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陈伟之宁霂词也很吃惊的,“陈叔叔,你怎么来了?”对于陈伟之的到来宁霂词很是高兴,之前她本来也想着要去找一下陈伟之的,可是还没有找赵熙和商量,他就已经将人给带来了。
“大小姐,我听世子将情况都说了一遍,现在的形势我也大致的了解了,宁将军待我不薄,他蒙冤受屈,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若是有能用的到属下的地方,大小姐只管吩咐!”宁霂词很是感动,能为自己的爹有这样的忠心的下属而感到骄傲。
“谢谢你陈叔叔,若您能来帮我们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些证据,我爹的军印我也找到了,姜副将送给皇上的那封密信一定是假的!”陈副将还不知道有什么密信,赵熙和只是说他们找到了一些证据而已。
“什么密信?”宁霂词将那些信拿了出来,除了作为证据的那封密信外,还有从宰相府中偷出来的那封残信,陈伟之先是拿过了那封密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宁霂词说了这上面的军印是假的,而这样的信宁致远更是不会写出来的。
“果然是那个姜副将搞的鬼!”陈伟之好像看出了些什么,“陈叔叔何出此言?”宁霂词看着陈伟之那愤恨的表情,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而陈伟之也是缓缓道来。
“当初姜副将同我们一起投靠宁将军的时候,我们还都是普通的老板姓,他是因为边疆打仗征兵所以才来的,而我是自愿报的名,因为男儿志在报效国家,我们出身不同,姜副将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所以没有念过几天的书,不识字,但是在打仗方面却很有机灵劲儿,一直被提拔到了副将这个位置。”
宁霂词和赵熙和在一边听着,没想到这姜副将还是寒门出来的,而这种身份也是致命的,通常寒门出来的人,要么就是像君子一般的有着傲人的骨气,就是所谓的人穷而志不穷。
但是姜副将明显就是属于另外一类的,那就是因为过多了苦日子,所以一旦给他些甜头,他便可以将灵魂都出卖给你了!
“但是官职都已经升到副将了,若再不识字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宁致远便亲自教姜副将识字,教他写字,这封看似是宁将军通敌的信,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字迹是姜副将模仿的,因为是宁将军手把手教他的,所以他们的字迹必然很相像,若是再刻意的模仿,估计外人分辨不出来。”
宁霂词这才恍然大悟,她就说嘛,这封信绝对不是她爹写的,不过若是想要揭露姜副将的恶行的话,就只能是用这军印了。
这封密信看完之后,陈伟之将另外的一封残信拿了起来打开一看,这字迹真是眼熟的不能再眼熟了,“大小姐,你怎么会有我写给皇上的信?不过怎么就剩一半了?”陈伟之有些疑惑,这正是他自己的字迹,他是不会认错的。
而陈伟之这样一说,二人都震惊了,最开始的时候因为陈可希的误导,宁霂词还以为这封信是宰相陈钰写的,但是这跟后来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符,宁霂词和赵熙和也一直不知这究竟是谁写的,还想着若是能够找到写这封信的人的话,会对他们有所帮助的,没想到这下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封信是陈叔叔写的?”赵熙和也很好奇,这信为何会出现在陈钰的府上,而这信之所以会剩下半截,是因为被烧毁的那半截留有信的署名,这样一来,便没有人知道这信是谁写的了。
“没错,当年我因为行踪被人出卖,被番邦所捉,后来是死里逃生的回来了,谁知自己背上了叛徒的名头不说,就连将军府中都被人给搜查了,所以我便写了这封书信,拖了信得过的人想要交给皇上,向皇上澄清一下宁将军的忠心,但是怎么在你们这里呢?”
赵熙和沉思了一下,若是他推理的没有错的话,这封信恐怕是被人给利用了。
“陈叔叔,这封信是从宰相府陈钰的书房中偷出来的,他保管的很是严密,我们都怀疑这陈钰是叛徒,是番邦的奸细,可是他已经是宰相了,他那种人跟别人合作是不可能全然的相信的,所以总要留一些手段来保全自己。”
听了赵熙和的分析,陈伟之才反应过来,“我的信根本就没有到皇上的手上,而是被宰相截了去,他留着我的信来防着番邦的那些人,现在的番邦算是与我们交好了,若是这信交到了皇上的手中,必然会引起新的战争,这也是番邦不想看到的。”
他们倒是没有想到陈钰竟然这般的狡猾,怪不得在朝中一直潜伏着都没被发现,还真是经验老道了,懂得怎么明哲保身,不过现在这封信在他们的手中,陈钰怕是也不敢声张了。
陈伟之将姜副将的一些信息发告诉了宁霂词他们,这下他们心中也算是有些数了,不想再耽误时间了,趁着今日天气正好,已经开始渐渐的回暖了,他们便要赶着上路会京都了,宁霂词有些舍不得外祖父,临走前又去看了一下。
“外祖父,真是对不起,词儿这次是有事才回来的,不能在您身边陪着您,您放心,等为我们宁家洗清了冤屈,词儿一定回来陪您好不好?”
上官老爷子也知道宁霂词,既然她已经决心为宁家平冤昭雪,他便也不好阻拦,没有怪她,只是让她一定要平安归来,他再也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
宁霂词向上官老爷子保证,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老管家与零七,一定要好生的照看外祖父的身体,那药酒也要按时的喝,对身体的恢复也是很有帮助的,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甭管是有用没用的,都是宁霂词的一片心意。在恋恋不舍中,三人踏上了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