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正在晾衣服的蓝蓝说道:“人家姐夫基因好啊。”
盛小钢不屑的说:“你怎么不说我姐长的也俊呢?”
蓝蓝翻了翻眼睛,打量了我一下,喃喃说道:“也是,姐要是不俊,能把姐夫迷成那样?”
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姐夫的,我心里憋屈的快要爆掉。
我眨了下眼睛将泪意忍了回去,问道盛小钢:“你有什么事?”
“看你说的,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啊?不过……我还真是有事。”盛小钢又龇牙笑道。
我平静的说道,“说吧。”
“我那二手车吧,老出问题,我想着换一个,想着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买一辆?等我有钱了还你。”盛小钢嘿嘿的笑着说。
我没说话,直接回屋给他写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盛小钢拿着支票乐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狠狠地亲了几口小玉米后,问道:“姐,你这次回来能住几天啊?姐夫给你带了多少钱啊?”
我并没有告诉家里人我离婚的消息,以及傅霆琛给了我两亿的分手费,两个亿,对于傅霆琛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我们这种普通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钱大多数时候是个好东西,但是有时候就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我将小玉米从他怀里抱了回来,然后淡漠的转身回了屋。
第二天,天气不错,阳光很充足。
我对收拾院子的蓝蓝说道:“你带会孩子,我给爸洗个澡。”
蓝蓝答应着,我转身回屋烧水。
每次看到我爸干枯的面容,我心里就觉得对不起他,我想着,过几天就带他去Y国看病,即使没有傅霆琛,我也一定能做好。
我这次回来傅霆琛给我配了二十个保镖,这二十人把我家里里外外的围住,邻居很少靠近我们家。
其实我打心里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可是没办法,我现在身份不同了,为了小玉米的安全,我也只能忍受。
等水烧好后,我出去叫保镖帮忙背我爸,然而等我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蓝蓝和孩子都不见了,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问保镖:“蓝蓝和孩子呢?”
他说:“带着孩子往那边走了,夫人放心吧,有我们的人跟着呢,不会出问题的。”
我想着蓝蓝可能是带宝宝出去玩了,还有保镖保护着,我也就放下了心。
等给我爸洗完了澡,蓝蓝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有些着急了。
我顺着保镖说的方向找了过去,然而我和保镖们找了半天,都没见到蓝蓝的身影。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人影,我一看是我二弟的朋友许胜,他的怀里还抱着哇哇大哭的大壮。
许胜离得老远就喊道:“小游姐啊,不好啦,蓝蓝和你家保镖都出事啦!”
我一听,脑子嗡了一声,我跑过去抓住许胜问:“我儿子呢?!”
“没看到你儿子啊,我下地干活的时候,在地头看到了蓝蓝和保镖都躺在了地上,大壮坐在地上哭。”许胜焦急的说。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小玉米!”我疯喊了一句,随即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向着地头冲去。
然而,等我到了的时候,只看到了晕倒的蓝蓝和保镖。
我慌张的找着小玉米的身影,可是哪里还有人影。
保镖这会儿已经将蓝蓝弄醒,我哭着问蓝蓝到底怎么回事,蓝蓝昏昏沉沉的说道:“我带着孩子们想去三婶子家借个大锅晚上炖鸡,结果刚走到三婶子家门口,就突然跳出来一个男人,一把将小玉米从我怀里抢走,保镖追了过去,我本来是想回去找你的,结果突然又跳出来了个人在我鼻子上一捂,我就晕过去了。”
听了蓝蓝的话,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姐!姐!”
我是被蓝蓝掐着人中叫醒的。
刚一睁眼,我就抓着她大喊道:“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啊,都带着头套,好像电视里演的恐怖组织一样。”蓝蓝哭着说。
“报警了吗?!有没有报警?!”我惊吼着。
“报警了,我已经让许胜报警了,姐,小玉米是被绑架了吗?”蓝蓝问我。
绑架?
一听到这个词,我险些再度昏迷,是的,小玉米一定是遭到了绑架!
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盛小钢一直在骂蓝蓝,为了口锅,丢了个孩子,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妈眼睛哭的通红,而我已经吓到大脑一片空白,坐在炕边瑟瑟发抖。
这时,院子里黑压压的又来了很多人,都是赶来的保镖,他们失了职,一个个都很惊恐。
“姐,你给姐夫打电话了吗?”盛小钢问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给傅霆琛打电话,都已经离婚了,他还会管我吗?我以什么身份给他打电话?丢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姐!你说话啊,你给姐夫打电话了没啊?!”盛小钢大叫道。
我摇了摇头,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流。
“没给姐夫打电话?!你在做什么啊?!”盛小钢气的大叫,“孩子要是真出了事,我们这一家都得跟着陪葬!”
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我崩溃到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盛小游,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和傅霆琛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现在这事大过天,警察已经定案为绑架了,这事你必须告诉傅霆琛,只有他能解决!”盛小钢大吼着。
我哆哆嗦嗦的拿起了手机,不知道应该怎样和他开口。
“你还犹豫什么?你真想我们给孩子一起陪葬?!”盛小钢又吼了一句。
陪葬,那不就是死了?一想到我的孩子要死了,我什么都不顾不得了,拿起手机给傅霆琛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传来了傅霆琛疲惫的声音,“喂。”
“霆琛,我……我的孩子被绑架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你给我的钱我都还……”
我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猛地吼道:“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午的事情……”我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