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在外面接应,一行人改道去叶府了。
几个人躲在暗处,看到叶府被重兵把守,几个人商量一番慕云笙抱着叶瑾歌翻墙而入,也是慕云笙轻功了得,丝毫没惊动外面的侍卫。
来到宇文晴的房间,叶瑾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娘的画像,拿下画像,敲了敲墙壁,确实是空心的,将墙向里面按了一下,发现墙自动一出,果然,一个锦盒出现在慕云笙和叶瑾歌眼前。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拿出锦盒,迅速离开了叶府来到了三皇爷府。
叶瑾歌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封信,看的出慕云笙有点担心自己,他怕这封信写着什么惊天大秘密,叶瑾歌摇摇头表示没事打开信件。
吾儿瑾歌:
当你看到娘亲这封信,娘亲感到很安慰,起码你已经成长了,奈何我看不到你可爱的模样。可是正是因为你打开这封信,为娘也知道你必定遭遇不测,你的身世将公之于众了。
孩子,你确实是傅哥的亲生骨肉,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当初他就猜到如果慕云龍继位那么必定会残害你父王,故将我托付给了你父王的义弟,保我们母子平安,即使我百般不愿,可是正因为有你,我也只能忍辱偷生了。果然慕云龍继位就开始对你父王下手了,说他通敌卖国,这不可能,你要相信你父王,这绝对是慕云龍的设下的陷阱。
你父王走后,我便心力交瘁,那时候太后还偶尔叫我去皇宫聚聚,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时慕云龍就像发了疯一样将所有的兄弟全部残杀,直到我看见他的乳娘,在被杀害的时候,愤怒地说出那些话我才知道真相。
孩子啊!原来慕云龍并非太后的亲生儿子,只是太后害怕你父王的额娘仗着龙子,打压她。太后在生皇子的时候,小孩子没能保住,乳娘心生一记买通所有人,从宫外抱来了一个小孩,来了个瞒天过海。你才是慕云皇朝唯一的公主啊,如果他威胁到你的性命,你就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众,太上皇的老臣子们一心拥戴,不会将江山移交他姓之手。
娘亲
这真的是一个重磅炸弹,慕云笙和叶瑾歌反反复复将这封信看了不下三遍,才让自己反应回来。
“难怪当初将那么多的皇子都杀了,为了就是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这个皇帝太心狠手辣了,叶瑾歌想想都觉得恐怖。
“这样一来,你就更加危险了,只怕他会除之而后快对你。”
“恩,当初娘亲以为我知道秘密就可以活命,现在刚好与其相反,正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这个皇上更会想要我的命。”
“翻案就是打皇上的嘴巴!”
“其实翻案不难,打皇上的脸也不难,只是你愿意不报杀父之仇么?”这才是慕云笙最在意的一个点。
“我杀了他有何用,他自然会得到报应的不是么,难不成你真的想我将他推下来,自己当个女皇帝,可是这样谁会拥戴我呢,只有你,我不想让自己活得那么累,我可以为你辛苦,可是如果是自己,那我宁可不要,我娘的冤枉也只是希望我能活下去,仅此而已。”
慕云笙抱住叶瑾歌,“我必当不负于你。”
这样的冬日被慕云笙抱着确实很温暖,难怪好多人说冬天要找个男朋友御寒,夏天可以甩了黏糊,“你说证明我父王的清白不难,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当初说六皇叔于那个国家勾结么?”
“不知。”
“西刹国!”
“什么,西刹国,如果是西刹国那么很好办,我们于北冥王还是有点交情的,只要他肯为我们作证那么不是很多事情迎刃而解么?”说来真是很巧,叶瑾歌也是相当惊喜。
“当初六皇叔出征,结果被北冥王打败,回来后,他的右前锋告发他与西刹国暗相勾结,想掏空国力。”
“这右前锋是谁?”
“镇北大将军江青。”
“你有办法?”
“恩,接下来就让我去解决,你就等我的消息。”
“好!”
“时辰不早,我该送你回去了,这些日子要辛苦你了!”为什么自己老是会让她受那么多苦呢,慕云笙恨自己还是不够强大。
“没事呀,就当换个地方住,一样的。而且啊,少卿夫人每餐都给我送好吃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吃不饱穿不暖。”
虽然叶瑾歌开玩笑地跟慕云笙说,可是慕云笙感觉,好像没有自己的保护,她还是一样可以活的很好,“就是之前你被请去运府那时候认识的么。”
“对呀,所以我这个人天生福相,”俏皮地说着这些话。
叶瑾歌没有让慕云笙送自己,让黑飒和白狐送自己回去。
“小姐干脆我代你入狱,易个容没人知道的,”白狐很担心啊,这小姐一回来,还没进家门就被带进大牢,这细皮嫩肉的,万一受伤了,可不是把公子心疼死。
“真的么,可能太子会暗中叫人对我施行刑法,什么鞭刑、烙铁啊,听说都是折磨死人的东西啊,”叶瑾歌可没听说过她只在电视上看过,顺便关注一下黑飒的表情,这人咋面无表情的啊,不好玩没有成就感。
“那当然,公子将我给小姐,那我白狐便是你的人,就这点小打小伤我都受不了,怎么保护你,”白狐说的一脸泰然。
虽然黑飒脸上没有神情,可是内心还是隐隐作痛,她一个女子本不用这样的,如果不是当初让她跟着公子,而是让她走的话,那么她应该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吧。
“傻丫头,你们谁受伤了我都心疼,放心吧,我在牢里还有用处,一旦发现掉包了,那么怎么弥补都弥补不回来的。”
白狐没有说话,送叶瑾歌回到牢房,黑飒和白狐两个人走在路上。
他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之前见面就会斗斗嘴,可是现在确实这样,走在路上一句话都没有。
“那个,我先走了,”白狐首先打破了尴尬。
“去巍江家么?”只是试探性地问问。
“恩,他刚醒,我怕他有其他的毛病,”看了几眼黑飒,“那个,那个我先走了。”
黑飒来不及叫白狐留下,她便已经走了,留他一个人站在黑暗中。
暗士甲乙丙纷纷向黑飒投来了心疼的眼神。
“完了,彻底完了,”暗士甲痛心,那么好的白姑娘啊。
“怪谁,怪老大,榆木脑袋,”暗士乙摇摇头,
“别议论了,等会又要害我吃苦,”暗卫丙抱怨着。
“乌鸦嘴!”三个暗卫再一次绕着京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