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汉生的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宁霂词的手都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若这不是大街上,宁霂词早就想要上去将这个所谓的文弱书生给暴揍一顿了!
“徐公子真是说笑了,什么叫以讹人为生啊?难道徐公子看不到我身后的这两个侍卫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侍卫!”宁霂词也是气上了头,她就是见不得那些小人得志的样子,袖手旁观是不能怪罪,但是落井下石便是一个人的人品问题了,哪怕是在口头上,宁霂词也不想让他占任何的便宜。
“哦?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这是谁家的侍卫啊?”徐汉生一脸得意的看着宁霂词,宁家已经不可能翻身了,就算是翻身也已经没有人了,所以他现在自然是不怕宁霂词了。
从前宁霂词是觉得他很老实,算是好人一个,其实她并不知道,徐汉生不过是惧她会些武功,所以想要讨好她,以防以后在一起的时候被欺负而已。
“他们是北燕王府的侍卫,而且他们是奉了世子殿下的命令过来保护我的,所以我现在是什么也不用愁,当初毁了婚约只能说你没有眼光罢了,可是并不代表就不会有人不懂得珍惜我。”
宁霂词的话也间接的透露了她与赵熙和之间的关系,现在能用到的最大的靠山便是赵熙和了吧,再多的达官显贵也不及一个皇室宗亲,能跟皇族有关联,量那个徐汉生也不会再这样小人得志下去了。
而当徐汉生听到宁霂词跟赵熙和勾搭在了一起的时候,也是相当的吃惊的,他没想到赵熙和竟然眼光那般的差,会看上一个罪臣之女,所以便想着是不是宁霂词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了赵熙和的床,毕竟像宁霂词现在的状况,不找个可靠点儿的男人的话,自己的生存都是一个问题。
徐汉生没有识时务的那种态度反而从讽刺的意味变成了鄙视,“我看说不定是你死缠着世子不放吧,就凭你,要模样又不是最出挑的,身材也一般般,又是罪臣之女了,世子能图你什么?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便想要做王妃啦!宁霂词,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怎么就白日做梦了呢?”
说了半天,没想到徐汉生竟然当自己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了,“徐公子,真是没有想到啊,当初讨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如今落井下石损起人来这小嘴巴是一句接着一句的,还真是好口才啊!”
徐汉生冷笑了两声,将自己的披肩收拢了一下,又看向宁霂词,“宁姑娘,我这可是在为你着想啊,听闻那世子殿下经常去那风花雪月的场所,与好几个青楼女子都是不清不楚的,这还不算,听说他还对男人感兴趣,这样的一个世子殿下,你若是成为了王妃,怕是也只能是整日以泪洗面了吧?”
装作是为宁霂词着想的样子,还说一想象宁霂词将来过的那种日子,真是替她感到心痛
正当宁霂词有着想要揍人的冲动的时候,赵熙和竟然赶过来了,“词儿!”大老远的便看见赵熙和朝着她走了过来,而见赵熙和过来了,徐汉生也愣了一下,刚刚那声“词儿”叫的好生的亲昵,让徐汉生心中有些生疑。
“词儿,你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想死我了!”宁霂词在宰相府不过是住了两日而已,赵熙和便如此的腻歪着,不过他日常也是如此的罢了。
见赵熙和过来了,宁霂词便也陪着演了一场戏,“熙和,我也想你啊,要不是宰相家的二小姐要与我多说说话便留我住了两天,盛情难却,要不然我早就回来见你了!”
宁霂词的一反常态让赵熙和觉得……感觉很好,虽然更多的是惊讶,但是他也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他了解宁霂词,若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不会这样的反常,眼睛往一旁扫了一下,发现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这位是?”赵熙和没有见过这个男子,但是也能猜到,宁霂词的反常估计是跟这个男人有关,而且刚刚宁霂词叫自己叫的那般的亲昵,看样子是想要在这个男子的面前演一场好戏了,赵熙和当然是非常乐意配合了,而且是免费出演,说实话,这样的机会赵熙和也是巴不得的呢!
“参见世子殿下,在下……”
“他就是徐刺史的独生子徐汉生,曾经跟词儿有过婚约之人。”还未等徐汉生介绍一下自己,宁霂词便抢先将话给说完了。
她一点儿也不想听徐汉生说那些废话,看他的样子宁霂词就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遇见皇室了,必然是想要毕恭毕敬的人模狗样儿的拉拢一下,留个好印象,可是宁霂词现在很生气,她并不想给徐汉生这个机会。
“是,不过我们已经解除婚约很久了。”徐汉生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刚刚赵熙和跟宁霂词之间的腻歪话他不是没有听到,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用言语说大家也都是明白了,说明白一些免得让赵熙和误会。
“哦,原来如此,是徐刺史的公子啊!徐刺史是谁?很厉害吗?”赵熙和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没有见过徐刺史,只是他故意这样说的而已,他一听那徐汉生是宁霂词曾经的婚约者,这醋坛子瞬间就被打翻了,虽然这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论耍嘴皮子的功夫,赵熙和还真就没有怕过谁。
而徐汉生那边,自己的爹好歹在朝堂之上也是进过言论的,却被赵熙和说不知道有此人,心中自然是很气愤,可是转念一想,像赵熙和这样的纨绔子弟,整日除了酒色财气之外也没有别的爱好了,能有出息才怪,所以不认识那些朝廷上的官员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样一想,倒也不生气了。
“熙和,那徐公子刚刚还想施舍我五十两银子呢!觉得我过的很凄惨,我说我有你,可是他却说我是用手段上了你的床,蛊惑了你,真是如此吗?那词儿可真是罪该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