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的话,那这封信真的可能就是伪造的了,那个“令”字根本级就没有缺少一角。“但是词儿,这空口无凭的,你说这是假的没有证据可不行的。”宁霂词想着也是这个道理,“若是能够找到我爹的军印就好了,这样就能证明这封信是伪造的了!”
对于宁霂词来说,这次的进展已经是很有进步了,最起码他们已经找到了这样重要的线索,慢慢来就好,对于这个线索的发现,最开心的就是宁霂词了,因为这样就能说明他爹宁致远是无辜的了,这也让她恢复了一些信心。
宁霂词决定鼓足干劲儿,一定要将陷害宁家的真凶找出来,将他们绳之以法!这两天的时间,宁霂词不干别的,就是捧着这封信在研究着,从字迹、印章最后到纸质,都研究了个遍,看着宁霂词这样认真的模样,赵熙和倒是有些帮不上忙了。
宁霂词这边在仔细调查着,而赵鉴真与赵熙和这边也要开始忙起来了,陈钰的党羽众多,朝廷中满朝的文武大臣有很多都是陈钰的人,唯陈钰马首是瞻,若是想要动陈钰的话,首先就要先将他身边的这些小喽啰给收拾掉。
虽然这些小官并不是很难对付,但是他们若是帮起了陈钰来对付自己的话,那也很难受,人多所在的职务也多,到时候会分身乏术的。
赵鉴真与赵熙和分头行事,赵鉴真利用公式将相关事务的大臣们聚集在御书房中,并派人把守,“今日召集众位爱卿是有要事相商的,有人给朕送来了一些情报,这些情报呢都是关于你们每一位一些不好的言论的,朕看了之后也是觉得震惊无比啊!不知众位爱卿有什么想要跟朕说的吗?”
七八个大臣一听赵鉴真如此说,面面相觑,然后通通都跪了下来,“臣一直忠心为国为民,不曾做过有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还请皇上明鉴!这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们,皇上,臣等都是老臣了,您要相信我们才是啊!”
“是啊是啊!您若是怀疑我们这些老臣的话,我们是会寒心的!”一干人等跪在地上,看似好像是软弱,祈求赵鉴真的信任,但是言语之中还是带有威胁的,什么叫做他们会寒心?赵鉴真一听就来了气,之前赵鉴真表现的很是软弱的样子,基本上大臣们说什么、提什么意见他都会采纳的,可是如今……..
可是如今,他已经用不着再装下去了,他的真正的面目也可以露出来了,“哦?你们会寒心?你们寒心又如何?难不成会集体罢工?还是说想要集体造反?恩?”
最后一个字赵鉴真几乎是瞪着眼睛说出来的,言语间也是横气的不行,让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都吃惊了一番。
“臣不敢!”
一个个的都说着不敢,其实赵鉴真早就摸清了一个事实,这些大臣们跟随着陈钰,也不过是看在陈钰有些能耐,位高权重的攀附势力罢了,能给自己得些好处。
陈钰是叛徒的事情赵鉴真心中早就怀疑了,就是没有可行的证据就是了,而赵鉴真也相信这些朝中大臣们也都是不知陈钰是叛国贼的。
若是他们知道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人跟着他了,身为朝廷重臣,不管是贪污行贿也好,假公济私也罢,都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但是这也有一个底线在的,若是在没有人逼迫威胁他们的情况下,他们本身是不会选择叛国的。
所以赵鉴真才会将这些老臣们聚集了起来,因为他们还是有可能被策反的“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都已经做了番邦的走狗了,在朝廷也是潜藏了很长时间吧?你们的罪证这上面可是一条一条的都记得清楚地很呢!”
赵熙和将桌子上的一本册子“啪”的一声就甩到了那些大臣们的面前。
为首的中常侍颤颤巍巍的将地上的册子捡了起来,而其他人都在叫屈,“皇上,您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就冤枉臣们啊!别的也就算了,这叛国之最臣等实在是担待不起啊!臣为朝廷效命了二十几年,又怎么会叛国呢?臣真的是很伤心啊!”
说完还真就哭了起来,其余人也都跟着抹着眼泪。
明明就是一帮大男人,受了这么点儿冤屈就掉眼泪,简直跟深闺怨妇一样,让赵鉴真也是狠狠地鄙夷了一番。
而中常侍在翻开那本小册子仔细的阅读了之后,脸色很是不好,这上面确实是记录了他们这些人的一些不法行为,而且每一条都是跟宰相陈钰有关的。
给宰相送礼,宰相要调查卷宗为宰相行了方便,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是跟陈钰有关的,中常侍不是傻子,赵鉴真的意图都这样明显了他不可能没有领会到赵鉴真的意图。
“皇上,这些事情确实是臣等所为,臣也知是犯下了过错,只求皇上责罚,但是这叛国的罪名,臣等不能认!这是要被全天下的百姓戳脊梁骨的呀!”中常侍将小册子上面的一条条记录都承认了,而一旁的人间中常侍这么快就招认了有些吃惊。
几个人赶紧围在一起看了看那小册子上面的内容,看完之后也都是一个个雅雀无声了,他们是没有叛国,那不过是赵鉴真吓唬他们的罢了,若非如此,又怎么能策反他们呢?
“哦?现在知道怕了?那当初跟着宰相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赵鉴真霸气的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些人,跟他平日里的画风完全不一样,他们在心中也是很惊叹,没想到赵鉴真竟然是这样深藏不露的人,脱下往日软弱的衣装,现在是霸气侧漏的感觉。
“臣实在是不知,这宰相大人究竟是有何事,触犯了皇上,臣愚昧,还请皇上告知!”底下的人都是懵逼的,朝中都是有势力的,总体来说还是跟着陈钰的人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