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怀孕和马源舒关系?
我脑子像开了个小马达般,快速的分析着小乔话中的真假。
没错,我第一次去医院的时候,是马源舒带我去的,难道是那次她串通了医生给我冻了手脚?
可是不对,因为我和傅霆琛在法国的时候,明明也做了检查的,和马源舒的翻译是基本相同的。
我很想去质问小乔,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她今既然对我说这样的话,就代表了她和马源舒的关系破裂了,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来告诉我真相,都是心怀不轨的。
我咬了咬牙,冷冷的说道:“我不想知道!”
我不想和她有任何的瓜葛,真相我可以自己去想办法查。
我说完,便心一横,大步离开。
“你的身体里现在还带着节育环!”小乔突然阴郁的吼道。
轰!
我整个人被她炸的体无完肤,我猛地回头瞪视着她,我完全不敢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马源舒早就让医生在你的身体里装上了节育环,你以为是你自己不能生?”小乔嘴角噙着嘲讽的向我款步走来,“其实你的病并不严重,受孕几率很大,但是为了防止你怀孕,所以马源舒让施杰在你的体内装了避孕环。”
施杰?难怪她搬了家!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尽管我尽力让自己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小乔看笑话,但我的心莫名的颤抖起来,我整个人也瑟瑟发抖发抖。
我一字一句的低吼了出来:“你们两个竟然狼狈为奸!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害我!”
“不不不,你太高估我了,”小乔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像在你体内安装节育环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实话和你说了吧,马源舒确实是我雇佣来破坏你和傅霆琛的关系,”小乔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但是我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女人居然狠毒,竟然借着我的手想上位,连我一块踢出局。”
我蔑笑,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盛小游,我承认我恨你,但是我也欣赏你的脾气,你敢爱敢恨,你不卑鄙,”小乔从背包中掏出了一叠照片,“我知道我斗不过马源舒的,我也知道,我彻底得不到霆琛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是爱他的,我对你的爱绝对不必你减少半分。”
我抬眸看她,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所以我决不允许马源舒那样的烂女人站在他的身边,她凭什么得到他的爱?虽然我也很讨厌你,但是你至少陪着霆琛吃过苦,保护过霆琛,但是她凭什么?踩着我上位!做梦!”小乔咬牙切齿的说。
“所以呢,你是想让我帮你打倒马源舒?”我冷声问道她。
“不是帮我,霆琛是你的老公,难道你不该捍卫自己的爱情吗?确切点说,应该是我帮你。”
“你帮我?若不是你招来的马源舒对付我,何至于有今天的局面?”
“哎,要么说你是没见过世面的野女人呢,霆琛那么优秀,他的身边永远不乏倒贴的女人,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盛小游,我败在你的手里真的很让我不甘心,”小乔眯着眼睛看着我,“你知道当初我为了在霆琛身边站稳脚跟,打败了多少对手吗?”
我冷嗤一声,“你能打败对手,是因为霆琛的专一,并不是你多聪明。”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没脑的女人,不过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去,连被人装了节育环都不知道,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吵,我今天来就是要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小乔将手里的照片递给了我。
当我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时,一股热血撞到了我的胸腔,要不是我捂了一下胸口,恐怕一口血都喷了出来。
那照片上,出了马源舒和那天那个男人的亲密照片外,大部分都是马源舒在傅霆琛办公室里的照片。
要么是她帮傅霆琛捶肩揉背,要不就是两个人共饮一杯咖啡,甚至还有马源舒挽着甜甜的笑意的脸,贴在傅霆琛脸颊上轻轻地耳语,照片里的傅霆琛虽然面无表情,但也无抗拒的神情。
我一直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我的手还是不争气的发抖。
“哈哈,看到了吧,要不是她的男朋友伟冬,告诉我她不怀好意,我还真的想不到她竟有如此野心。”小乔笑的很扭曲,从那扭曲的笑声里可以分辨出她对马源舒的恨意。
我稳了稳心神后,轻笑着对小乔说:“谢谢乔小姐给我送这些照片,以及告诉马源舒害我的事,但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会将这些照片给我老公看的,因为我相信他,这些都是马源舒一厢情愿的,就好像当初的你一样。”
“盛小游!你——”小乔气的死死地瞪着我,“难道马源舒那样害你,你都不和她计较吗?我才不信你是那样大度的女人,如果你大度,你就不会弄死乾谭雅了!”
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也许以前我不是一个大度的女人,但是现在,正如你说的,我弄死了乾谭雅后就想开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劝乔小姐也想开点,为别人的老公你扌喿什么心啊。”
说完,我对她扬了杨手中的照片,然后轻笑道:“谢了。”
我没有理会小乔那要吃人的表情,大步走回了家中。
我走的很优雅,走的很大方,脸上也始终挂着微笑,然而,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靠在门上,缓缓地滑到了地上。
马源舒!
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这样害我,我怎么可能不恨她?只是我刚才不能在小乔的面前表露出来,我不能让她坐收渔人之利!
看着马源舒靠近傅霆琛的照片,我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地一刀刀的划开,血淋淋的痛着。
这个女人简直太歹毒了!
我透过落地窗,看到小乔已经离开后,一刻都没停留,直接叫了车就去了医院。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我的心莫名的抽痛着,如果不是马源舒,我现在可能已经怀孕了,一滴滴和器具同样冰凉的眼泪,从我眼中滑了下来。
当看到医生从我体内摘掉的那枚节育环时,足足五秒钟我丧失了呼吸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