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杰,我不会让你和公司有事的。”她坚定的说着。
现在的她,失去了所有一切的美好,听着迟彻杰这么为她着想,她又怎会不感动,如果可以帮助他,帮助他的公司,就算她被勒凌宇侮辱又如何,她早已痛的失去了心了,又何苦再去在乎那所谓的颜面。
“不可以,你难道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他一把拉住了她,神情激动,他知道他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了,现在他要为他们制造更深的误会。
“他为了得到你,不惜让人给你下药,你知道吗?”他怒吼着,完全一副受害人的形象,让夏千穗的心再次痛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的,第一次她喝醉了酒遇上了他,醒来之后没什么印象那算她自己倒霉。
然而,昨晚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喝酒,可是醒来之后却依旧毫无印象,她还记得勒凌宇当时的表情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说是迟彻杰在她的果汁下了药,要不是遇上他,她早已不知道落入谁的口中。
“你是怎么知道?”她木然的问着,心痛的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子伤害她?
“昨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那个侍者你有注意到吗?杜婉婉说那个人是勒凌宇安排的,而且今天那个人还说勒凌宇让她在你的饮料里放了那种东西。”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夏千穗抱紧了自己,空洞的双眼中早已泪意盈盈,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还骗她说是迟彻杰要设计害她。
“千穗,对不起,我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对不起。”他假意的道歉着,心中却愈发的得意了。
夏千穗的性格他是在了解不过了,他这么说虽然会让她痛恨勒凌宇,但是更多的却是让她觉得愧疚,让她以为明宇出事就是她一手造成的,而他则在一旁扮演好男人的形象,好让她为他牺牲自己,甚至更多。
事实上,夏千穗确实是这么想,这么做的。
早上7点多点,迟彻杰离开之后,她也出发了。
然而当她赶到勒凌宇的别墅前时,她又犹豫了。该不该现在去打扰他呢?他的伤还没有好,最终她还是按响了门铃。
其实,她不知道,她的身后有辆车子一直跟着她。车子上的人,正是迟彻杰和杜婉婉两人。
此刻,他看着夏千穗走了进去,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而一旁的杜婉婉则是怨恨的看着夏千穗的背影。
“我说过夏千穗这个蠢女人一定会找勒凌宇算账的,没说错吧!”迟彻杰笑着,看向了一旁的杜婉婉。
“是吗,我倒是觉得她是来找他调.情的!“杜婉婉轻蔑的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头还在为勒凌宇没有告诉她他的这处住址而计较。
“哼,我不管她来找勒凌宇做什么,我只要她能解决明宇现在的困难就好!”他的心中自然是不甘愿的,谁不愿意佳人和钱一并收入口袋中的感觉,要不是没办法,他也不会这么做。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杜婉婉一改方才的不屑,向迟彻杰暗示道。
凭什么他勒凌宇能够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不把心思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那么就别怪她杜婉婉给他带绿帽子。
勒凌宇躺在床.上,睡的很是安详,房间里已全然不见昨日的血迹斑斑,有一股很好闻的古龙水的香味。
夏千穗原本是怒气冲冲地走上来的,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但是,一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她的心就软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睡眠中的他敛去了往日里的霸道,他的眉头紧锁着,似是为某事思虑着,夏千穗不觉有些看呆了。
“你怎么来了?”
突然的,他睁开了眼睛,视线凌厉的看向了她。夏千穗赶忙移开了视线,手轻抚滚烫的面颊。
其实勒凌宇早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就醒了,然而他却选择闭着眼,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方才,她脸上的酡红尽览他的眼底,心中有一阵的窃喜,她果然还是在乎他的。
“勒凌宇,请你放过彻杰和他的公司。”她看着他,正色道。
勒凌宇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他盯着她,凌厉地视线仿佛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藏在被子里的双手更是握紧成了拳。
原来,她不是担心他的身体来的,而是为了迟彻杰那个男人而来的。
“凭什么?”他轻笑着,一只手按在了伤口上,狠狠地一下按了上去,结果疼得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在赌,赌夏千穗会不会关心他。
夏千穗被他吓了一跳,但见他的脸色苍白,而雪白的被单上也有血迹印出,心一下子被揪紧,赶忙跑了过去,“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裂了,严重吗?”她看着那滩血迹,手有些颤抖,那是她给他的伤口,实实在在的在他的小腹上扎了一个窟窿。
蓦的,他抓住了她的手,“看来你还会关心我的!”他的嘴角微扬,眉目间更是多了一份喜悦。然,她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狠狠道“勒凌宇,耍我就这么好玩是不是?”
她的脸上愤怒和失望之意尽显无遗,声音更是带着一种歇斯底里。
“耍你,夏千穗,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他怒的一下做了起来,却牵扯到了伤口,痛的他一声闷哼,然而这一次夏千穗却不理睬他,只当他是做戏。
“勒凌宇,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彻杰?”她不欲再多扯其余的话题,那些只会让她更受伤。
“你为了他当真什么都愿意做?”他的眸子变的阴冷,迟彻杰和他的公司对她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
夏千穗觉得被他盯得浑身一冷,整个人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却仍是硬着头皮应了他这句“是!”
“你确定你不会后悔?”他竟然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捂住了受伤的腹部,那里正在滴血。鲜红的血,一滴,两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绽开成了朵朵血花。
“是”她盲目的回答着,脑海中满是那张他受伤倒下时的画面。
“很好,那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只为我一个人服务。”他狠狠地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拽进他的怀里,眼中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哀伤。
“你…”她想反驳,然而下一秒他吻上了,轻声警告道“如果你拒绝了我的要求,那么我现在就让人收购了他的公司。”
她一动不动僵硬在那里,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