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书房不仅宽敞还很气派,里面的装潢更是高雅奢华。
这南安国和西陵国的地理位置不一样,时间也有差异,夏天,南安国的白昼时间短,当凤霸天拿到叶清扬的亲笔信时,南安国已经天黑了。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紫檀木书桌前,批阅凤王城各县送上来的折子,自从他妻子去世后,他就没再续弦,说起来,他年龄也不是很大,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年龄,你会认为他只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虽然他长得不是很英俊,但他身高高,气场大,可能是因为习武的原因,他要比同龄人要年轻一二十岁。
“正辛,你也坐吧,别站着。”给凤霸天收拾书桌的男人叫凤正辛,是城主府的大管家,帮凤霸天管理府内庶务。
他明明比凤霸天小好几岁,但看上去好显老,他头发都有些花白了,人是他的心腹凤正辛,这凤正辛是他的大管家,从凤霸天开始出道,凤正辛就跟着凤霸天。
他们虽然是主仆,但情同兄弟。
这不,凤正辛一收到密探送的信,立马就拿来给凤霸天。
“家主,陛下给您送信,是不是想让您留意翎王的行踪?”凤正辛不知道信的内容,他有些好奇。
“清扬微服私访已有一段时间,他也应该回来了,至于他为什么写信给我,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凤霸天笑着拆开信封,当他看了两三行字,他就呆住了。
这信上的内容让他震惊,他寻找多年的女儿竟然去世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耗啊!
“家主,是不是发生大事了?”凤正辛见凤霸天英俊的脸庞布满泪水,他也被吓到了,他追随凤霸天那么多年,这是第三次看见凤霸天流泪,凤霸天第一次流泪是因为妻子去世,第二次是因为女儿失踪。
“正辛,念儿还是离开我了,我找了那么多年,最终的结果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凤霸天看完叶清扬写给他的亲笔信,他悄然落泪,他寻找多年的女儿还是去世了,他的心真的好痛,他愧对妻子,更愧对女儿。
“正辛,是我对不起念念。”凤霸天双拳紧握,狠狠地拍打书房前的案几,他始终认为女儿的失踪是他的错,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身处高位,身边坏人那么多,有时候也是防不胜防。
当年那件事做得那么隐秘,所有知情人都死了,他还真是小看旁支的能力。
哼,别以为他没有子嗣,他们就可以登堂入室,只要有他凤霸天在一天,他就不会让旁支的人入住城主府。
“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好奇妙,兜兜转转,念儿又和清扬见面了,他们还生下一个聪慧的女儿,清扬在信中,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可怜我那个外孙女,在乡下受了那么多苦。”
凤霸天收起那封他已经看过的信,肃然吩咐凤正辛:“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帝都。”
凤王城不是南安国的都城,它是凤霸天的私人领地,就连南安皇室也无权干涉凤王城的大小事务,这凤王城不止是一座城,它周边十几个县城都属于凤王城的地盘。
凤霸天去帝都,一来,是想在哪里等锦萱,二来是想帮叶清扬盯住那些必有用心的人。
“家主,这次去帝都,要带玉超他们吗?”凤霸天身边有四大高手,是他亲自培养的死士,这次去帝都,凤正辛想问问带不带他们一起去。
“我打算让他们去视察工作,就不带他们了,正辛,你挑三四个武艺高强的侍女出来,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帝都。”
“属下遵命!”凤正辛应着,亲自去安排这件事。
黄昏下的周家村好美,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农作物,周素心让周骏带王辉去摘七月李,王辉没有推辞,他知道周素心是想支开他,想和他儿子独处。
王辉跟着周骏去摘七月李,王恒不喜周素心对他的态度,他沉声道:“素心,娘把你丢在周家村,是她不对,但你也不能跟她置气,她是我母亲,你应该尊重她。”
哼,那老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泼妇,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瓜葛,走错一步,步步错,她不能再让夏锦萱瞧不起她。
“相公,你休了我吧,我这样的人不配当你们王家的媳妇,更何况我只是个妾。”周素心非常认真地看着王恒,她决定不回去了,哪怕以后过苦日子,她也不回去了,与其回到王家受人欺负,还不如摆脱王家,远走他乡,去寻求她自己的幸福。
“素心,娘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没有坏心眼,你就跟我回去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周素心拒绝回王家,王恒心里有些不高兴,要不是碍于面子,他早就甩周素心一巴掌。
“相公,你我的结合本来就是一个错误,要不是我娘逼迫你,你也不会娶我。”周素心双目含泪,楚楚动人地望着王恒,王恒见她哭比笑还美,他又起色心,想好好玩玩周素心。
“素心,你误会我了,我是真心爱你的,如果我不爱你,我怎么会娶你。”王恒伸手拉起周素心,不安分地摸了摸,周素心知道他又想干那档子事儿,她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相公,我已经决定了,我再也不想让你为难。”
死女人还敢拒绝他,周素心忽然把手抽走,王恒很不高兴。
他沉着脸哼道:“你以为我休了你,宋子宸会要你吗?人家是驸马爷,看不上你。”
她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王恒。
周素心被王恒羞辱,她也很恼怒:“你是嫉妒子宸哥吧,可惜娶夏锦萱的人不是你,而是宋子宸。”
“周素心,我真是错看你了,原来你嫁给我,是贪图我的钱财啊!好啊,你不是想要休书吗?我成全你。”
砰!王恒气得把茶杯打翻在地。
他恼怒地站起来,抬手指着周素心大骂,周素心也不甘示弱,她一手拍开王恒的手,冷笑道:“我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