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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完美无瑕的配合

当楚门换上员工制服,跟六只当盲犬入场时,整个直播都爆发出被萌化的声音,英俊到炫目的高大男孩,英姿飒飒统一佩戴导盲犬标识,温柔的大眼睛似乎能治愈一切的狗狗们,台下尖叫声,口哨声,求撸一撸的声音顿时交织成一片。

但是楚门只是把头微微抬起,他身后的狗狗除了随风飞扬的毛发,每一只大狗狗都不为所动,温和而坚定,英俊而优雅。

“那么我现在就要求志愿者跟楚门带队的狗狗军团比赛执行命令,有谁能够自愿参加?”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响起。

粉丝们恨不得能多长出几只手来举手,可以跟偶像互动,又可以撸一撸这些帅气的狗狗,这辈子都将是完美的回忆!

选定了人员以后,就是执行命令。

“向前。”“左转。”“停下。”“右转。”章哈哈哈单调平稳的命令响起。

非常简单的命令,但是由于上台人员太过激动,还有只是嘻哈参与的心理,由粉丝组成的挑战队,要么转错了方向,要么速度不一致撞到了前后的人,要么忍不住笑成了一团。

观众席位的人笑的前仰后合,有人则是对这楚门不断拍照,这么帅气的狗狗,这么有爱的偶像,这次科普公开课真的没白上。

五分钟后。

“向前。”“左转。”“停下。”“右转。”章哈哈哈单调平稳的命令还在响起。

但是,无论台上或者台下的人都渐渐平息了嬉闹。

台上的人觉得自己不断出错不再是蠢萌,努力地想要协调与调整,因为对面的导盲犬队伍,除了楚门有时候有短暂的犹豫,那些温柔坚定的狗狗们像是执行指令的机械狗一般,从来不曾迟疑与出错。

台下的人不再只盯着粉丝团队看笑话,他们的目光渐渐惊讶,那些带这浅色毛发的动物们是那样精准自然,像这些命令被写入了血液那么准确无误。

十五分钟后。

“向前。”“左转。”“停下。”“右转。”章哈哈哈单调平稳的命令似乎成了整个会场仅有的声音。

粉丝挑战队的成员不管如何调整还是出错,昏头转向方向感已经告罄,自我怀疑到这样单调的命令像是永远不会有尽头。而台下的观众已经惊呆了,因为楚门跟他的伙伴们,还在精确划一的执行每个命令,时间流逝的越久,它们每一次毫不迟疑的转身行止越让人惊叹。

像是一种可靠稳定的力量,通过简单地命令传递。

“这些简单的命令,可以带它的主人回家,所以他们每天每个口令都要训练上千次,直到他们的达成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章哈哈最后一个指令结束,楚门的声音响起:“百分之九十九的意思是,疫苗接种失败的概率是13%,普通人罹患癌症的概率是5%,连安全套避孕失败的概率是2%。导盲犬的失误率,比我们认为理所当然认为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件概率都低。”

高冷男神瞬间变身为数据控,低沉的声线,高贵的容颜,一丝不苟的数据演示。几乎让人无法不被这样的男人跟生物俘获,所有窃窃私语的声音都落下。

她们仰望着楚门,他就是掌控全场,引领所有人进入一个新世界的神。

他们的偶像果然让人好骄傲,做一个真人秀,就可以跟当盲犬的训练参与这么彻底,就把导盲犬的数据了解的这么全面,它们的楚门简直不断给她们惊喜,任何时候都能让粉丝们直起腰杆,我们的偶像就是这么这么棒!

楚门深邃的眸光扫过一周,不动声色的推了一把章哈哈:“而缔造这99%的成功率的,就是我们亿慈中心可爱的训导员们。”

虽然眼前的楚门粉丝们一个一个早就变得软萌而迷妹,只要说的不是骂楚门,她们都会报以“对啊对啊是这样吗好厉害”的回应。但是章哈哈还是觉得脑袋发懵,手脚冰凉。

而就在这时,楚门微微扯了扯领带,这个是一个霸道而性感的动作,以为仰头而绷紧的侧脸线条冷硬而分明,瞬间引起粉丝们嘤嘤嘤的尖叫。

“看着它们的眼睛。”但是下一秒,楚门的压低的声音在章哈哈的耳边响起:

原来楚门借着整理领带的犯规动作,却是一手按住了麦克风,在自然的扭头的间隙对章哈哈说道:“你现在说的都是代替它们在说。”

“……支持这样数据发生,是因为不断的专业训练,是同一个指令每天超过一千次的不断重复,是从日出到日落50多次这样枯燥乏味的十五分钟。”章哈哈的声音响起,竟然发现没有想象中那种每个细胞都僵硬的可怕。

章哈哈看了楚门一眼,楚门的长眸深邃而柔和,像是盛满了碎金一般的光,章哈哈深吸了一口气:“它们用生命的十分之一去熬成的数据,她们用几万次的深入骨髓的重复成就这血汗浇筑的百分之九十九,再用一生去毫无误差的执行,我想它们应该得到的是尊重与钦佩,而不是误解与恶意。”

“这个灰不溜秋却可以站在楚门身边的女人是谁?好像也有点厉害的样子。”“我也发现她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啦。”“她说的也有道理,都是直观的数据,竟然跟楚门配合的很好。”

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代表她们所听到不仅仅只有楚门的声音,还有章哈哈传递给世界的话。

“好的,下面我们进入到第二个环节。所有上台的粉丝可以挑选自己的狗狗,跟狗狗进行互动。”这个时候主持人宣布进入下一个环节。

这个时候粉丝们都对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不得不升腾起敬意,有人给狗狗顺毛,有人给狗狗搔痒,有人拿出了零食。可是狗狗们一个一个不为所动,像是立地成佛的雕塑。

直到章哈哈发出“向前”指令,狗狗才像是开启了开关一样起身,不明所以的粉丝兴奋带着狗狗向前,可是台下的粉丝却发现,这些狗狗跟其他被牵引的狗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它们的步伐似乎永远不疾不徐,它们的身影总在保持某种特定的规律,它们的表情似乎都不容受到干扰。

直到章哈哈发出了停的口令,主持人让参与粉丝低头,主持人提示道,所有的导盲犬一定在主人的左前方,离开腿部只有一拳的距离,它们专注力不会受到路人甚至主人的干扰。

“天呐,果然是这样。”“它果然一声不吭就像是勇士一样永远在我的左前方。”“一拳的距离,所有的狗狗就像有尺子量过一样,在我们触手可及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啪得一声,一阵枪响,台下粉丝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有的直接离开的座位,还有的抱着头蹲在座位下,有人甚至惊慌扑向台前,还不忘提醒楚门:“老公快跑!”

但是风波过去,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导盲犬依然一动不动。

“车辆靠右行驶,所有导盲犬的定位永远在主人的左前方。它们都通过严苛的枪声测试,再多的危险与混乱它们的世界也只有主人。它们还具备7代以内没有伤人记录,“它们世世代代准备着,为了来到我们的身边。”楚门的声音在一片惊疑未定,与叹为观止中响起。

楚门低头蹲下身体,他的身影得以跟这些神奇的生命平齐,他的视线深邃而悠远:“就像我,你们不知道我走过了什么,才站到你们的面前。”

整个空间几乎一片宁静,所有人的心脏像是被楚门最后高贵骄傲却带着无法言说的落寞的一眼而凝住,对于这样的楚门,还有身旁几乎用一切为了成为“第二双眼睛”的生灵们,连为他们尖叫或浮夸表达都是对它们的不敬与亵渎。

“犬类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很感谢这些上天带给我们的精灵。”章哈哈一个人立在舞台中间,她以为她会害怕的发抖。

但是她看着楚门温柔的蹲坐在导盲犬的旁边,看他素来张扬凌厉的容颜此刻变得柔和而深情,灯光在他微微扬起的侧脸打上一层晕黄几乎让人沉溺的光,所有的话语像是自然的从她的身体内流淌:“它们从来不曾想过攻击人类,从来不曾抗拒我们为了尽可能消除概率严苛的筛选与训练,在本能与主人之间,我们从来是它们无怨无悔的答案。”

“好感人,导盲犬都好帅,像是我们楚门一样帅!”“这样的失控概率再加上连血统都考虑在内的选拔标准,果断被导盲犬圈粉!”“狗狗无怨无悔经过这么严苛的训练测试,还被人抹黑恶意攻击。”“恶意炒作的人******断三截!”粉丝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在这个基调下,活动非常顺利的进行。

在台阶演示项目,大家看到导盲犬都会贴心预警与等待。

大大的毛绒绒的身影,在遇到的所有台阶,第一时间会站在主人的前面用身体挡住主人,防止主人磕碰绊倒。得到主人通行指令后,导盲犬在通行过程温和配合主人的步调,没有任何拉扯过大或者落后一步的情况发生。在第一级台阶,与最后一级台阶都会停下提示,提醒主人注意台阶的开始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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