能数百年后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实,一章章离奇的章节,正等着你来阅读。(感谢你长得那么好看,还来看我的书!)
  • 逃往无限

    逃往无限

    这是一部新人作,写得不好请原谅。另外,主角有点废。好了,主要简介:别人是拿着系统去成就霸业,而我这是去被系统拿去修复。穿行各个位面,去寻找一切无限之物来修复(完善)系统,而我只有一个卑微的愿望,在无限的可能中活下去。
  • 捉尸派

    捉尸派

    感谢阅文集团书评支持!(PS:书名为毛不改?叫《天师》)天师倒斗有鬼术,点蜡不怕鬼敲棺。
  • 符文召唤

    符文召唤

    “你会符法?你是符战士?还是符宠师?”“貌似都会一点。”明浩回答道。无人打破的魔咒,看明浩如何逆袭,废柴还是天才?,一切实力为准!天命神符与万古魔咒的完美组合,世界因他而改变!
  • 逆与顺,生与死

    逆与顺,生与死

    有人云:顺天而行,命甚久矣;逆天而行,不能长存。逆天者和顺天者,那数万年的仇恨,直至今朝,持续发酵。六代神灵,心怀天下;审判横行,大显神威;天使救世,圣雨赐福;鬼魂怨鸣,却有深情;魔王天降,好坏难分。是生是死,无从可知;是生是死,不由天定。逆与顺,生与死,一切只由心定。
  • 新婚

    新婚

    结婚后,南溪就特爱在朋友圈黑自家老公,所谓的“花式秀恩爱”!有朋友问起殷北望,为什么那么纵容南溪,说啥是啥,俨然妻奴,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性格。他答:我对谁态度严格,都不会对我妻子严格,像我这种35岁的中年老男人,薪资又不稳定,也就她愿意嫁,我还不好吃好喝的小心伺候着,傻啊我。
  • 新闻历史足迹:项孔言新闻作品选

    新闻历史足迹:项孔言新闻作品选

    新闻与政治有着密切的关系。毋庸讳言,项孔言先生的新闻作品,尤其是其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的新闻作品,政治色彩是十分强烈的,是那个时代中剧烈动荡的政治在他新闻作品中的折射,反映了那个时代中社会变迁的某些方面。如果日后有学者要研究那个时代的新闻事业,如果日后有学者要研究那个时代的社会变迁,如果日后有学者要研究那个时代中普通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项孔言先生的新闻作品是值得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