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请原谅我这一次。”娄志为没得选择,只好向武钊道歉,离开武钊,他不仅会变成穷光蛋,生命也还会有威胁。
“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武钊言罢,甩袖离开,去了火堆。
“大人,囚车里的武祥要解小便。”武钊刚过去一会儿,捕快就上来禀报许县令,说武祥要去方便。
武祥夫妻是重要犯人,由衙门的捕快负责看守,在武钊马车的另个一角落里待着,他们被关在囚车里好几天了,尤其是娄氏,她受不了这份苦,还病倒了。
为了保住她的命,武钊找大夫给她看过,才好一点。
“世子爷,我先过去看一看。”许县令担心犯人出事,他不好交差,他站起身,去囚车哪儿查看究竟。
“大人,草民实在憋不住了,您放草民出来方便一下吧。”武祥趴在囚车柱子上,求许县令放他出来,一开始他还比较配合,后来他有谋生逃跑的念头,他不想天天待在囚车里,被人围观,他们每经过一个地方,都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他真受不了。
“武兴,你陪他一起去方便。”武钊待在武兴走了过来,让武钊负责监视武祥,这场的人除了衙门的捕快和许县令,其他人都是武林高手,武祥想逃跑,还真有点难。
“武兴,我要解大的,你跟我一起去,我怕臭气熏着你,你在这里等我。”武祥和武兴去了灌木丛旁,武祥想逃跑,他让武兴别跟他一起去树林。
这家伙逃跑已经不止一两次,他的话不可信。
“这深山大老林,野兽出没,我怕突然出现一只狼,把你叼走了,我还是跟在你身边,比较妥当。”
臭小子,他跟着他,他还怎么逃跑,这一路走来,多少人用鄙视的眼光看他,等到了京城,他哪还会有好日子过,今晚,他必须想办法逃走。
“你站远点,你一直挨着我,我拉不来。”武祥蹲在一颗大松树下,假装解大便,武兴怕他逃走,不敢松懈,这松树林时常有野兽出没,如果武祥出点什么事儿,他们苦心安排的一切就会受到影响。
“武祥,你最好不要打什么坏主意,你要是还敢逃跑,你的下场会很惨。”
武兴警告着,飞上大树,即便武祥想逃走,他也有办法把他抓回来。
四周瘴气弥漫,他真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跑,要是再被抓回来,下场会很惨。
武祥一边抬头看树上的武兴,一边打探地形。
他不会武功,他担心他跑不掉。
磨蹭半柱香的时间,他还没有解手,武兴忍无可忍,跃下大树,冷声喝道:“武祥,我看你就是想逃跑,这里蚊子这么多,你也不怕被他们咬死。”
“我不想解,不行吗?”武祥不高兴地站起身,这时,他的腿都有些麻了,一个踉跄,他栽倒在树丛中,把囚衣都弄脏了。
“你如果还想保住你的家人,就给我老实点,不然谁也救你不了。”
武兴不止警告过一次,武祥听得多了,他很心烦。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要不是你们把那件事捅出来,我也不至于受苦受累。”
这家伙真是嚣张,沦为阶下囚还敢狡辩。
当初他们就不应该救他们旁支,像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见多了。
“你干什么。”武兴拿剑敲武祥的背,武祥不满扭头怒喝:“我是重要人证,你要是把我打死,你们谁也别好过。”
“你不仅是证人还是犯人。”武兴像拎小鸡一样把武祥拎出树林,砰的一声!
武祥被武兴摔在地上。
他吃痛地爬起来,怒视武兴:“你们和宁帝勾结,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宁帝的手里。”
啪!
武兴恼怒地甩武祥一耳光,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武祥不止说过一次了。
“武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哐当一声响,武兴拔出他的利剑,架在武祥的脖子上。
武祥见他来真的,他不敢造次,乖乖地跟着武兴去找大家。
“这家伙太想逃跑了,得看好了。”武兴让捕快把武祥关进囚车,并吩咐他们严加看管。
“世子爷,我妹妹没想过要逃跑,您能不能开个恩,让她出来烤烤火。”娄志为见自己的同胞妹妹受苦,他有些于心不忍。
“这事儿许县令说了算,你问许县令。”武钊虽然是世子,但他不管朝廷的事儿,他陪许县令一起回京,也是因为武祥是他们武家的族人。
“你们两个去囚车哪儿升一堆火,让他们取取暖。”许县令指使他的属下去囚车附近架篝火,堵住娄志为的嘴。
深夜慢慢,要等到天亮才能出发,还真是难等。
武钊担心他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份罪,他让他爷爷在马车里休息,马车里有锦被,有吃的,不至于挨冻。
兴阳县夏家村!
所有人都睡了,惟独只有夏礼军等人没有睡,他们一家三口在给高氏守灵。
虽然高氏已经下葬,但按照西陵丧葬风俗,子女应该替她49天的灵。
小灵兔负责监视夏礼军等人,它觉得好无聊,这三个家伙没打算离开,他们还住在阴森森的老宅,想一直蹭住。
“爹,奶奶都去世了,我们也没必要为她守灵,守过今晚,我们离开夏家村吧,我一点儿也不想待在这里。”夏锦芸每晚上都睡不着,她一想到这屋子里的死人,她好害怕。
“爹,明年春闱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您好好准备,要是您能高中,她夏锦萱算什么。”夏鹏飞还指望他爹能当大官,好摆脱眼前的困境。
他们虽然不愁吃穿,但这种受人指指点点的日子不好过。
“我打算去京城投靠夏锦萱的敌人,她是南安公主,在利益冲突上,会和皇室有冲突,要是我能把她的一些秘密告诉那些权贵,说不定能翻身呢。”
夏礼军点了长明灯,然后对他的一双儿女道:“你们以为我想守灵吗?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不然村里的人怎么看我。”
“爹,小贱人还有什么秘密在你手里?”夏鹏飞好奇地追问。
“宋子宸的母亲是传奇女富商,我怀疑他们是昭帝的旧部。”夏礼军勾起一抹坏笑,继续说道:“昭帝去世的第二年,传奇女富商极其她的部下一夜间消失,这事儿太蹊跷了,那镇国公是昭帝的旧部,他们和宋子宸走得这么近,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