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骑在一匹棕色骏马上,由柯星当他的马夫,他还是挺重视周素心的,他亲自来迎亲,也算是给周素心面子,周素心嫁给王恒,除了她自己,她没一样可以拿得出手的嫁妆。
就连喜服也是王家给的,因为她是妾,不能穿正红色,就算是宫中的那些娘娘们,她们也不敢当着皇后的面穿正红色。";少爷,前面的人好像是世子爷,我们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柯星看见武刚站在马车外,正和赫正飞,曹东一起闲聊,他贼头贼脑地打量曹东和赫正飞。
驾!王恒加快速度,上去追锦萱们的马车。
“子宸,真是你们啊!”王恒跑到前头,勒住缰绳,和宋子宸打招呼。
“来者何人,胆敢直呼我们驸马爷的名字。”曹东有意透露锦萱的身份,他宝剑一横,把王恒挡在一旁。
“……”王恒一脸茫然,他认识的宋子宸只是个乡下小子,那是什么驸马爷,这个带剑的男人好凶,他差点被他一剑砍下马。
“曹东,他是我相公的朋友。”锦萱掀开车盖,探头出来,和曹东说话。
王恒一头雾水:“弟妹,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这位兄台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没错,子宸确实是我的驸马,而我就是南安国宁帝的女儿。”锦萱言简意赅地告诉王恒,她是南安公主,她是公主,她的夫君自然是驸马。
“……公主”王恒震惊地看着锦萱,南安国公主是何等的尊贵,他那个同窗真是走大运,白捡了个公主。
“弟妹,你是说真的吗?”王恒以为锦萱在跟他开玩笑。
“王大哥,这话能乱说吗?”锦萱一本正经地回答王恒,王恒才止住笑声。
“王恒恭喜公主殿下找到亲生父亲。”王恒下马,恭恭敬敬地给锦萱行礼,此时此刻,他好羡慕宋子宸,和锦萱相比,周素心简直就是地上的泥,凤族唯一继承人和宁帝唯一骨肉,这身份真是尊贵。
他本以为攀上武钊就够牛了,哪知人家本身就是权贵,当初他应该多送点礼金。
“怎么回事。”坐在轿子里的周素心见轿子忽然停下,她不满地问一旁的周媒婆,周媒婆安慰她几句,便去探个究竟。
“巧奶奶。”锦萱夫妻透过车窗老看见周媒婆,他们和颜悦色地和周媒婆打招呼,昨晚,村子里来了几个陌生人,直奔锦萱家。
周媒婆猜测是冲锦萱而来的,她直奔主题问锦萱缘由,锦萱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周媒婆,周媒婆也大吃一惊。
她保媒,竟然保了公主,自从大伙儿知道锦萱在成亲当天就医好宋子宸,找她说亲的人都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
“王兄,你成亲的吉时快到了,我们先走一步,你们慢慢来。”
宋子宸和王恒打个招呼,便吩咐熊二继续赶车。
周媒婆回到花轿旁,周素心好奇追问:“前面的人是子宸哥吗?”
“他们去王家参加你的喜宴。”
“哦,那小嫂子在吗?”周素心比较关心锦萱有没有去,她一直把锦萱当情敌,昨天白天,她被于琦打了一耳光,她用两三个鸡蛋,才把淤青去掉。
“素心啊,你以后跟萱萱说话要客气点,她是南安公主。”周媒婆无意谈及锦萱的身份,周素心很震惊。
南安公主怎么会来周家村,夏锦萱虽然是个父不详的人,但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巧奶奶是不是糊涂了。缘分天注定,萱萱的父亲和母亲本来就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兜兜转转,他们又相遇,并且生下萱萱。";周媒婆感慨万千。";巧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周素心好希望这件事是假的,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萱萱的母亲并非农家人,她是凤家少主凤念儿,而萱萱的父亲就是南安国的当今圣上,他们一家三口的故事可以编成一本书了。";";……";夏锦萱,你太幸运了,就连幸运之神也在照顾你。
周素心各种羡慕嫉妒恨,她恨老天爷太不公,为什么会让她成为罪奴的女儿。";……巧奶奶,我累了,我想先休息会儿。";周素心重重地放下轿帘,正一个人生闷气。
前面官道上,锦萱他们坐在车里议论周素心与王恒。“心机女配花心男,还真是绝配。";武钊玩味地笑道:“那个周素心也不过如此。”";他们确实很配,绿茶婊配渣男,天生绝配。";锦萱唇角勾起一抹嘲弄,周素心那样的绿茶婊还想抢她男人,她真是太可笑了。
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她凭什么以为她可以凭借美貌让男人为她一掷千金。
年轻时候,她还能玩,等她人老珠黄,看她怎么办。
锦萱他们很快就到了金竹镇王府,王夫人夫妻俩以及王恒的八个侍妾都在门口迎接新娘子,其实他们迎接的人并不是新娘子,而是武钊,如果武钊不来参加他们的喜宴,他们那会大张旗鼓为周素心操办婚宴。";夫人,那辆马车上的人应该就是世子爷,我看见他的手下了。";站在王夫人身侧的人是柯牧,他一眼就认出武刚和武兴,至于曹东他们,他不认识。";殿下,驸马爷,世子,我们到了。";
曹东恭敬地掀开帘子,让锦萱他们下车。";快,快上去打招呼。";这时,王夫人夫妻俩迎面走来,他们看见武钊,就打躬作揖。";世子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本世子和王公子只不过萍水之交,如果不是因为子宸和萱萱,我也不会认识王公子。";武钊不喜王夫人的所作所为,他们见到宋子宸和锦萱,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上来讨好他。
这等势利小人真让人不喜。";世子哥哥!";武钊话音刚落,对面便传来一道娇笑声,锦萱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蓝衣少女正睁大眼睛看向他们,她看她的眼神还有些敌意,虽然隔得远,但锦萱还是看得出来,那少女长得不好看,她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化了大浓妆,真的好丑。
如果不是她因为她头上的飘带簪子,锦萱才不会多看她一眼,自从出嫁后,锦萱很久没去同心珠宝,所以她并不知道簪子已经开始销售了。";母亲,世子哥哥来镇上,都不找我们玩,如果不是王夫人邀请我们来参加她儿子的婚宴,还不知道这件事。";那少女边走边低估,她对武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