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和也知道宁霂词坐的很辛苦,应该是一个下午都没有吃东西了,看着她戴着这么重的发冠都有些心疼,帮宁霂词将发冠给取了下来,然后给她捏捏肩,宁霂词很是享受,因为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吃东西了,宁霂词抓着床上的那些吃的便吃了起来。
赵熙和心中无奈,估计他是第一个遇到像宁霂词这样,在新婚之夜新娘就叫苦连天的男人了吧!赵熙和一边帮宁霂词揉着肩,一边将刚刚林木交给他的东西交到了宁霂词的手上。
“这是刚刚林木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会喜欢这个礼物。”宁霂词打开那个木盒子,里面是一个吊坠,宁霂词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娘的吊坠。
这个吊坠听说是上官家祖传下来的,宁家被灭门之后宁霂词连自己父母的遗体都没有见到,所以这吊坠也是不知所踪。
没有想到林木竟然将它给找了回来,这对宁霂词来说确实是很珍贵的礼物,这个吊坠能够在宁霂词的手中继续传承下去了。
摸索着那吊坠,上面好像有上官蓉的气息一样,一不小心,宁霂词将那玉坠给碰歪了,宁霂词这才发现,这玉坠好像是活的,可以打开,宁霂词将吊坠一旋转,里面掉出了一张小纸条。
上面的字很小,看起来很费力,可是宁霂词还是一字一句的将那小纸条上面的内容看完了。
原来上官蓉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宁家免不了要遭此浩劫,所以百年提前将这信写好,但是本以为这吊坠会落到宁霂词的手上,却不曾想竟然流落他人之手。
上面的内容是为宁霂词安排好了往后的生活,怪不得赵老王爷对自己这般的好,原来上官蓉早就有意让宁霂词到王府中去。
不过尽管宁霂词没有找到这封信,可是阴差阳错的她最终也是留在了王府,还成为了北燕王妃,也许这就是天意,一切都是冥冥中就已经安排好的,缘分这道线将他们连在了一起,该在一起的永远也分不开。
这份礼物真的很珍贵,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这种缘分赵熙和也感到很吃惊,不过他很庆幸,在宁霂词拒绝了自己那么多次之后,他始终都没有放弃。
“词儿,我真的很开心,这是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我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让你做了我的王妃!”赵熙和从后边搂住宁霂词的腰,一对新人,都穿着红衣,映衬着他们此刻的心情。
“恩,我也很开心,也谢谢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我。”红色的烛光一闪一闪,两个新人热情似火,这是他们的初夜,宁霂词终于能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赵熙和了,没有丝毫的顾虑。
而这一刻赵熙和等待以久,他很温柔,想将宁霂词揉进自己的骨子里,这是他今生认定的女人,烛火熄灭,洞房花烛,他们终于成为了彼此的唯一。
这边倒是顺顺利利的,可是孟轲那边就多了一些小插曲。
因为酒席是在王府举办的,所以孟轲的府上相比之下就清净许多,除了这府中到处的红绸缎,以及贴在窗户上的大喜字之外,并没有很多的人,大多都是府中自己的人。
不过人少些也好,没有人来闹洞房,也省的他们二人尴尬。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孟轲与萧紫澜喝了交杯酒后,便命人出去了,孟轲能看出萧紫澜很是紧张,毕竟她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孟轲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让萧紫澜不紧张,坐在萧紫澜的旁边,拉着她的手,“还是头一回见着你在我面前如此的紧张。”孟轲笑的很温柔,萧紫澜只是看了一眼,这小脸便一红。
“我……我这是头一回嫁人,自然是紧张的,刚刚那个婆婆跟我说了好多的规矩,本来都记得好好的,现在都记不起来了,脑中一片空白。”
孟轲笑了,“不必按着他们的来,你也不必紧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萧紫澜看了孟轲一眼,弱弱的问了一句,“想做什么都可以?”
孟轲没有明白萧紫澜说的意思,不过也是点了头,这话应该没有什么毛病。
在孟轲说完之后,萧紫澜好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般,上前去吻住了孟轲的嘴唇,很轻、很柔,让孟轲觉得就好像是蜻蜓点水一样。
孟轲没有想到萧紫澜会这样的主动,一手扣住萧紫澜的脑袋,然后加深了这个吻,蜻蜓点水怎么够呢?他现在可是被撩的如火上身。
萧紫澜帮孟轲脱着衣服,孟轲觉得今日的萧紫澜有些不大对劲儿的样子,她是个比较含蓄的姑娘,即便是跟他在一起也不曾这样主动过,看着萧紫澜红彤彤的脸庞,以及有些青涩的动作,孟轲才想起来他的澜儿在怕些什么。
伸手去阻止了萧紫澜的双手,然后另一只手抚上萧紫澜的脸庞,她想让萧紫澜震惊下来,尽管今日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可是她真的是很不像平常的那个她。
“澜儿,放松,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眼中、心中也都只有我一个人,不必害怕,你只要爱着我就好!其他的我都会为你做!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孟轲将自己心中的话一句一句的像萧紫澜表示清楚,她也听的很清楚,这是她下意识做的,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想要讨好孟轲,想要将自己最好的都送给他,可是她已经没有最好的,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可是她连一个完整的自己都无法交给心爱的人,所以她在害怕。
孟轲轻轻的保住了萧紫澜,一直在安慰着她,也怪自己应该早些回来,总不至于留她一个人在房中胡思乱想。
孟轲什么都不让萧紫澜做,熄灯的是他,更衣的是他,就连主动的亲吻都是他,他的小心翼翼让萧紫澜很感动,他没有嫌弃她。
在孟轲的亲吻下萧紫澜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也难为孟轲能够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