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卫虚那小牛鼻子没有骗我,我当真是流起鼻血来了。
虽然我这鼻血在流的时候并没有像喷泉那般夸张,是直接在喷,但确实是源源不断地在流啊!
像这样子流下去,我觉得我绝对是会失血过多的。
我赶紧扯了两张餐巾纸出来,堵住了鼻孔。可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鼻血汩汩地往外冒,给我的感觉,好像有点儿堵不住啊!
必须得去找卫虚,虽然流鼻血要不了人命,但流多了,那还是会让人承受不了的啊!
“咚咚咚!”
在敲了几声门之后,卫虚打着哈欠把门给打开了。
“你干什么啊?”
小牛鼻子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道:“刚叫你去拿丁薇薇的那玩意儿来裹金条,你不信。现在怎样,小道我说你会流鼻血在,这话应验了吧?”
“你倒是给我想个办法啊!这鼻血一流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了,感觉就像是不会停下来一样啊!”我说。
“现在你就算去把丁薇薇的那玩意儿拿过来都没用了,带上那三根金条,咱们去找巩曼。”卫虚去包里拿了一道符出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
卫虚贴在我脸上的这道符,冰凉冰凉的,反正在那符贴到我的脸上之后,我顿时就感觉自己体内的燥热,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就这么走啊?”我指了指脸上贴着的符,问卫虚。
这大晚上的,一个大活人,脸上贴道符走出去,怪吓人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怕把别人吓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形象?”
卫虚白了我一眼,说:“要是不信,你可以把小道我贴在你脸上的符取下来。别的不说,保管你只要一取那符,立马就有一股子鼻血,会从你的鼻孔里喷涌而出。”
在形象和喷鼻血之间,我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应该怎么选啊!
我跟着卫虚出了门,因为脸上贴着一道符,我只敢躲在他的身后。
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还是一辆空车。原本那车是停了的,可不知道是因为那司机看到了我脸上贴着的符,还是怎么的,他居然一脚油门,就飙走了。
我俩去了马路边,连着招了好几辆出租车,那些司机在看我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怪胎似的。
他们都是先停下来,在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一脚油门飙走了。
“大不了车,要不你叫巩曼开车过来吧!”卫虚说。
“叫她过来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给她打个电话。”卫虚说了我一句。
看在自己的鼻血马上又要往外喷的份儿上,我只能摸出了手机,给巩曼打了过去。
“有事吗?”听巩曼这声音,似乎她还没睡。
“能过来一趟吗?来我们出租屋,有事情。”我说。
“行!”巩曼就只回了我这么一个字,在回完之后,她便把电话给挂了。
巩曼答应要来了,我和卫虚自然就不用再打车过去了啊!
“她人来就可以了吗?不用带什么东西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卫虚。
现在流鼻血的可是我,要是一会儿巩曼到了,卫虚跟我扯什么她还需要带东西什么的,那可就不好玩了。
“不用。”卫虚干脆利落地对着我回道。
回到出租屋之后,我感觉自己脸上贴着的那道符,好像没什么用了。我这身子,又燥热了起来,于是赶紧便让卫虚,又整了一道符给我贴上。
“啪!”
那小牛鼻子绝对是故意的,他在贴符的时候,故意很用力。在把符贴到我另外半边脸上的同时,他还顺带着扇了我一巴掌。
“有必要下手这么狠吗?”
我这脸都给扇得火辣辣的了,自然得表示一下我的不满啊!
“有!”
卫虚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道:“小道我不是在扇你的巴掌,而是在给你活血。只有先把血活了,我这符才有用。”
反正他们道家的东西,靠的就是两片嘴,不管卫虚怎么瞎掰扯,我都得信。就算是不信,我也挨了他两下了啊!
女人出门,就是慢。从观江国际开车过来,顶多半个小时。我这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巩曼还没来。
这女人,该不会是在耍我吧?她可千万不要不来了啊!
此时的我已经感觉到了,卫虚给我贴的那第二道符,好像已经慢慢地开始失效了。如果这道符也失了效,我是不是还得再来一道啊?
贴一道符在脸上,我觉得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最大的问题是,在贴符的时候,卫虚肯定会以活血为借口,再给我来一巴掌。那样,可就有些不好玩了。
有声音,外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这个点儿来的,肯定是巩曼啊!
我很兴奋地跑到了院门口去,发现开来的,果然是那辆熟悉的奥迪A8。
“什么事啊?”巩曼下了车。
此时的她,穿的依旧是那身超短的连衣裙,不过那双嫩白的大腿上,裹上了黑丝。
美腿就得配黑丝,这黑色的丝袜一穿上,原本就很美的腿,一下子就会变得更加的诱人。这不,我一看到巩曼的双腿,眼睛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都流鼻血了你还看,就不怕一会儿血气上涌,让你的鼻血像喷泉那样喷出来吗?”卫虚说了我一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巩曼见我两个鼻孔上都塞着餐巾纸,便露出了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在那里问我。
从巩曼那眼神来看,她对我的关心,好像是发自心底的,不是装的。
“想你想的。”
卫虚这小牛鼻子,他到底有没有个正经啊?
“把我叫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巩曼的脸上,微微地露出了一些不悦之色。
“今晚在柳花巷,他遭了方七娘的暗算,被搞成了这副模样。你要是不帮他一把,他这鼻血会一直流下去,直到他死掉为止。”
卫虚这是在吓唬巩曼,还是在吓唬我啊?
又或者,他说的这个,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
“这么严重?”巩曼一脸担心地看向了我,问:“我要怎么帮他?”
“弄点儿新鲜的阴水,滴进他的鼻子。”卫虚说。
巩曼一听这个,脸顿时就给弄得羞红羞红的了。
“滴?怎么滴?”巩曼问。
“只能阴水入鼻,还不能让他乱想。在滴的时候,他得平躺在床上,最好还得把眼睛给蒙着。就他现在的定力,要是不蒙住眼睛,一旦看到了那不该看的东西,他体内的阳火,会燃得更猛。那样,他这鼻血,可就控制不住了。”卫虚一脸认真地道。
“我没听懂。”巩曼说。
“你女儿都上高中了,能听不懂吗?你需要做的,就是让你的阴水在滴下来之后,直接滴进他的鼻孔里。至于具体应该怎么操作,你自己看着办。”卫虚往丁薇薇的卧室那里指了指,道:“你俩赶紧去吧,只能在那间屋子里。”
“真是羞死人了!”巩曼红着脸说。
“对了!”
在巩曼拉着我走到丁薇薇卧室门口的时候,卫虚喊住了我们,道:“蒙他眼睛的时候,可不能随便拿一块布蒙,得用你里面穿着的那东西。眼鼻口,都是相通的。”
“他的嘴巴要堵上吗?”巩曼问。
“如果你乐意,可以拔那么一根毛下来,放在他的嘴里,也算是助他一毛之力。”卫虚说。
一毛之力?在听到这四个字之后,我立马就想起了艾小婵。可是今晚,我要面对的不是艾小婵啊!是巩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