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朝着沈正霖嚷道:“我说沈正霖,你那腹肌得加紧锻炼了,你看形状都不好了,否则很容易中年危机哦。”
沈正霖的腹肌摸起来很舒服的,她可不希望以后没得摸了。
沈正霖关掉莲蓬头,垂下眼帘,阴鸷的目光盯着地面,咬牙说道:“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
“我很好,没什么事情啊!”
沈正霖就那么赤着身子走到慕小柒跟前,一个蹲坐在马桶抬头,一个站着低头,行成一副诡异的画面。
沈正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体现了男性的雄壮美感,却并不夸张,匀称有力,修美矫健,如同猎豹一般优雅。
他俯身,扣住慕小柒的后脑勺,唇角勾起暧 昧到极致的笑容:“满身的酒气,该冲一冲了。”
话音刚落,慕小柒的手腕就被沈正霖牢牢的扣住,从马桶上拉了起来。
本来挺美的一个画面,偏生变得这么怪异。
慕小柒被沈正霖拖进了淋浴间,推拉玻璃门吧嗒合上,内里,遮掩了浴室的春光,旖 旎的气息弥漫在慕小柒和沈正霖四周。
慕小柒被沈正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被沈正霖分开,他的左腿挤 了进 去,让慕小柒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条腿横空。
失重的感觉袭来,慕小柒攀住沈正霖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空气里弥漫的侵略味道的男性荷尔蒙实在是太浓烈了,让她有种即将要窒息的感觉,这让她很难受。
沈正霖邪肆一笑,手按在水龙头上。
哗啦啦的水流落下,浇湿了慕小柒一身。
白色的卫衣早已经被沈正霖退掉,露出了白色的T桖,湿透的衣服勾勒出慕小柒玲珑的身段。
头发被水浇湿的慕小柒,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沈正霖,有些胆怯和害怕。
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纯真无辜的小兔子,即将要被一只猎豹给吃了的模样,莫名的让沈正霖兴奋了起来
沈正霖和慕小柒贴合着严丝密缝,他扣住慕小柒的下巴,疾风骤雨的吻落下,那气势,简直是要把慕小柒吞吃入肚。
当沈正霖榨干慕小柒胸腔的最后一丝空气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慕小柒的嘴唇。
那被吻得红 肿的嘴唇娇 艳如红玫瑰花瓣,透着莹润的光泽。
慕小柒靠着沈正霖的胸膛,胸口起伏不定,整个身子都软绵的提不起劲来。
就在这时候,她的身子被沈正霖提起,精致的脸被沈正霖的双手捧住,他的眼睛里跳跃着灼 热的,蚀骨的火焰。
低沉暗哑的嗓音传开:“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她双眼迷蒙,嘴巴嘟起:“沈正霖,我觉得好难受,浑身想要着火一样,我好难受。”
沈正霖摸着她的下巴,沙哑着嗓子问道:“要我帮你灭火吗?”
那声音性感又魅惑,像地狱的催命符,哪怕是死,也要进去仔细的听一听那美妙的声音。
慕小柒忙不迭的点头。
因为她实在是难受的不得了,脑子发昏,身子发沉,身体却像着火了一样,特别是刚刚那一吻,简直就是燎原之火,怎么扑也扑不灭。
可是沈正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抽出浴巾,把已经被他撕光衣服的慕小柒裹到了浴巾里,扛着出了浴室。
把慕小柒丢在床上,沈正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慕小柒抱在怀里,防止她乱动。
昏黄的灯光透着温暖的气息,慕小柒艰难的探出脑袋,手在沈正霖心口画圈,小声的问道:“就这样子?你就不做点什么事情吗?”
“别惹 火,睡觉。”
“可是人家睡不着吗?”
“那么饥渴?”
慕小柒迟疑了一会,才点点头:“我不饿,但是渴。”
沈正霖翻身把慕小柒压在身下,眼神幽暗深邃,他邪肆的舔了把下唇,薄唇轻启:“可我就是不愿意给你。”
慕小柒欲哭无泪,她这算什么神,啪啪啪都要求沈正霖,还被这么无情的拒绝,她干脆找棵树上吊死了算了,太丢脸了啦。
看到慕小柒憋屈的脸,沈正霖的心情大好。
看这个女人敢在一个人瞒着他做让自己不爽的事情,他就晾着她,不给她痛快,让她干着急。
如果慕小柒此刻知道沈正霖心里那恶劣的想法的话,估计会趁着沈正霖熟睡的时候,把他给掐死的吧。
躺在沈正霖的臂弯里,慕小柒就着熏然的醉意,沉沉的睡着了。
黑暗中,沈正霖晶亮的眸子闪烁着灼灼的光彩,他撑着脑袋直视着着慕小柒安静纯良的睡脸,眼神闪烁不定、
好半响,他才撩开慕小柒额前是乱发,幽暗中,紧盯着慕小柒。
…………
而此刻,远在A市荀家的别墅里,大厅此刻灯火通明。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本一直都很安静的荀家宅子,此刻不仅在大门,花园,都布满了保镖,来回巡视,如临大敌。
雨很大,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花园的树上,发出啪嗒啪嗒清脆的声音,四周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远天的灯光,更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陈悦,张克洋和荀雄分别坐在三个位置,桌子上袅袅冒着水汽的顶级毛尖却没有人喝一口。
张克洋冷然的视线在荀雄和陈悦身上扫过,视线定格在荀雄身上。
他疑惑的问道:“荀老哥,这么晚把我们叫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陈悦冷哼一声:“除了沈正霖那小子的事情,荀雄老哥只怕是没有头疼的事情了吧。”
荀雄转动着掌心的两颗圆润金球,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一样波澜不惊。
“老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克洋着急的不行,这荀雄老狐狸神神秘秘的半夜把他们叫来也就算了,来了吧也不说事情,就自己个想事情。
这时候,荀雄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缕冷芒。
“急什么,这次找你们来,就是谈沈正霖的事情。”
陈悦不同于张克洋,他和荀雄相识了几十年,自然知道荀雄投标之后想做什么,所以并不意外,只是张克洋,却摸不准荀雄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