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猥琐笑容的搓手:“荀大小姐说的女人我还以为多刚烈,原来是个骚 浪货色,等着,哥哥这就好好的疼疼你。”
她可想不到啊,荀欧雅花了那么高的价格,就是让他来上这么漂亮的女人,这还真是捡到宝了,想着他就热血沸腾。
慕小柒是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 望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站着没动,努力的让自己不至于抬起拳头,朝着他的面门狠狠的给一拳,打爆他猥琐的脸。
忽然间,一道劲风呼过,慕小柒涣散的瞳孔里印出了一张阴狠猥琐的脸,紧接着手腕一疼,慕小柒已经被壮汉按在了墙上,双手被他蒲扇一样的大手按在脑袋上面。
慕小柒吃痛,眉头微微蹙起:“你弄疼我了。”
壮汉舔了把下唇,猴急的说道:“你不是喜欢这个调调吗?”
他的眼神贪婪的在慕小柒的脸庞来回扫视,么得,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被她弄死都值得了。
慕小柒瞳孔深处那朵徐徐转动的蓝色莲花越来越清晰,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时雷打都不出现的法术,此刻却出奇的好用,那猥琐壮汉内心深处的声音,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在了慕小柒的耳边。
当壮汉实在忍受不了美女在怀的时候,慕小柒一只脚横插(和谐)进壮汉的双腿 之间,而那苍白的脸庞,却绽放了最精彩绝伦的笑容。
“被我弄死都值得是吗?我成全你。”
壮汉愣住了,紧接着裤裆那里传开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捂着裤裆还没喊出声,就已经被慕小柒按住了嘴巴然后推倒在床上。
她踮起脚尖,把墙上的那幅画给摘了下来,狠狠的砸在了壮汉的脑袋上,一丝血从头发流了出来,他睁着绿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小柒,眼睛一黑,倒在床上已经人事不省了。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慕小柒读懂了他内心的声音,而且,那么文弱的女人,竟然……能够打倒他,还有,荀大小姐不是说,这个女人已经被下了药了吗,怎么会这么的生龙活虎?
慕小柒闭着眼睛喘 息了一会,靠着墙壁才不至于滑落在地上,就干了一个人而已,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走了一样,她腿肚子都在发软。
扫了眼洁白床单上绽放的鲜红,像是一朵朵迎风绽放的鲜花。
慕小柒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刚想下楼,刚刚那两个男人就踩着楼梯上来,边走边说:“他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动静,****吗?”
“不知道,那女的不是被迷晕了吗?”
“上去看看,我总觉得不对劲。”
慕小柒扶着栏杆,朝着下面看了眼,那两个人正往上走,她慌不择路的上了三楼,随便的选了一间房间躲了进去。
刚进屋,慕小柒就发觉这是某人的书房,办公桌后是一面大大的书柜,占据了整堵墙,而上面摆放的,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书,粗略估计,也有上千本了。
她捞起了书桌前的一把裁纸刀,躲在门后面,如果谁敢进来,她就挟持那人逃出去。
慕小柒的眼睛盯着书桌上的电话,她本来想要给沈正霖打电话,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荀欧雅和沈正霖从下一起长大,她虽然被摆了一道,但是还不至于到让沈正霖出面的地步,她可是神女来着,是神女。
忽然之间,二楼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那两个壮汉大喊道:“来人那,叫救护车。”
她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头的动静,三楼走廊尽头的门打开,荀欧雅脸色阴沉的从里头出来,训斥身边的戴眼镜男人:“你是怎么做事的,这么严丝密缝的计划也能让那贱女人逃走。”
戴眼镜男人战战兢兢的说道:“对不起大小姐,我是按照您的吩咐下的分量,不多不少,不会有差错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错怪你咯?”
“不是不是。”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声音随着下楼的脚步声,破碎成虚无缥缈的声音,慕小柒觉得脑袋很沉,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荀欧雅迟早会搜家的。
忽然之间,大门打开,一个穿着米黄 色居家服的高大男人从外头进来。
关门的瞬间,冰冷的裁纸刀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但是那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而是转过头面对着慕小柒。
慕小柒愣了愣:“荀欧辰……”
“来者是客,你拿把刀放在主人的脖子上,不会觉得很没有礼貌吗?”
他的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但是看在慕小柒的眼中,却诡异莫测。
她靠着门喘气,断断续续的回道:“客……客人?荀欧辰,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妹妹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究竟在干什么?”
“我知道。”
荀欧辰别开慕小柒的刀,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我知道我妹妹在干什么,但是我更知道,你会在我妹妹部署完之前就醒过来的。”
慕小柒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诧异的看着荀欧辰:“什么意思?”
她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还不至于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如果荀欧辰和荀欧雅的一丘之貉,她就废了这个男人的根,哼,看他以后还怎么结婚生子。
“湖边那会,你其实也是被我妹迷晕的,是我救了你,但是我没想到,正常人三天才能醒来的药,你竟然一个小时就没事了,这次我想也不会有差错的吧。”
慕小柒点点头,果然没错,又是那个丑女人搞的鬼,为了沈正霖,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如果深圳了跟这么个蛇蝎女人在一起,估计分分钟被毒死了吧。
外头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慕小柒紧张的浑身发抖,握着裁纸刀的手都在颤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的。
荀欧辰横抱起慕小柒,把她放在了衣柜里,荀欧辰漆黑的眸子跳跃着一簇簇的火苗,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慕小柒的脑袋:“别出声。”
慕小柒眼见着荀欧辰关上门,整个世界似乎都黑了下来,只有手上的裁纸刀,发出冷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