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和天天看到了,眼前的截路的车,一脸懵。本以为是来碰瓷的人,截路的车却没有任何动静。
司机下车询问情况,对面的司机还是迟迟不肯下车。天天看了一下无可奈何的司机,也跟着下车了。天天一下车,对面就冲出来几个黑衣人,被一把抓住。天天厉声警告着放开捉住她手臂的手,但是对方却是装作听不见,硬是要把天天往车里面拽。
洛瑶见状也猛地下了车,去拉扯着捉住天天的手,结果也被黑衣人反扣着手,无法动弹。其他人被捉住就不好说了,可是她云天天是谁啊,好歹也是学过跆拳道的人,有过一些三脚猫功夫,跟黑衣人对峙着。
看到洛瑶被黑衣人拽向面包车那边瞬间就急了,无奈一个弱女子最终还是敌不过强壮有力的男人,被黑衣人控制住的时候仍然在挣扎着。黑衣人为省事情,直接就把云天天打晕在地。
“天天。”
洛瑶见状从黑衣人手中挣脱出来,大喊着直奔过去,用出吃奶的劲,推开天天身边的黑衣人,天天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手上满是天天头颅直流的鲜血。
眼泪顿时从眼中涌了出来,任着洛瑶在叫喊,天天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洛瑶的心像碎了一般抱着天天。黑衣人怕在此地逗留太久就迎来不必要的麻烦,伸手欲要拉起洛瑶。洛瑶那哭得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
她顺手撸起刚袭击过天天的木棍,指着刚打伤天天的那个黑衣人,喃喃说道“你竟然敢伤害我最爱的人。”红着眼睛的洛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只手将天天抱在怀里,一只手拿着棍子胡乱地打着要靠近她们的黑衣人,眼神的坚定透着寒光。
对峙了一会时间,黑衣人们对她也不再客气,撸起棍子欲要朝她打去,洛瑶依旧将天天紧紧搂在怀里。
传来一声急促的刹车声,车上跑下几个保镖,眼看情况不利,施暴的黑衣人落荒而逃。
蔡东莱赶到洛瑶身边,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就直接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便是在医院了。
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过来。她也不管来人是谁,直接拉着那人的一角,捂着胸口,艰难的问着“天天在哪?”
高大的身影转了过来,视线相对,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秒。而在这一秒却让赶来医院的冷清枫捕捉到。
“你们在干什么?”
冷清枫疾步走向病床,洛瑶也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冷清枫直接拎住沈东莱的衣领,恶狠狠道“你给我离她远点,她是我的女人。”
沈东莱也毫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男人?”
怒火在眼中烧,谁也没让谁。蔡东莱直接撞过他的肩膀,直径走开。冷清枫看着在病床上的白洛瑶,只能愤愤地锤打着墙壁。再次给她下禁足令,然后也转身离去,留洛瑶一人在病房内。
推开门刚好遇到气喘吁吁的李驰泽,紧张地询问冷清枫关于云天天的情况。
“在隔壁,没有什么大碍。” 冷清枫冷冷地高声说了一句,似乎是故意说给洛瑶听,然后黑着脸离去了。李驰泽看着有些尴尬的气氛,也没有来得及询问他们之间的矛盾,就直接往隔壁跑。
蔡东莱最近一直在调查着吴起的一举一动,幸亏他去得及时,否则洛瑶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随后便拿起手机,熟练地拨打号码。
“将那份资料匿名寄给公安局。”
微风吹来,让炎热的夏天多一份清爽,而吴起却在公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手中的法院传送过来的诉讼报告,不知如何是好。对二十年前的舆论怎么就闹上了法庭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吴起还是慎重地去找了律师。
依旧是那些陈年旧事,二十年前的官司被揪出来继续审判。
对那件二十年前的工资纠缠案,有许多证据被吴起亲手销毁,即使再次翻案也没有多大威胁可讲。但是,另外的一件事情却让坐在被告人席上的吴起一脸忧愁,除了当初那件工资纠缠,暗藏不住的事情终究还是被翻了出来——非法贩卖器官。
看到证人座位上的人,吴起的心里硬是咯噔了一下。那个人不是什么小虾小鱼,而是十年前跟在自己身边的搭档,这位搭档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为吴起卖命,很多事情都是他接手去处理的。
“我就是当年为他寻找心源的人,当年他为了打动白起夫妇为他打官司,他收到消息,吴起夫妇的女儿有先天的心脏功能衰竭的毛病,并且在医院没有相配的心源。我记得吴起当年动用了黑道白道上所有的关系去寻求心源。”
证人缓缓地道出了深埋了二十年的秘密,吴起的额头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本来他们两个搭档做房产生意,他无奈于吴起总是闯祸,办事手段过于强硬。同时,两人一同打拼的房产生意越做越大,见利忘义的吴起就一脚踹开了合作已久的合伙人从此改写历史,将天氏集团的创始人由两人归功于他自己一人身上。
面对证人句句逼人的证词,看着当初与白家夫妇签下的心脏交换官司的条约,眼前的一切证据确凿,不容吴起有任何抵赖。
非法贩卖器官的法律制裁是买卖双方两家都必须要承担处罚的,法院上做出判决,要无吴起交处罚金,并且没收全部财产。
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心血毁于一旦,吴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在法庭上骂着法官是狗官,极力辩解着自己没有买卖器官。甚至还把衣服扯掉,漏出胸膛,情绪极为不稳定,“我没有换什么器官,那个心脏在姓白的那个丫头那,凭什么封我公司。”
二十年前的那件案件终于尘埃落定,恶人也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报复仍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