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入了屋中,宁霂词才感觉到暖意,二人在屋内促膝长谈,宁霂词比较关心繁华词间的情况,如今她这副样子,怕是也不能见他们了,见了也只会让他们担心而已,赵熙和便将近况都跟宁霂词说了说。
宁霂词在王府留了好些的日子,身子也逐渐养好了,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便去看望一下赵老王爷,做一些美食,赵熙和和赵老王爷也都是有口福了。
赵熙和本以为生活总算是安稳下来了,可是一件大事又打破了宁静的生活。
“皇上,臣有本启奏,据前线探子来报,辽国正在聚集大量的军队朝我方前来,形势危急,我们已经派使臣前去询问情况,可是使臣他……有去无回!”姜大将军在朝堂之上将边境的情况上报给了赵鉴真,而赵鉴真一听表情是相当的严肃了。
这辽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跟番邦有的一比,因为中原地广辽大,所以在边境上也是紧挨着几个国家了,而番邦与辽国虽然是相邻的,但是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上次赵熙和说番邦有异动,想有招兵买马之势,可是如今姜大将军上奏的却是辽国来犯,而且已经迫在眉睫了。
赵鉴真不敢相信,难不成是赵熙和欺骗了他?赵鉴真都没有发觉,在他的心中,已经对赵熙和有了防备之意,自从他喜欢上宁霂词之后,便对赵熙和有些隔阂,其实也不过是羡慕与嫉妒在作祟罢了,上回赵熙和不打声招呼便将宁霂词带回了王府,这件事情在赵鉴真的心上也成为了一根刺。
之后赵鉴真还派人去探望宁霂词来着,可是宁霂词不想见赵鉴真派来的人,赵熙和便将前来的人打发走了,而这也成为了赵鉴真怀疑赵熙和的一个理由。
“启禀皇上,这辽国没有缘由的就侵犯我天朝,实属可恶,我们不能让那小小的辽国欺辱了去,现在就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战看样子是避免不了的啊!”姜大将军在赵鉴真的面前振振有词,一看这气势也是必然要开战的节奏。
“既然如此,那朕就御驾亲征,辽国已经多年未和我朝开战,此次入侵,难不成当朕是不存在的吗?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边境恐怕是没有安宁之日了!”赵鉴真一怒之下将茶杯都摔碎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众朝臣一见赵鉴真发了火,全体下跪,而只有陈钰一人没有跪下。
“皇上息怒,此事万万不可啊!若是两国交战,必有死伤,这战场上刀剑无眼,皇上乃九五之尊、真龙天子,若是伤到了可怎么好?我朝臣民又该怎么办?所以恕臣斗胆,请求皇上不要御驾亲征!”此时陈钰才跪了下来,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赵鉴真着想,这让赵鉴真很是欣慰。
“可是宰相大人,这辽国来犯,必定要彰显我朝的威严,要知道,能彰显威严、鼓舞士气的只有皇族之人了,除了朕,也没有谁能上场杀敌了。”赵鉴真的皇子们都还年幼,所以除了他,好像还真就没有别人了。
“世子殿下,如今情势危急,皇上身份尊贵,不可有半点闪失,不知您能否替皇上亲征战场?”陈钰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赵熙和,虽然陈钰觉得这赵熙和并不是什么成才的料,可是赵老王爷的能力他可是知道的,陈钰早就想对赵家动手了,可是却碍于没有什么理由,如今大敌兵临城下,正是一个好机会。
赵熙和一开始就对这战事有些怀疑,他们与辽国虽然交情不深,可是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为何会无故开战?而此时陈钰又是将矛头对准了自己,让赵熙和也是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臣弟自当甘愿为皇兄分忧!”陈钰就知道赵熙和一定会答应的,满朝的文武大臣都在,赵鉴真也在,赵熙和是没有理由要拒绝的。
陈钰得意的笑了,好像事情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赵老王爷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他本人身子又不是很硬朗,若是赵熙和在战场上有个什么三场两短的,这北燕王府怕是就要断子绝孙了!到时候便也不足为惧了。
而赵鉴真倒是没有想到赵熙和,经陈钰提起,赵鉴真看向了赵熙和,此次的战报失误也是由赵熙和引起的,若不是他说番邦有异动,他们也不会忽略对辽国的防备,导致现在让他们兵临城下,危及城中百姓的性命。
虽然赵鉴真心中是这样想着的,不过表面上也不可这样说,“既然如此,那这个重任便交给你了熙和,我知道你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你只需坐在军中指挥即可,切不可亲自上阵。”赵鉴真还是为赵熙和的安危着想的,毕竟是自己的堂弟。
“是,臣弟必定不负所托,将敌军击退,保我朝百姓安危!”赵熙和算是应下了这个苦差事,只是觉得此事肯定不是那样的简单而已。
退朝之后,赵熙和便来到了青楼会见孟轲。“没想到陈钰竟将注意打到了你的身上,怎么,是你表演的太差让他看出了什么端倪吗?”孟轲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倒是有点看戏的意味瞧着赵熙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拿我打趣,你啊,总是看戏不嫌事大。此事蹊跷的很,番邦密谋招兵买马,辽国无故来犯,陈钰又将我推上了悬崖边,看样子往后的日子是有点不大好过了。”赵熙和的凤眸眯了起来,每回他做这个动作,不是生气起了杀意便是认真了起来。
“你是觉得番邦会联合辽国一同进攻,想要拿下我们这块肥肉?”其实孟轲也是如此想的,但是番邦如今却没有了什么动静,一切的行动又停了下来,恢复了往常,这让他们很是困惑。
“不知,不过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既然他想让我上战场,那我去了便是,我倒是想看看,他陈钰究竟想要干些什么!我去打仗了,番邦那边的消息就拜托你收一下了。”人多眼杂,二人没有聊上几句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