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的那一个不想自己的孩子能够生活地好,衣食无忧,特别是像鸿知画这种千金小姐,更是舍不得她吃苦,想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能过得了贫苦人家的生活么。
在鸿源公和叶瑾歌谈话的时候,楚留白在床上,双眼似开似闭,嘴里念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鸿源公回到了家,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鸿知画话哪里。
鸿知画看见鸿源公此时百感交集,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爹~”
“画儿,你就那么喜欢楚留白么。”
“是的,爹,跟他在一起很幸福,我很满意,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生活还是要过的,如果不开心,即使锦衣玉食我也食之无味。”
鸿源公看着鸿知画,是的这孩子变了,变得成熟知性了,有自己的想法,想想自以为是给她最好的,想不成却成了她的负担。
这天起鸿知画可以任意出入,不再被限制自由了。而得知自己不再管制,鸿知画便向孤儿院去,在看到楚留白的那一刹那,热泪盈眶,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呢。接下来的日子,鸿知画每天都会过来照顾楚留白,而楚留白也在苏醒和慢慢恢复中。
“叶姐姐,我今天认识好多字呢。”小米粒很开心她会写自己和豆豆哥的名字了。
“叶姐姐我会背三字经,”几个小孩子七嘴八舌地,想要把自己这段时间学到的都通通和叶瑾歌分享。
“哎呦,都那么厉害的,那你们要多谢谢楚先生教你们呐。”
刚好楚留白和鸿知画一同出来,这些孩子,规规矩矩地向楚先生行了师礼,便开开心心地跑出去玩了。
“楚先生身体可恢复的好些。”
“多谢叶姑娘救命之恩,休息大半个月,已经好多了。”
鸿知画扶着楚留白坐下。
“科举在即,楚先生可有把握啊。”
“把握不敢说,但是圣贤之书博大精深,即使用尽余生恐怕也看不完,只求每本书读个悟道。”
“恩,通透。但就我来说,先生你才学出众,前三甲,我想实至名归。”
“成小姐吉言。”楚留白一副不敢当,多秒赞了。
但是鸿知画很开心,他也知道楚留白的实力,不然自己京城第一才女怎么会迷恋他。
太子府
“一群废物,就一个人你们都弄不死,你们还能干什么,”当太子得知楚留白没有死,而且现在和鸿知画还双宿双栖,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哼,我就说慕云笙怎么会知道鸿知画,原来是想哄美人心,那个叶瑾歌喜欢招惹是非,那就要承担后果的,呵。”
子衿在一旁单手拂扇,“太子大可不必为此等小事动气,鸿知画也只不过是一件物品,即使得不到,也不会为慕云笙所用,这千古保皇党世袭下来,是不会背叛您的。”
话说这子衿可以说是太子府的门客也可以说是谋士,但是为人神秘,太子很是重用,可他却并未明确自己为太子所用。
太子拿起一个茶杯,喝了一口茶,“但是那楚留白学术造诣极高,本想着将他除掉,为曹寅解决一个竞争对手。”
“呵呵,就曹寅,太子你如果想为他解决竞争对手,那估计所有学子你都要赶尽杀绝了。”
太子也是一脸尴尬,这曹寅不学无术,也是众所周知,但是他是舅父的儿子,平日也极其敬奉自己,“这倒也不怕,这试题我也已经得到,让青衣子写了一篇文章,现在曹寅应该在家背读呢。”
“让曹寅最近安分点,不然事情必有变故。”
“是的,先生。”太子倒是很放心,一点也没在意。
百味斋
“叶妹妹,这家百味斋是全京城最好吃的一家酒楼,就算你是丞相之女也得照样排队等号呢。”鸿知画介绍起这家酒楼。
“哈,那么厉害。”叶瑾歌对于美食也是极其喜爱的。
“对呀,本来我就想带你们来吃,可是时间都排到了后天,哪知道遇到三皇爷,听说我要带你来吃,结果马上就订好了。”鸿知画像是专门说给叶瑾歌听得,还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三皇爷确实能力出众,就连这小小的酒楼都有相熟故人。”楚留白听说过三皇爷,但是没见过,一直以来在他心中都是英明神武的样子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相公,相公,”一妇女哭喊着被一个男子拖走。
“娘子,娘子,你们这群畜生,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妇女,我要报官。”从后头跑出来一个男人应该是那个女人的相公,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老婆。
街市上的人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都不想惹祸上身,叶瑾歌等人在阁楼上向下看来。
“那是国舅之子曹寅也是今年要和我一同参加科举的举人,听说他之前的考试都是他爹一手安排的。”楚留白向叶瑾歌讲到,文人士子做到像曹寅这样的,楚留白都不耻。
“哈哈哈,报官,那你去报,你去报啊,看谁能接你状纸,啧啧啧,我看上你老婆是你福分,等我玩完了自然会还给你的,你急什么。”
“哈哈哈,”跟着曹寅的几个手下都取笑起了那个男人。
曹寅再次动手去拉那个女人,“不,相公,救我,呜呜呜,”女人拼死反抗。
“你们这群人狗仗人势,”那男人拿起旁边的一个棍子,就向曹寅砸去,刚不巧砸到头上。
曹寅摸了摸头,还有血丝,“妈的,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一群手下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那男人根本无法招架,被打的伤痕累累,女人挣脱,想上前护夫,还在被硬生生拖走,街上的人只是投以可怜的表情,但并未有人上前帮他们,所谓民不与官斗。
“这群畜生。”鸿知画也顾不得礼仪。
叶瑾歌看向白狐,白狐示意,拿起桌上几颗豆子,就一眨眼,那五个小厮就躺在地上,“哎呦是谁,是谁,痛死你爹爹了。”
曹寅有点慌,“谁,那么大胆子,有本事出来。”
鸿知画和楚留白一脸崇拜地看向白狐,小白丫头真的太厉害了,白狐向他们眨眨眼,小意思啦。
曹寅四处观望了一下,看见叶瑾歌,甩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立刻跑到丈夫身边,两个人找了机会脱身。
这下曹寅那有心情管这女人,气势汹汹带着那几个小厮上了楼,看见鸿知画也在这里,“原来是鸿小姐啊。”一脸殷勤。
鸿知画都未理会他,继续喝自己的茶。
曹寅看了一眼鸿知画,还有她身边的一男一女。
一个小厮上前,“少爷,那个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说完就退下了。
曹寅心想自己都上开了,总不可能这样下去,看见楚留白,他知道这个穷酸秀才,“你,就你,你胆子真大,国舅爷的公子你也敢冒犯,说你刚刚使用什么武器,不说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一群小厮人蠢但是架子足,面露凶相。
“呵,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国舅爷的大公子,刚刚我的丫鬟不小心撒了几颗豆子,不知道你家仆人那么脆弱,就几颗豆子都能摔成那样,”叶瑾歌一脸无辜看着曹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