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交代,你也得出去。”
当着优优的面,慕小柒直接脱下了身上的蓝白病人服,从优优手上接过了毛衣还有羽绒服,进了浴室直接换上。
她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天,早已经闲的没事情做了,这会子正好,有一出好戏可以给她看一看了。
半个小时后,慕小柒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随着优优悄然的钻进了黑色的保姆车里,朝着xxx酒吧疾驰而去。
一路上,优优都没有询问慕小柒来xxx酒吧的缘故。
反正从早上开始,就已经把俞楼阳的事情告诉了慕小柒,也不差今天这一次的得罪沈总了。
死就死了吧,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从后视镜里看向慕小柒,她托着腮看着窗外,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细缝,瞳孔里倒映出高楼大厦的美景。
只是她精致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优优的眼神从慕小柒苍白的脸上扫过,微微叹了口气。
…………
Xxx酒吧的包间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酒,红的白的啤的,不一而足。
李箫和邢克云分别站在吧台的两侧,看着吧台上满满当当的酒,眉头也不挑一下。
邢克云首先打开一瓶葡()萄酒,推给了李箫,那帅气狂狷的脸带着肆意的疯狂,粉色的舌头舔了把下唇,沙哑着嗓子说道:“开胃酒,一口闷,怎么样?”
李箫不在意的耸耸肩:“随你便。”
邢克云又打开了一瓶葡()萄酒,转动着葡()萄酒的酒瓶,低垂着眼帘。
“小伍是最爱喝葡(和谐)萄酒的,还得是指名的品牌,说那个牌子的甜。”
话音刚落,李箫手上的葡()萄酒狠狠的甩到墙上,砰的一声脆响,整个瓶身爆裂开来。
里面的葡(和谐)萄酒撒的满墙满地都是,猩红的如同鲜血一般。
那浓浓的酒香混杂着果香弥漫着整个屋子都是。
下一刻,李箫已经欺身上前,一把捏住邢克云的领子,咬牙切齿的喊道:“我说过,不要在我面洽提起这个名字。”
邢克云讽刺的看着李箫,眼神中的轻蔑和不屑崭露无遗。
“是吗,可是今晚还没过,我就提了,你怎么着?”
李箫帅气的五官扭曲一起,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强忍着怒火,露出森然的笑容。
“行,今晚谁赢听谁的,如果我赢了,特么的你再敢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邢克云耸肩:“随你便。”
两个人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的视线,嚓嚓嚓的冒着火花,谁也不肯向谁低头。
在邢克云的心目中,李箫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渣男了,口口声声说喜欢小伍,可是当初他又是怎么对小伍的。
让小伍去迎合他要追求的女人,又伤害小伍,告诉小伍自己不喜欢男人。
却又在小伍即将要回到海里的时候,跑来和自己说,他已经爱上小伍了,呵呵,何其讽刺,小伍已经回海里了,再也听不到了。
可是如今,他又变回以前花花男人的模样,到处拈花惹草,这都是看到的,没看到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他的眼神变得赤红,狠狠的盯着李箫。
如果这个时候记者们进来,肯定会高兴的手舞足蹈,两大男神竟然闹别扭,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李箫推开邢克云,撬开一个塞子,随即仰起头,咕咚咕咚的猛灌起了葡()萄酒。
邢克云瞥了眼,纤细白润的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瓶,仰头灌了起来。
猩红如血的葡()萄酒沿着嘴角滑落在衣服上,李箫白色的深沉和邢克云白色的t桖,都染上了猩红的颜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一瓶喝完,李箫狂野的抬起袖子抹掉嘴角的酒渍,瓶身倒过来,扬了扬,示意酒已经喝完了。
邢克云嘴角浮现一抹淡漠的笑容,那漆黑的眸子闪过灼灼的火焰,显然……李箫已经激起了他的好战心。
邢克云又推了一瓶高度的白酒推给李箫。
“李总真是好酒量,红酒喝了,白酒来一瓶?”
“随你便。”
邢克云仰起头,先咕咚咕咚的灌起了白酒,李箫看了眼,也仰起头打算一口闷掉高度白酒。
可是入口,就如同火焰一样烧灼着喉咙,可是邢克云和李箫仍旧强忍着这痛苦,拼命的吹瓶。
那烈性的白酒一进入肚子里,就搅得肚子生疼。
白酒和葡()萄酒在肚子里发酵,那熏染的酒气就涌了上来。
李箫和邢克云已经有了点醉意,两个人眼神湿湿的盯着对方,眼神赤红而冰冷。
邢克云首先发难,欺身上前扣住李箫的后脑勺,嘲讽的说道:“怎么李总,那么多年酒桌上的生意经,酒量也就这样?”
“呵呵,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我看再一瓶,你就要倒下了。”
“哦……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没多久,桌子上的几十瓶酒,已经喝了大半,其中包括烈性的龙舌酒,朗姆特,以及一些本土的烈性酒。
邢克云和李箫各自坐在吧台的两边,醉眼惺忪的看着彼此。
此刻的两人,全然没有了男神的模样,就如同两个醉鬼一般,身上整洁的衣服也沾满了酒水,一股熏人的酒气弥漫开来。
邢克云扬手抛给李箫一瓶啤酒,大声喊道:“喂……这就不行了?”
李箫脑袋发晕,眼神聚焦不了,他只能隐约看到邢克云的影子,梗着脖子嚷道:“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切!”
邢克云满脸的不屑,靠着沙发起开了起子,仰头咕咚咕咚的把手上的啤酒给一饮而尽。
那易拉罐,就那么当头朝着李箫的额头砸去。
一声清脆的砰的声音,李箫捂着额头发出一声闷哼,大声喊道:“谁啊,大晚上的砸东西!”
邢克云摇摇晃晃的起身,扑在李箫身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赤红的他森然的说道:“不行就不行,这场酒就算你输,老子以后爱说多少次小伍就说多少次小伍。”
“谁说我输了,我还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