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的高人,也没你卫虚高明啊!”艾小婵赶紧给卫虚戴了一个高帽子,道:“班门弄斧,小真人你太过谦虚了。”
高帽子都戴上了,卫虚这小牛鼻子,要想不接招,那显然是不行的嘛!
“你都如此说了,小道我就算是再勉为其难,那也得帮忙看看啊!”卫虚笑呵呵地道。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卫虚突然看向了我。
“你闻闻。”
“闻闻?”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那小牛鼻子,问:“闻什么啊?”
“你说闻什么?当然是味道啊!”卫虚贱贱地笑了笑,道:“你闻闻看,看看这院子里面,是不是有艾小蝶的味道?”
“艾小蝶的味道?”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那小牛鼻子,说:“我怎么知道她是个什么味道?再则说了,我闻她的味道干吗啊?”
“你俩不是在一张床上睡过吗?她的味道你能不知道?”
卫虚露出了坏坏的微笑,道:“赶紧回忆一下,把她身上的味道回忆起来,然后闻闻看。”
“我说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啊?”
艾小婵有些不愿意了,她站了出来,说了卫虚这么一句。
“哪里恶心啊?”卫虚接过了话,一本正经地道:“陈希夷跟我讲过,艾小蝶的味道可好闻了,跟恶心根本就不沾边。”
这小牛鼻子,看他这意思,好像不把我活活坑死,他是不会心甘的啊!
“你说过这话?”
女人这种动物,在有的时候,那智商就是容易不在服务区。这不,卫虚就鬼扯了那么一句,艾小婵居然信了他的邪了。
“我如果说我说过,你信吗?”我问艾小婵。
“信!”艾小婵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节操的臭男人!”
“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人品的女人,解释再多都是白搭。因此,我懒得跟艾小婵解释了,她爱怎样就怎样吧!
“噗……”
那女人不知道是发了神经,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子就在那里笑了起来。从她笑的那样子来看,她笑得好像还挺开心的。
“生气了啊?小气鬼!”艾小婵说我。
“无聊。”我赏了她这么两个字,然后便决定不再搭理她了。
“别在这里打情骂俏了,赶紧闻闻,闻一下这院子里面残留的,艾小蝶的味道,小道我有大用呢!”卫虚说。
“都过了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她的味道啊?”我道。
一听我这话,卫虚立马就向着艾小婵那边看了过去。
“小道我如果没猜错,艾小蝶应该在这宅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吧!虽然现在搬走了,但她的贴身衣物,应该是留了几件在这里的吧!要不你给找一件出来,让这臭算命的闻闻,找找她的味道。”
卫虚提的这要求很变态,可如此变态的要求,他却能说得坦然自若的。这小牛鼻子,我当真是不服不行啊!
“恶心。”艾小婵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而后道:“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艾小婵进了一间屋子,虽然屋里没有住人,但里面还是很干净的。就算是用一尘不染来形容,那也不为过。
“这就是艾小蝶住的房间?”我问。
“嗯!”艾小婵一边回着话,一边打开了衣柜,在里面翻找了起来。
“要阴气比较重的。”卫虚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背过了身。
“什么叫阴气比较重的?”艾小婵问。
“你都是成年人了,还用小道我说那么明白吗?女人阴气最重的地方是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贴身的,阴气重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东西啊!”卫虚很不要脸地道。
对于卫虚的不要脸,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从艾小婵脸上那没多少变化的表情来看,似乎那女人,也是习惯了的。
“不要脸!”
艾小婵说了卫虚一句,然后从衣柜的一个小抽屉里,拿了一条黑色的小东西出来。
这小东西,还当真是小,最宽的部分,也就一小孩的巴掌那么大。
一边看着那玩意儿,我一边在脑海里脑补,想象着艾小蝶穿着它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美得让人窒息,甚至喷鼻血。
男人啊!就是这毛病!一见到这种东西,就会不自觉地在脑海里脑补一些画面。
“过来闻。”艾小婵说。
那女人并没把那小东西递给我,而是拿在了她自己的手上。
“得有陈希夷自己拿着才行。”
卫虚那小牛鼻子,他不是背着身子的吗?难道他的眼睛,是长在后脑勺上面的?
“我说你好歹也是道家之人,不要每次都这么恶心,这么变态好不好?”艾小婵是彻底的无语了。
不过,无语归无语,在无完语之后,那女人还是把手上的小东西给我递了过来。
这玩意儿是洗过的,上面全都是洗衣液的香味儿。当然,在放在鼻子前面,仔仔细细地闻了那么一闻之后,我仿佛从那香味儿里面,寻找到了一丝丝若隐若现的,女人的味道。
“闻到了吗?”在我差一点儿就要把那感觉给找到了的时候,卫虚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打断了我。
“本来要闻到了,但给你这么一打断,那味道又没了。”我道。
“用我们道家的话来说,人的耳鼻口是相通的。如果用闻不太好使,可以配合上耳朵或者嘴巴。当然,这玩意儿用耳朵来听,肯定是什么都听不到的。因此呢,小道我建议你,用你的舌尖,轻轻地舔一下。”
这小牛鼻子,他恶不恶心啊?
“要不要这么变态?”艾小婵很生气地看向了卫虚,说:“还能再恶心一点儿吗?”
“陈希夷都没说恶心,你恶心个什么劲儿啊?”
卫虚白了艾小婵一眼,道:“鬼邪本就是阴暗之物,要跟他们打交道,用的方法,自然会有些极端,有些让常人不可理解。可你家既然已经沾上这些事了,要想解决,就得用这些办法。再则说了,吃亏的是陈希夷,又不是你妹妹,你着什么急啊?”
“吃亏的还是他?”艾小婵很无语。
“那当然。”卫虚笑呵呵地接过了话,道:“要不然让陈希夷把他的脱下来,让你妹妹用舌头去舔舔,你看看是谁吃亏?”
“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怎么着都是男人占便宜。”艾小婵说。
“你这话可就有点儿不讲道理了啊!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在那什么的时候,就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就不爽了吗?”
卫虚顿了顿,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大家都快乐了,凭什么说吃亏的都是女人啊?我还说吃亏的是男人呢!要知道,在那什么的时候,女人是得到的一方。而男人,要失去自己弥足珍贵的东西。”
“恶心!”艾小婵瞪了卫虚一眼,说:“不许再讲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卫虚笑呵呵地看向了我,道:“赶紧用你的舌尖尝一下啊!你也不要觉得恶心,就当是舍己为人嘛!”
舍己为人?卫虚这话说得倒是轻巧,他自己怎么不来舍己为人一下啊?
艾小婵此时的瞪着我的,看她那小眼神,就好像我真要敢那什么,她就会把我那什么了似的。
“他在等你下命令呢!”卫虚贱呼呼地看向了艾小婵,道:“连小道的话都不听,你现在该知道,他有多在乎你了吧?”
“只许一下。”艾小婵说。
听那女人这意思,搞得我好像多乐意似的。要不是为了她们艾家,我能做此牺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