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漫长人依偎,烛光清欢影相融。
叶瑾歌靠在慕云笙的怀里,把玩着自己的发丝,“最近听说连打败仗。”
“恩,军中有奸细。”慕云笙点点头。
“何以见得。”
“每次出军,都在对方意料之中,一次两次我当对方实力,四、五、十次那么其中真相不言而喻。”
“知晓是谁?”
“未知,但必是我们贴身之人,不然军中讨论事宜不会就此泄露。”
“你打算怎么做?”
“先抓小人。”
“怎么个抓发。”
“想知道,”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业绩能,“有好处么。”
叶瑾歌速度垮下脸来,坐直身子,“哼,我还不稀罕知道。”
看着叶瑾歌赌气的样子,拉她入怀,笑盈盈道,“真不想知道?”
“不想,真不想,”见慕云笙一点成就感没有,拉了拉他的衣角,“我想洗澡,我已经好几天没洗过了,有地方腾出来么。”
看着叶瑾歌凌乱的头发,衣服上又是折皱又是血迹的,心疼地摸摸叶瑾歌的脑袋,“好,等我。”说完自己便出营帐了。
叶瑾歌乖乖待着,要不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实她真的可以就这样呼呼大睡了的。
年轻的士兵突然见到慕云笙,心里却是慌张急了,这,这将军怎么来了。
“有热水么,”没有其他语气。
可是小士兵已经被慕云笙震慑到了,“没,没有,我现在给您去烧。”
“不用了,我自己烧!”
“啊?将军,这,这不好,我真的可以。”什么鬼,这么点小事,自己能干好,为什么将军不让我来做,是自己太不中用了么。
“下去,命令。”
“是~”可怜巴巴地一步一回头,我做了什么么。
慕云笙是担心叶瑾歌身上不舒服,又担心手下的人速度慢,所以自己动手。果然人长得帅,脑子也特别灵光。
小士兵偷偷看见慕云笙安全生起火来,便放宽心,果然脑子是个好东西。
慕云笙烧好水,端进房间,看见打困的叶瑾歌,放下脸盆和毛巾,走到叶瑾歌身边。
叶瑾歌已经感受到了慕云笙进来,抬起疲倦的小脸,“来啦!”
“很困?要我帮你洗么。”
“少年,你弄啥嘞,”叶瑾歌护住自己,我去,那么一本正经说话,你这样子让我好怕怕。
“呵呵,你都没长齐,瞎想什么。”
“什么没长齐,”挺挺胸,该有的还是有的。
慕云笙突然转过脸去,“你洗洗,浴桶我给你灌满了,我在外面给你看着。”说完便急冲冲出去了。
呦呵,那小子害羞了,咦,叶瑾歌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算了先洗澡。
“将军好。”
“恩。”
“将军好。”
“恩。”
“咦,这将军站在营帐外做什么。”
“不知道,估计是看看我们巡逻有没有偷懒吧。”
“也是,说不定。”
只有慕云笙尴尬地揉揉鼻子,这不是给自己心上人站岗么。
过了许久都没听见里面动静,慕云笙涨红着脸,“歌儿我进来了,”确实没听到回声,慕云笙进去后,便看见叶瑾歌已经睡着了,头发还湿漉漉地。
无奈地笑笑,自己瞎紧张,这人都睡着了,将水全部倒掉后,拿着毛巾擦拭叶瑾歌的头发,避免她感冒。
第二天,等叶瑾歌睡醒发现身边有一套衣服,估计是慕云笙给自己准备的,实在是有点大。
“小姐,醒了啊,”白狐端着洗脸水进来。
“恩,他们呢?”
“在前营讨论要事,西刹军队天天在前线叫嚷,今天公子插旗休战。”
“哦?”
“可惜了,公子说在军事战争上最敬佩的就是阜南王了,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恩。”
前营
巍副将气的小胡子都飞起来了,“将军,我说了你不能拿这三万将领的性命碰运气,我们走后山,就地势而言我们绝对不占优势,如果他们埋伏山头,我们只能任人宰割。你看,”指着地图,“我们走的是中间峡谷,两边是高山,若是他们埋伏我们必定全军覆没,没有可逃机会。”
“巍副将无需多言,就按我这个计划来,我们声东击西,他们决定不会知道我们后方伏击的,”慕云笙看上去不想多言。
“总有万一啊,将军,我们连着休战三天了,现在西刹国的人天天在外面家门口耀武扬威,何不如直接迎面出击,我们实力不差,怕他们是孙子。”
“明日我们起早先伏击,留下三千将领在明日汇战时,混交是听,最后我们来个前后伏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反对,将军,此行太冒险了。”
“我是将军,你们只要听命便是。”
“如果是可行的,我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这种没有绝对把握,我不赞成,漏洞太大了,我们不能冒险。”
慕云笙不理会反而更激怒了巍副将,其他几位将军也是左右为难。
“老巍,这将军所言不无可行,现在西刹国气焰嚣张,认为我们是手下败将,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们也不会想到我们竟然会采用如此险隘的方式。”王副将拍拍巍副将的肩膀。
“我看是,将军屡战屡败现在,现在兵行险着。”反手拍开王副将的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要同意你们同意。”
上将军、中将军、王副将和张副将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军中命令就是圣旨啊。
“你敢违抗命令。”慕云笙眯着眼看着巍副将。
“是。”
“来人,巍副将忤逆上司,抗命不遵,拖下去鞭刑一百。”
“将军,饶命啊,巍副将一向心直口快。”各将领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那就让他长长记性。”
巍副将被拖下去时还在骂着慕云笙乖张自主,不停谏言。
巍副将被拉去鞭刑,叶瑾歌听到了士兵们纷纷讨论,说巍副将不知怎么了得罪了将军,被责罚了。叶瑾歌很疑惑,慕云笙一直不是这么专横的人啊。
这巍江也是真的脾气倔强,被打成这样了还在说慕云笙不是。
叶瑾歌观察了伤口,还好鞭刑的士兵手下留情,不然这巍副将估计要三个月下不了床了。
“就你这样,打死活该,”白狐搭把手帮助叶瑾歌。
“白丫头,这回真的是将军他的问题,”然后开始巴拉巴拉不当她俩外人开始说起缘由来了。
叶瑾歌认真听完,摇摇头,“巍副将真的是一个好将军,不过性子太直。”看了一下白狐,“你给他上药吧。”
“好的,”白狐接过药膏,“你别乱动,伤成这样还不安稳。”
“嘿嘿嘿。”
叶瑾歌走出营帐,看见黑飒远远看向里面的白狐,跟他点了点头,就见他离开了。回来房间,看见慕云笙刚好讨论完事宜回来,“怎么样,累么。”
“不累,没什么问我的么?”
“没啊!你做事我放心啊。”
“巍江怎么样了。”
“多亏你吩咐,不然他就残了,”笑呵呵地盯着慕云笙看。
“就你知道的多。”
一天时间不长不短就这样过去了,摸着白昼,士兵们站成一排排列队。
“好出发,”慕云笙为首,一群人潜入后山。
在峡谷里走着走着,黑飒感觉不对劲,“少爷。”
“恩,”表示明白,抬起一只手,所以士兵全部停了下来。
声音越来越大,脚步声推车声音,各种声音。
这时阜南王出现在山头,看着底下的慕云笙,而慕云笙也恰好看见阜南王。
“三皇爷,束手就擒,我留你全尸。”
“多谢,我的生死不劳你费心了。”
“哈哈哈,有胆识,只可惜你们里面太多老鼠屎,虽不喜这种通风报信,可是也不会白白让我的子民送命,三皇爷敬你是英雄我会给你留全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