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很累的,我可以进去了吗?”杜晨祚说完,径自挑开了帘子钻了进去。
我们三个紧随其后。
“晨祚,你这几天都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打电话?”我快步走到杜晨祚的身前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话音刚落,就被一只大手蛮横的推到了一边。
“ad怎么把你送到这里的?乾谭雅的去处查到了没?”傅霆琛比我还要心急。
“你说我先回答谁的问题好呢?”杜晨祚挽起揶揄地笑意。
傅霆琛扫了我一眼,“你,出去。”
我站着没动,我是真的想听一下杜晨祚的事情。
见我没动,傅霆琛软下了声音,“乖,听话,我们两个男人有事情商量。”
说完,他又看向巫信生,“信生,带你小姨出去。”
“我不走,我是当事人,我有权听。”我心惊胆战的倔强了一把。
“好了,留下来吧,也没什么大事。”杜晨祚打着圆场。
我心头一缩,立刻像小猫一样贴到了傅霆琛的身上,用这种方式祈求他原谅我刚才的无理。
傅霆琛有些生气的轻甩了我一下,我嘿嘿一笑,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去。
“ad接到了你的电话,就派人去找我,还好他们赶来的及时,要不我还真危险,我在昆寨遇到了乾谭雅。”杜晨祚说的很平淡,但是雕刻般的俊颜上去笼上了一层阴霾。
“乾谭雅就在附近了?”傅霆琛神色紧张的问道。
“嗯,应该就在昆寨附近。”杜晨祚沉着声音说。
傅霆琛下意识的握紧了我的手,“乾谭雅这是打算和ad对峙了。”
“是的,她留在ad身边的事情已经彻底败露了,ad不会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我。”杜晨祚蹙着眉说。
我心头一缩,说到底还是我害了杜晨祚。
我鼻子一酸,将头别开,我没有勇气看向杜晨祚。
傅霆琛冷然说道:“不行,一定要帮着ad抓到乾谭雅,ad派来多少人?”
“来了一百多个,下午的时候死伤过了三分之一,乾谭雅应该还有后援,她一定会追杀我到这的,所以……所以这里也不是安全之所。”杜晨祚担忧的说道。
傅霆琛沉思了一下,“是的,詹森已经提示过我了,埃里克靠不住,我们一会儿就离开这里,ad的人在哪里?”
“在昆寨不远处,ad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他亲自带人来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杜晨祚不免担忧的说道。
我暗忖,乾谭雅和ad不是要离婚的吗?乾谭雅留在ad的身边有什么目的?现在为什么又会兵戎相见,因为情况紧张,我也没多问。
“信生,你去找埃里克要车,我们现在就离开。”傅霆琛对巫信生说。
“是,小姨夫。”巫信生疾步走了出去。
“不找埃里克要人手吗?”杜晨祚不解的问。
“要了他也不会给,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等ad来了在做决定。”傅霆琛一边说着一边将防弹衣穿在了我的身上。
“我们去哪?”杜晨祚问。
“先返回詹森那里吧,乾谭雅不敢轻易动詹森的。”傅霆琛说。
“詹森靠的住?”
“当然,我救过他的命。”
“好。”杜晨祚起了身。
语落,巫信生走了进来,“小姨夫,车准备好了,埃里克还给准备了些弹药。”
“走。”傅霆琛拉起了我。
我很紧张,没有害怕,也许是因为我最信任的三个男人在我身边的缘故吧。
走出帐篷不远,一辆军绿色的越野吉普车停在了草丛中。
傅霆琛和翘胡子男人交谈了一会儿,我们便上了车,巫信生开着车,杜晨祚坐在副驾驶,傅霆琛和我坐在后排。
一路上我都趴在傅霆琛的腿上,只要一抬头,他的大手便会将我又压下去。
车内的气氛异常紧张,没有人说话,我的心脏随着颠簸的车子此起彼伏着。
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漂移进了一处树林里。
“趴下!”杜晨祚一声大叫。
车体外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密密麻麻的子弹就这样张狂的袭来。
我的身体被傅霆琛紧紧地护住,我的心脏恐惧到停止跳动,这次我是真害怕了,要知道那可是子弹!
一阵突袭过后,车内安静了下来。
我听到了杜晨祚和巫信生子弹上堂的声音,我咬了咬牙。
巫信生小心翼翼的下了车,杜晨祚紧随其后。
“老婆,一会儿千万不要离开我。”傅霆琛压低了声音叮嘱我。
我咬着唇,点了点头,手心里已经攥出了汗。
车门这时被打开,傅霆琛将我送出车外,巫信生扶着我下了车。
我像一个战士一样,掏出了枪,将子弹上了膛,心中默默为自己鼓劲。
杜晨祚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自信的勾了勾唇。
我们四个人沿着小路一阵疾行,走山路对于我来说不是问题,所以我并没有拖累他们。
“这里离詹森驻地还有多远?”杜晨祚问傅霆琛。
“很远,等着营救肯定来不及了,没想到乾谭雅行动这么快,我们必须小心,等着ad赶到。”傅霆琛说完,警觉的看了下四周。
“也就是说离昆寨不远,那昆寨的人能够赶来吗?”杜晨祚问。
“应该可以,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可以的,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杜晨祚说完,拿出了手机。
几次拨号后,杜晨祚皱了皱眉,“不行,没有信号。”
这时,“砰砰”的几声枪响,我身边的石头便崩落了一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傅霆琛扑倒。
“小心!看样子他们的人很多。”杜晨祚的声音里透着紧张。
“向后撤,进林子!”傅霆琛透过密集的子弹声叫道。
乾谭雅森冷的声音突然炸响,“杜晨祚!你是逃不掉的!”
傅霆琛用手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拉着我,一点点的向后退。
“杜晨祚,你和那个贱人一样不知死活,和我作对的人,我就是让她死都不会死的舒服!”乾谭雅的声音空灵好似来自地狱般阴寒。
杜晨祚脸色苍白,眉宇间闪过浓浓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