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更是发疯了起来,尖叫连连,甚至一度盖过了乐队的声音。
不管是遥遥还是安晨然,平时都是绯闻绝缘的大明星,这两个人是如何凑在一起的,为什么会凑在一起?
台下的观众拍了安晨然和遥遥拥抱的照片,上传到朋友圈。
(男神和女神的世纪拥抱,地下恋激情浮出了水面有木有?)
…………
安晨然松开了遥遥,从她手上接过话筒,朝着观众鞠了个躬,略带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遍整个体育场。
“大家好,我是演员安晨然。”
“啊啊……然然我爱你。”
“安晨然你是最棒的。”
遥遥俏皮的挽住了安晨然的手臂,对着镜头和观众甜甜一笑:“不好意思哦,安晨然是我的。”
这一句话,把气氛引燃到了最高 潮。
安晨然无奈的看着遥遥:“你这样子大家会误会的。”
遥遥压低声音:“哼,怕什么,你不是有求于我吗,借你的名字增加我的曝光度,给我的演唱会宣传宣传怎么了?”
“那说好了,演唱会结束之后的采访,你得带着我一起,我有事情要借着你演唱会的热度说一下。”
“还不是关于那个新人的事情,我就纳闷了,她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上心的?”
“你不知道,那个人是很特别的。”
遥遥抿着嘴唇摆手:“安拉安拉,互帮互助,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话音落下,遥遥松开了安晨然的手,往前跨了几步,对准话筒说道:“安晨然可不止是演员哦,当初和我还是同一个经纪公司唱歌的,只是后来转型了。”
观众愣住,阿咧,原来安晨然原来也是歌手啊。
…………
那一晚,安晨然和遥遥互相演绎了一首经典的清歌,是一首老歌,歌曲的原唱作者已经去世多年。
舞台布置的极其的精美,中间的是可以喷水的喷泉,安晨然和遥遥隔着喷泉遥遥对望,眼神里展现了默默深情。
两个人伸出手,伸进了喷泉里。
这是讲求不得,爱不够的一首歌,安晨然低沉的嗓音,遥遥清越的嗓音,莫名的契合,让人鼻头发酸。
这两个天王天后,演绎出了不同的味道。
演唱会结束之后,遥遥在后台卸妆,整个化妆间全部人都被遥遥喊出去了,只剩下遥遥和安晨然坐在镜子前。
透过镜子,遥遥看着身后的安晨然。
“说说吧,那新人的新闻闹得这么凶,大家都缄口不语,你干嘛非得往上去凑呢?”
安晨然挑眉,淡定的回道:“慕小柒事件背后肯定有人操作,我只是想把那个人给引出来而已,而且……”
“而且什么?”
遥遥好奇的问道,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安晨然的嘴角一扯,慵懒的靠着椅子,懒洋洋的回道:“这个事情背后,是一个老熟人在操作着呢。”
忽然之间,遥遥从椅子上站起来,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更加修长笔挺,她一只脚砰的放在化妆台上,一手撑着镜子,面对着安晨然。
两个人的鼻梁几乎要贴着鼻梁,温热的呼吸糅合在一起。
遥遥瞪着安晨然,似乎要把他烧灼出两个窟窿一样、
“我记得以前你可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现在都是哪里学的。”
“你哪里学的我也是哪里学的,咱们彼此彼此而已。”
这个时候,大门吱啦一声打开,遥遥的助理站在外头喊道:“遥遥姐,经纪人喊你参加采……”
话还没说完,助理就愣在了原地,最后的那句话也梗在了喉咙里。
因为安晨然和遥遥几乎要贴在一起,两个人的姿势十分的暧 昧,从门口看,几乎是搂在一起了。
助理的脸刷的红透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个时候,遥遥捞起化妆台上的某物,朝着助理砸去,大声吼道:“我说没说过,进来前记得敲门,你的脑袋是装豆腐的吗?”
“对,对不起。”
助理一溜烟的走人,独留下遥遥和安晨然大眼瞪着小眼。
看着遥遥那呼哧呼哧的生气小脸,安晨然扑哧的笑出声来,随即推开遥遥,站起来理了理发皱的西装,小声的嘟囔:“你这脾气也是该改一改了,容易得罪人。”
遥遥一甩长发:“干 你屁事。”
安晨然摸了摸鼻子,无奈的摇摇头。
遥遥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直爽率性,做什么事情都凭自己的喜好,虽然有性格,难免路会难走一些。
连安晨然都不知道,那晚借着遥遥演唱会的东风,他帮慕小柒发声,竟然会在娱乐圈掀起惊涛骇浪。
很多人起底了安晨然曾经和遥遥同一个经纪公司的事情,也好奇慕小柒和安晨然到底是如何的关系,竟然会在这风尖浪头的时候帮慕小柒发声。
但是效果还是有的,安晨然在娱乐圈一直都是零绯闻的男星,再加上先后后邢克云和安晨然证明慕小柒的为人正直,很多媒体纷纷转变风向,扬言是否绯闻是诺诺散步的,意在把慕小柒给拖下水去。
娱乐圈的风向一下子转变了,全都开始谴责诺诺,维护慕小柒。
…………
医院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白色的病床上,慕小柒安安静静的躺着,而身侧,是轻轻柔柔抱着她的沈正霖。
太阳光照进来,在沈正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就在这时候,怀里的慕小柒睫毛抖动了几下,微微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沈正霖深邃俊朗的五官。
他很安静的睡着,可是眼底的青黑却映入了慕小柒的眼帘里。
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像是被针蜇了一下,慕小柒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打算小心的挣扎开,下床去。
可是才动了一下,沈正霖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看到慕小柒已经醒来,沈正霖的眼睛亮了一下,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开来。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醒啦,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