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在想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没有别的选择的卫虚,只能硬着头皮,回了这么一声。
“驼背老鬼的老巢在哪儿啊?”
我感觉任静萍应该知道,因此便问了一句。
“野狗坡。”任静萍说。
“那地方野狗是不是很多啊?”既然叫野狗坡,那地方,肯定应该是有野狗的嘛!要不然,干吗叫野狗坡啊?
“说不上多,但也不少。”任静萍道。
“野狗坡上面的野狗,小道我是听说过的。那玩意儿,一条条的,可比狼还要凶残啊!”卫虚说。
“两个男子汉,还怕几条野狗?”任静萍很无语地瞪了卫虚一眼,道:“你这小牛鼻子,可不要因为几条野狗,就跟萍姨我打退堂鼓啊!”
“萍姨都开口叫我们去端那驼背老鬼的老巢了,我们能不去吗?要我们不去,那岂不是太不给萍姨你面子了?”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而后对我说:“咱们走吧!去野狗坡!”
这小牛鼻子,不是说要去野狗坡吗?
怎么在从百宝轩出来之后,他自己就带着我去了街口的那家网吧啊?
“这网吧的名儿,好像不叫野狗坡吧?”我问卫虚。
“不叫。”
那小牛鼻子干脆利落地回了我这么两个字,道:“野狗坡那地方,白天去连鬼都看不到一个。就算要去,那也得等天黑之后再去。”
“所以这一下午,你准备在网吧厮混?”我问。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去帮小道我跑个腿,把该买的东西,都提前买上嘛!”那小牛鼻子,在说完这屁话之后,直接就从兜里,大大方方地摸了两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游戏这玩意儿,不知道是因为打的次数太多,还是怎么的。反正现在,我对游戏,好像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了。
摸着我的良心说实话,与其在网吧打游戏,倒不如会出租屋把吕先念传我的那些个古书,拿出来好好研究研究。
我打车去买了卫虚需要的那些东西,然后回了出租屋,拿出吕先念传给我的那几本古书,在那里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在我看得正入神的时候,手机响了。
欧阳楚楚?这娘们怎么又把电话打来了啊?
在准备按接听键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自己好像答应过她,今天下午要乖乖去上课的。实际上呢,我又逃学了,一节课没上。
骗了那娘们,我如果接这电话,一顿臭骂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机智的我,怎么能让自己挨骂呢?因此,我果断地选择了无视。
打了一个没人接,那娘们又打了一个过来。这欧阳楚楚,还真是够执着的啊!
既然选择了装蒜,那就得一装到底。就算欧阳楚楚把我的手机打爆了,我也不接。
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欧阳楚楚给我发了条短信过来。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又逃课是不是?”
电话都没接,短信我敢回吗?当然是不能的啊!
为了不受那娘们的干扰,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丢在了一边。
女人这种生物,没惹生气还好。一旦把她惹生气了,那就得尽可能地躲远一点儿。躲得越远,相对来说,就越安全。
“滴滴!滴滴!”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门外突然传来了喇叭声。
是谁那么无聊,跑到我家门口来按喇叭玩啊?真是扰人清静!
带着一脸的不满,我气呼呼地走出了院子。一看到外面马路上停着的那辆帕杰罗,我顿时就有点儿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出来了。
这不是欧阳楚楚的车吗?作为老师,她不老老实实地在学校上课,跑出来干吗啊?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那娘们打开了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气势汹汹地质问我。
“电话?你给我打过电话?”
装蒜是一门手艺,这门手艺,我自认为还是学到家了的。
“你就给我装吧!”欧阳楚楚像是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
“在老师你的面前,我从来都是一片赤诚,怎么可能跟你装啊?”我装出了一副很无辜,被冤枉了的样子,说:“我真的没听见。”
“说好的下午上课,怎么又不去了?”欧阳楚楚问我。
“本来我都走到教学楼了,卫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出大事了。这不,我才去买了东西回来,晚上还得去一个叫野狗坡的地方呢!”我指了指角落里放着的那堆香烛纸钱什么的。
“怎么你的事儿那么多?”欧阳楚楚露出了一副很无语的样子。
“这个你可不能怪我,就算要怪,也只能怪那些厉鬼。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非要跑出来搞事,非要跑出来害人!”我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娘们无奈地说。
“没办法那就亲亲我呗!一亲解千愁。”我贱呼呼地道。
“滚!”那娘们对着我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就要往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跟那娘们亲近亲近。因此,在她转过身的时候,我一个健步跟了上去,一把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这娘们的腰,还真是软。
“够了!讨厌!”
虽然嘴上说讨厌,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这娘们既没有掰开我的手,又没有掐我,就那么静静地让我抱着,还把脑袋扭了过来。
“我得回学校上课,赶紧松开,真是的。”那娘们说。
“亲我。”我很贱很贱地道。
那娘们把嘴凑了过来,蜻蜓点水一般的吧唧了我一口。
“可以松开了吧?”
中午在教室里的时候,我就想摸这娘们的屁股。当时手还没摸到,就给她抓住了,还挨了一顿掐。
现在,她都被我搂在怀里了,我再怎么也得把那个愿望了了啊!
如此一想,我顺势就把手往下滑了那么一滑,然后猛地一捏。
“啊!”
那娘们叫了一声,还叫得挺销魂的。
在叫的同时,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羞红羞红的了。
“干吗啊你?讨厌死了!”
那娘们轻轻地捶了我两拳,然后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走了,真是讨厌!”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要是再缠着那娘们,不让她走,可就有些不道德了。
“老师再见!”我笑呵呵地道。
“你喊的什么?”那娘们凶凶地瞪着我问。
“楚楚再见。”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这还差不多。”
那娘们笑吟吟地给我做了个飞吻,然后便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坐了上去。
我好像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叫她欧阳老师的时候,不能摸她的屁股。在叫她楚楚的时候,就可以捏了。
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懂。
不就一个称呼吗?有那么重要吗?
帕杰罗已经启动了,在留了一屁股的尾气给我之后,一溜烟地就跑远了。
看着那车远去的影子,我这心里,不知道是怎么的,居然还有了点儿不舍。
“车都已经开没影儿了,你还在看什么啊?”
卫虚那小牛鼻子,冷不丁地窜了窜了出来。
“游戏打够了吗?”我问那小牛鼻子。
“也不知道是打了太多,还是怎么的,我总觉得那游戏打着,好像没什么意思了。”卫虚顿了顿,笑呵呵地说:“我觉得我们两个,以后得换一个玩耍的方式。”
“换一个玩耍的方式?什么方式啊?”我问。
“不知道。”那小牛鼻子摇了摇头,道:“今晚去野狗坡,咱们肯定是会遇到很多野狗的。为了避免被野狗咬,有必要准备一根打狗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