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小财主已经头破血流昏迷过去,大财主命人将妙手扔进了柴房中,捆绑起来派人看着,赶紧请了大夫过来看看小财主的伤势。
等小财主醒过来之后,才想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可倒好,成婚的当天竟然就被新娘给砸晕了,他父子俩的颜面该往何处存放?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大财主将此事交给了小财主管理。
因为妙手的死命不从,所以便受到了教训,小财主每日都拿着鞭子去抽打妙手,甚至用蜡烛油去烫她,他已经不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女人看待,就好像是那些奴才一样,不听话就是要教训。
妙手整日在那个柴房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身上的伤越来越严重,衣服都已经破破烂烂的,布满着血水,已经伤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个美人恐怕也没有兴趣了。
妙手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若是下辈子投胎的话,她一定要投到一个好人家,不富贵也没有关系,最起码一家人和和美美,她好像都已经看到了下辈子的事情,时不时的傻笑着,伤口感染加发烧,已经折磨着她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终于挨不住这种折磨,昏死了过去,完全断了呼吸,小财主一探没有了鼻息,将人便也扔到了后山上,连个坑都没有挖,只等着被野兽给吃掉。
还好妙手福大命大,从鬼门关走了一糟,并未遇上什么野兽,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浇在妙手的脸上,她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活过来的,稍微有了一些力气之后便往林子外边走着,远离村庄的方向。
饿了就吃些林中的果子和野菜,渴了便喝小溪中的水,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走了出去,见到了人群,可是她再也支撑不下去,又倒在了地上,还好她被一个善良的大娘救了起来,并带回了家中,找来了大夫给妙手看病。
她留在大娘那里一个多月的时间,将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大娘还跟她说,多好的一个姑娘,却伤成了这个样子,而妙手也不想将自己的遭遇告诉别人,既然他们都认为自己已经死了,那她便算是一个自由的人。
她无法给大娘什么回报,身上也分文都没有,但是大娘对她的那种无私的关照,让妙手感动不已,好像感受到了家庭的亲情感。
妙手不能总是在这里呆着,伤好之后她便到城中去打杂赚些钱,生意还不错,虽然她会的东西不多,可是她热情好客,渐渐地成为了一个店的门面,很多的老顾客都喜欢她的直爽性格。
有一天店中来了一个武林高手,妙手觉得自己太弱小了,若是自己会 一些武艺防身,当初便也不会被他们捉住而毫无办法,任由他们欺负。
所以妙手便开起了死缠烂打模式,想要让那个江湖中人教授自己一些武艺,在妙手的不屑努力之下,那人终于答应,不过他不收徒,也不让妙手喊他师父,妙手都答应了。
虽然他的武艺不是很精湛,可是那人轻功不俗,妙手觉得要是学会轻功会逃跑也挺好,别人捉不到自己,自己便也不会受到伤害。
跟着那个江湖人学了很久,大概有一年的时间,妙手才逐渐的掌握轻功的门路,寻常的功夫也足够防身用了,除了遇到高手外,她基本都能逃掉。
后来那个高手因为有自己的原因需要离开,妙手谢过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开始一个人在江湖上飘着,遇到过好人,也遇到过坏人,不过她都走了过来。
最后她选择做了飞贼,因为之前的无知,在江湖上行走了一遭之后,虽然有些事情也没有明白,不过她却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坏人她肯定是不会做的,但是好人嘛……那些江湖中的大侠都是武功盖世,要想制服坏人就要有一定的资本,首先便是武功,若是有正义之心没有那本事也是于事无补。
而且都说在江湖上行走,行狭义之事却有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为了救别人而得罪更多的恶势力,即便能救得了一次也不可能一直守候着。
所以那样的大侠也不适合妙手,她觉得飞贼这个职业非常好,她偷东西是不对,可是她不会去偷好人家的东西,也不去偷穷人家的东西。
去那些坏坏的富人家中总能捞到一笔油水,还肥的很,不仅能用这些钱财救济一下那些贫困的人,也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妙手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一件坏事情,等她将这些惯偷的手法都熟练了之后,她便重新返回她出生的那个小村庄,准备向那个财主家复仇,她那个时候还没有胆子杀人,所以便将他家中最值钱的一些东西给偷走。
什么家传的古玉,还有一些银票等等,妙手还特意准备了一个大的口袋,将能装的值钱的东西都偷了出来,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事后财主家发现了此事简直是天塌了一般,妙手很高兴,看见他们那般难过的样子她心中就很痛快,后来妙手回了一趟家,却并未发现他爹的身影。
后来问了邻居才知道,那大财主以为自己死了之后便想着要回彩礼,因为他儿子根本就没有碰着自己,取了个媳妇还这般的不听话,所以这钱自然是想要回来。
可是她爹已经拿着那笔钱去吃喝嫖赌了,不过五六天的时间,那钱就已经被挥霍的剩下三分之一,大财主来要钱,他们人多势众,妙手爹也不敢不给,但是只交出三分之一的钱,那大财主又怎么会放过他?
派人来追债,妙手她爹躲到了山林中都被找了出来,最后意外掉下山崖而亡。
妙手在听完这个事情之后心中并没有多大的感想,她爹这一辈子吃喝嫖赌,最后也因此而死,算是报应不爽,她也根本不会难过,因为她早就不当他是自己的父亲了。
从此以后这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个人,身边再无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只身一人在江湖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