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曼回来了,她的手里拿着三根金条。
“就只有这么多了。”巩曼把金条递给了卫虚。
小牛鼻子在把金条接过来之后,轻轻地掂了那么一掂,说:“一根五十克,三根一百五十克,虽然稍微的轻了那么一点儿,但勉强也够用了。”
“七星变化有根因,金木水火土中寻。透彻五行生克理,家家爻像得均平。”
卫虚一边念着这话,一边将手中拿着的那三根金条,分别放在了丁薇薇卧室的三个地方。
“金生水。”卫虚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向了巩曼,说:“这三根金条,小道我已经摆上了,但那金条上面,还差一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巩曼问。
“水。”卫虚接过了话,道:“准确的说,应该是阴水。”
“阴水?”巩曼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什么是阴水。”
“阴水出自女人的至阴之处。”卫虚顿了顿,然后看向了我。
这小牛鼻子要干吗?他该不会是又要把这锅甩到我的身上吧?取阴水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反正我已经铁了心了,不管他怎么说,我都要拒绝。
虽然巩曼都是四十多岁的少妇了,但在听了卫虚这话之后,她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这不,她那张脸,一下子就给羞红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道。
“哪有那么多便宜给你占?我看你,是要叫你跟我一起出去。毕竟,取阴水这种事,有男人在,有些不方便。”
卫虚贱贱地笑了那么一笑,说:“取丁薇薇的效果会比较好,但如若你不肯,也可以取自己的。虽然效果会稍稍地差那么一些,但勉强还是可以用的。”
这小牛鼻子,他有必要把这话说出来吗?
巩曼的那张脸,本就被羞得有些通红通红的了,卫虚这么一补充,她那张脸,更是红得不像样子,都跟猴屁股差不多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卫虚没有习惯性的坑我,也算是让我大舒了一口气。
虽然巩曼长得还不错,但毕竟都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是丁薇薇她妈。要我在这样的老女人那里取阴水,我是打死都不会干的。
当然,若是在丁薇薇那里取,我肯定会挣扎那么一下。倘若挣扎不过,最后我还是会从了那小牛鼻子的。
毕竟,我这人是有一颗菩萨心肠的,在救人这个大前提下,有些亏,我就算再不想吃,咬咬牙,我也是可以吃那么一下的。
“在想什么呢?”
从卧室里出来之后,卫虚见我在那里愣神,便用手指头轻轻地戳了我一下,问。
“没想什么。”
因为刚才自己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些小九九,因此在回卫虚这话的时候,自己略微的有那么一点儿慌。
“是不是这次没让你占到便宜,你心里有点儿小失落啊?”
卫虚轻轻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那么一拍,说:“不是小道我不帮你,而是巩曼这女人,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经历过的男人很多。你这手指头吧,不能去碰她。要是碰了,就会被她身上那些别的男人的污浊之气给污染了,以后到了真需要用的时候,就不好使了。”
这小牛鼻子,他就不能稍微的正经一点儿吗?老是像这样不正经,搞得我都跟着他,好像有点儿学坏了。
在跟卫虚混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会是一个特别专一的人,一旦喜欢上某个女人,就会好好地爱她一辈子。但现在,我好像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反正只要是出现在我世界里的,长得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爱上那么一爱。
完了,我感觉我自己,俨然已经变成一个花心大萝卜了。
“你一会儿可不要坑我啊!”趁着巩曼那边还没有完事,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这小牛鼻子打一针预防针。
“我怎么会坑你呢?”卫虚嘿嘿的笑了笑,道:“小道我最多也就是让你帮个忙什么的而已。”
帮忙?一听到这两个字,我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马上就要被坑的感觉。
“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啊?”我问。
“现在还不好说,一会儿等巩曼那边完事了,咱们进去看看之后再说。”卫虚道。
巩曼这女人,动作还真是够慢的。不就是取点儿阴水,弄在那三根金条上面吗?作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是驾轻就熟,很快的嘛!
我和卫虚都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她居然还没弄好。
“她这也太慢了一点儿吧!”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我,来了这么一句。
“要是嫌她慢,你可以进去帮她一把嘛!反正干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熟练得很。”
这小牛鼻子,就是不能跟他好好聊天。刚一开聊,他就开始不正经的调侃我了。
“嘎吱……”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响声,这响声很像是柜子什么的跟地面摩擦的时候发出来的。有些刺耳,但就只响了那么一下。
“你听到声音没?”我问卫虚。
“听到了。”
卫虚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迈着步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嘎吱……”
这声音明明就是从酒柜那边传来的,可我盯着酒柜看了半天,发现那酒柜,根本就没有移动哪怕一星半点儿。
“酒柜明明就没有动,怎么有声音啊?”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卫虚,问。
“鬼搞出来的事情,能用常理进行推断吗?”
卫虚走到了酒柜旁边,“啪啪”地拍了两下。这小牛鼻子,敢情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就舍得下狠手拍啊!
反正他拍的这两下,把那酒柜都拍得晃了起来。
酒柜上摆着的酒,哗啦啦的连着掉了好几瓶下来。
要知道,酒瓶不是玻璃的,就是陶瓷的,一落到地上,自然就“哐当哐当”的,摔得稀巴烂了啊!
“你这是要闹那样啊?”我有点儿没太看懂卫虚的这番操作,因此便很好奇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敲山震虎。”卫虚呵呵的笑了一笑,说:“虽然小道我抓不住那鬼,但吓唬他一下,让他受个惊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嘛!”
“酒柜上摆着的这些酒可都不便宜,不是上等的洋酒,就是茅台、五粮液什么的,你一下子给别人敲下来了这么多瓶,一会儿自己赔啊!”我道。
“这酒可不是小道我弄下来的,是躲在酒柜里的那东西弄的。就算要索赔,巩曼也该找他,而不是我。”
卫虚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用他的小眼神在那里寻找了起来。
“你在找那鬼吗?”我问卫虚。
“废话。”那小牛鼻子回了我一声,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东西跑得还真快,居然能从小道我的眼皮子底下逃掉,有意思。”
“明明就是自己没本事,还好意思说是那鬼东西跑得快。”我呛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跑得快好啊!要他能跑出这屋子去,再也不回来,那就更好了。如此,小道我可以省好多的事。”卫虚说。
这时候,丁薇薇房间的门打开了。
巩曼探了个脑袋出来,说:“弄好了。”
这女人,她的脸怎么回事?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红啊?还是白里透红的那种红。此时的她,跟之前比起来,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
对待美丽的事物,我向来是喜欢多看那么两眼的。
此时的巩曼那么有味道,我自然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盯着她看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