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课后,徐佳琪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他们班的班长何梅就拦住了她:“徐佳琪,身为一个大学生,你怎么能如此懒散?一下课就往外跑,你不觉得你的学习态度有问题吗?”
“何班长,你也是为人子女的,你知道我爷爷刚刚动了手术,他又没别的亲人在身边,你说下了课不回家伺候他我对得起党的教育吗?党和领袖不是教育我们要尊老爱幼吗?如果连自己的亲人都不照顾,不尊重,这样的人会爱党爱国吗?不爱党、不爱国、也不爱家的人就是学再多的文化又有何用?况且我并没有耽误学习,我自信我的学习并不比你差。”徐佳琪明明跟老师和几个班委说明了自己这段时间要照顾家里的病人,她还要给她扣上个学习不认真的帽子,真当她好欺辱。
“佳琪的爷爷前几天才做了手术,她的爱人又在部队,伺候老人的担子都压在她身上,下了课当然得回去,难道只顾着学习就把病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出了事谁负责?”林琳走了过来,她最看不惯何梅了,因为是班长,逮着谁就教训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有时候看得她都牙痛。
“何班长也是关心徐佳琪,怕她耽误了学习;何班长,徐佳琪这是特殊情况,家里的老人病了确实需要照顾,你就大有大量,让她回去后抓紧时间复习就行了。”眼看就要闹僵了,学习委员吴浩过来和稀泥。
“谢谢你。”徐佳琪对他点点头,“林琳,到我家去吃饭吗?”
“不去了,你还是回去招呼邱爷爷吧,等邱爷爷好了再去。”林琳知道她家的人多,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那我回去了,要是嘴馋了就跟我说,我爷爷很好的。”徐佳琪知道她是怕老爷子。
“知道了,你回去吧。”林琳朝她挥了挥手就去找杨依依她们一起去食堂了。
徐佳琪也跟吴浩点点头就走了。
“哼,什么人?真是没出息,不仅早早地嫁了人,还整天围着锅台转,真是丢大学生的脸。”何梅看到徐佳琪理都没理她就走了,脸上黑得象要滴下墨来。
“徐佳琪可是个才女,她的英语水平老师都交口称赞,还允许她不上她的课,你说我们班还有谁能跟她一样能翻译专业书籍?她别的成绩也不差,摸底考试的时候可是第一名;你就别抓着她不放了,她又没得罪你。”吴浩很看不惯她的这种行为:不就是在工厂当了几天小组长吗?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样子,真让人呕心。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她的师父为了给她脸上贴金,把自己的作品挂到他名下?”何梅认为她自己才是最优秀的,徐佳琪怎么能做到她都做不到的事?
“你怎么能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徐佳琪的口语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还有她的师父更是医学界出了名的严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吴浩觉得何梅不可理喻,也许她的心思太龌龊了,才把别人也想得跟她一样龌龊,他觉得要跟她拉开距离才行,免得哪天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钱。
徐佳琪没有把何梅放在心上,她觉得那就是一跳梁小丑,不值得她去花心思;她还跟以前一样:有课的时候去学校上课,没课的时候就在家里陪老爷子,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而老爷子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他要去上班了,并且准备搬回大院去:这边没有电话,他不能随时了解孙子的情况,也没有老朋友来跟他下棋、聊天,只有孙教授偶尔来陪陪他,这样他很不习惯。
上班后就更不能待在这儿了:没有电话,信息不通,这对他们这种情况的人是不允许的;看来等邱靖回来得让他去申请装电话了:部队规定团级以上的军官可以申请装电话,邱靖这次升了半级,已经是副师级了,虽然还是团长,但他们那是独立团,高了半级,可以给家里申请个电话;他以后来这边住也方便些。
老爷子搬回去后,别墅就空了下来,徐佳琪好几天才适应过来,她现在每周回大院两次,平时就住在学校里,只是回偶尔回别墅做饭吃;眼看就在期中考试了,同学们都埋头徐书本中,只有她还跟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按部就班地复习,让何梅等人对她的恶感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徐佳琪不仅要参加本专业的期中考试,还参加了金融专业的期中考试,幸好考试的时间是错开的,她才得以参加两个专业的考试。
知道她参加两个专业的考试,林琳等人羡慕不已:虽然她们也想这样,无奈实力不行,实在没有把握及格,为了不出丑,只得忍痛放弃,而何梅之流则认为她是打肿脸充胖子,等着看她的笑话。
考试的成绩很快就出来,结果让某些人很失望:徐佳琪的本专业的成绩全校的第一名,而金融专业的成绩也是学校的前几名;让那些自羽为勤奋而看不起她的人脸红不已,也让那些时不时要剌她几句的人暂时消停了下来。
又是周六了,徐佳琪跟往常一样回到了大院。
“邱少夫人,你行行好,放过我们海洋吧!”走进大院,一对中年男女就向她扑过来,她一打量,才发现那个女人是何嫂,没想到才一个多月,何嫂就变得又黑又瘦,好象老了十多岁。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又不是我让你女儿去犯罪的。”徐佳琪往旁边一闪,避开两个人。
“是你把她送进去的,她是冒犯了你,可是你无伤无损的,她在看守所关这么久也够了,你就放过她吧,不然,法院会判她的刑的,求求你了,放过她吧!”何嫂拉着那个男人往她身边扑,徐佳琪边闪边喊警卫把他们拉开。
她从来没关注过海洋的案子:有老爷子发话,又有叶子柏看着,她毫不担心凶手会逍遥法外;而且这案子案情明了,有人证也有物证,案发地又是有层层警卫把守的大院,可以说用心险恶、情节恶劣,谁说情都没用,不然江老爷子也不会亲自上门找老爷子了。
“她只是冒犯了我吗?她是触犯法律,你找谁都没用,犯了罪就必须受到处罚;你们最好劝劝她,不要给别人背黑锅,把同伙招出来,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徐佳琪看着何嫂,冷冷地说。
“邱少夫人,我是海洋的父亲,我知道是海洋错了,是我们没教育好孩子,看在她年少无知上,你就放她一马吧。”男人的眼含着泪花,祈求地看着她。
“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错得太离谱了,犯法了,必须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这个恶妇,要不是你抢走了邱靖,我的海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何嫂看到徐佳琪不松口放过海洋,眼里冒着仇恨的火苗,好象要把徐佳琪烧成灰。
“我可没抢,我是邱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不象某些人,倒贴还没人要,最后还犯下滔天大罪,把自己送进了监狱。”徐佳琪冷笑着说。
何嫂被她气得说不也话来,想要动手又被警卫拉住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徐佳琪走了。
“爷爷,你要到哪里去?”徐佳琪走进自家的院子,见老爷子正准备出门。
“我听人说何嫂两口子在大院门口堵你,我准备去看看。”看到徐佳琪回来了,他心里松了口气,他还真怕佳琪跟那娘们对上,佳琪的脸皮溥,对上那种没脸没皮的人肯定得吃亏。
“爷爷怕我吃亏?,您放心,佳琪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徐佳琪笑着走过去挽着老爷子的手臂,“我们回去吧,那种小丑无须理会。”
“海洋这两天就要判了,他们也急了吧,这些天,何嫂天天往江家跑,也不知那些人给她出了什么样的主意?”老爷子也知道那天的事跟江家脱不了关系,可是海洋咬紧牙关一个人担了,他也无可奈何。
“佳琪,过两天我就得下去视察了,你得注意安全,小心点,不要与那边的人硬碰硬,但也不要怕,出了事有我给你担着,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好不好?”老爷子的眼睛里有慈爱,但更多的是担忧。
“爷爷,不要担心,您是知道我的身手的,还有,您也知道医毒不分家,真要是把我逼急了,让他们全家人都躺下也是件容易的事,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徐佳琪冷笑着说。
“也是,是我多虑了。”老爷子笑着说,他不是个迂腐的人,只要能够制住敌人,可以用任何手段。
“爷爷,要不要我给您准备点带料的东西防身?”徐佳琪看老爷子并不反对她用药,就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不用,爷爷身边带着警卫呢,再说爷爷对这东西不熟悉,别没有放倒别人,却把自己人给放倒了。”老爷子连忙拒绝,开玩笑,他从来都是真刀真枪地和敌人干,哪有用这些东西的道理。
“说的也是,用这东西还真有技巧,要看风向,也要注意力度。”徐佳琪想想也是,这事还真是行不通,她得给老爷子准备点防身的东西。
晚上进空间后,找出一块羊脂白玉和一块极品寒玉,刻了两个护身玉符:用真气在每块玉上刻了五个防御阵法,五五相叠,可以在炮弹之下保命,这是她现在制符的最高水平。
第二天,她把两护身玉符都交给老爷子:“爷爷,这是两个护身符,这个是寒玉做的,天气就要热起来了,要是感觉热,就戴这个寒玉,不热的时候就带这个羊脂玉,要贴身带着哦;这两个都是我做的,是我现在制符的最高水平,里面注入了我的先天真气,虽然没有邱靖的那个好,但也能挡几次子弹,原想等功力高点再做的,可是爷爷要出门了,只能将就了,等以后再给爷爷做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