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嫂子,你和春云早就断绝关系了,她当不当公主与你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你那是嫉妒我,我以后要跟萱萱去南安国享福,就连宁帝见到我,也要尊称一声伯母。";";宁帝不把你抓起来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敢让他尊敬你。";一声怒吼来自门外,高氏闻言,抬头一看,来人正是夏里正,他一想到家族里出了个败类,他就恨不得把他们逐出村子,他们老夏家好不容易出了位王爷,他可不想因为高氏,影响老夏家的前程。";族长,您怎么来了。";高氏很狗腿地上去招呼夏里正,给夏里正让座。";这是族里给你的休书,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们老夏家的媳妇,至于礼军,我和其他几位长老商议,已经把他从阿坤的户籍上分了出去,以后,他混得好不好都与我们无关。";夏里正一口气把这件事说完,高氏母子已经惊呆了,祸从天上来,他们待在家中,也能摊上这事儿。";族长大伯,我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夏礼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把他从老夏家分出去,这等于抛弃他。";你自己做了哪些丑事?你还想让我一一说出来吗?";夏里正冷笑道";你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整天待在家里坐吃山空,你真不是个男人,你从萱萱那儿拿了一千两银子,我看你把这一千两银子用完,你以后怎么办?";";你们母子俩就是我们夏家村的两条臭虫,如果不是看在阿坤哥的面子上,你们以为你们还能继续呆在夏家村吗?";金氏带着浓浓的恨意数落高氏母子,高氏母子也很生气。";族长,我不服,你凭什么替我丈夫休了我。";高氏最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即便她丈夫去世了,她也还爱着她丈夫,等你,她好不容易把丈夫从万琴儿抢过来,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你不服也没有用,礼军是怎么出生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夏里正把高氏当年如何给夏坤下药的事儿翻了出来,夏礼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整个夏家村的人都知道他爹和锦萱的万氏外祖母有婚约,如果不是高氏给夏坤下药,生米煮成熟饭,夏坤哪会娶高氏。
锦萱的万氏外祖母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她虽然深爱着夏坤,但她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夫。";我劝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别去骚扰萱,否则你们怎么死的你们都不知道。";夏里正知道他讲再多道理,夏礼军也听不进去,看在同姓夏的份儿上,他希望夏礼军好自为之。";娘,别闹了,我们认命吧!";夏礼军见母亲不依不饶,他连忙劝阻她,希望她不要犯糊涂,现在的锦萱他们惹不起,搞不好,他们小命难保。";我奉劝你不要到处说念念是你妻子。";夏里正好心提醒夏礼军不要犯了宁帝的忌讳,即便锦萱母亲和夏礼军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不能提。
皇家忌讳多,加上锦萱母亲背后的势力那么庞大,夏里正真怕夏礼军给族人惹大祸。";族长大伯,我想问您一件事,宁帝封春云当公主,那他又没有追封我爹,我可不可以继承我爹的爵位。";夏礼军的追问让夏里正非常无语,夏礼军还能活着站在这儿,完全是因为他是夏坤的儿子。";你爹被追封为德贤王,将和万琴合葬在一起,宁帝想让他们冥婚,也算是成全这对苦命的有情人,礼军,你好自为之吧!";夏里正言罢,拂袖离开。";高翠竹,宁帝连我们西陵国的陛下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你们,我劝你们别打萱萱和春云的注意。";金氏见高氏吃瘪,她心情大好,高氏自从买了奴隶后,她就非常嘚瑟。";气死我了!我不服,我要去找宁帝问清楚,他一个他国皇帝凭什么管我的家务事。";金氏离开,高氏大骂着要去找叶清扬算账,夏礼军忙拉住她。";娘,您已经不是春云的母亲,您以什么资格去质问宁帝,宁帝是这个大陆的强者,无人能及,您去了,只会白白送死。";";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房子田地归夏春云所有吗?";高氏非常不服气,在她看来,所有的财产都应该归她。";奶,我爷爷的祭日快到了,到时候再让我爹去找我姐,顺便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矛盾。";夏锦云从房间走了出来,制止高氏去找宁帝麻烦。
夏礼军郁闷极了,他好后悔听他母亲的话,和锦萱断绝关系,不然凭借这种关系,他就可以平步青云。";好好照顾老夫人,我出去一下。";夏礼军吩咐下人看着他母亲,他就去夏春云家,他打算去探探锦萱的态度。
夏春云家非常热闹,大伙儿围在院中边吃西瓜边聊天,日子好不惬意。";言书,春云,你们在家吗?";夏礼军来到门外,先敲门,再喊人。";姑,极品来了。";锦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她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起来。";估计是想捞好处。";夏春云同样讨厌夏礼军,夏礼军这种好吃懒做的人走到哪里都不受欢迎。";夏大哥,你找我有事吗?";夏春云走上去,和夏礼军说话,她那声夏大哥已经把她和夏礼军分开,她一想到夏礼军的所作所为,她就很心寒。";我想问问你们缺不缺账房先生。";夏礼军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灵机一动,把开店的事儿拿出来当借口。";真是抱歉,我们不缺账房先生。";胡言书礼貌地告诉夏礼军,他们不缺人。";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给我安排一个职位吧,自从萱萱说过我,我就决定自力更生,不再依靠别人。";夏礼军说话时,故意看锦萱一眼,他想看看锦萱是什么态度。锦萱抬眸看夏礼军一眼:";夏大伯是要考状元的,账房先生这种工作你怎么会看得上,我劝你还是安安心心考科举吧!";
夏礼军被拒绝,他心里诽谤:死丫头,你以为你当了公主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吗?无论你走到哪儿,你都是我带大的,哼,你休想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