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霂词和晨歌走在路上,宁霂词现在还在为没有给外公做竹笋吃而后悔。
晨歌看着宁霂词哀怨的眼光,宠溺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把一个肥美的竹笋挖了出来,又扒了这竹笋的皮,把这鲜嫩的竹笋丢给了宁霂词:“词儿,这竹笋生吃也好吃的。”
宁霂词高兴的看着手中白白嫩嫩的竹笋,轻轻的咬了一口,满嘴的鲜嫩,这竹笋是美味多汁,而且还甜甜的。
晨歌看着宁霂词开心了起来,自己也跟着开心,下了山,两人牵了一匹马,然后朝着荒漠之地走了过去。
晨歌看着手中的地图,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不安的望向了宁霂词:“词儿,前面的林子中好像十分的危险。”
宁霂词好奇的朝着地图看了过去,只见写着大森林的图标上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墨,也着急了起来。
“这林子为什么这么深?”宁霂词看着黑压压的地图,不详之感从心中划过。
晨歌见多识广,对这森林也了解一点,想起来上一次有一位仁兄穿过一片茂密的林子,回来变成了痴呆的模样。
“这林子中定是那种不好走的林子,这里边肯定藏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宁霂词疑问道,自己是怕极了鬼神之说,更别说让自己去面对黑压压的林子了。
晨歌把地图收了起来,想起来自己的师父曾经跟自己说过关于这种森林的事情,皱着眉头担忧道:“前边的这种林子我师父曾经进入过,不过,听他老人家说,这林子中处处是凶险,这可如何是好!”
晨歌不安的踱步,宁霂词看着晨歌的模样,也好是着急。
“不管了,总得要好好的闯一闯。”晨歌咬了咬牙,目光变得十分的坚定,看向了宁霂词,“词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我,先保全自身,好吗?”
晨歌皱着自己的眉头,不安的朝着宁霂词的方向看了过去。
宁霂词呆愣了的点了点头,大大的眼睛中满满的不安和对未知的恐惧。
晨歌带着宁霂词快马加鞭的来到了这茂密的林子处。
宁霂词看着这漆黑的林子内心便是一片发怵,躲在了晨歌的身后,心中更是不安:“小晨大侠,这林子里为什么这么黑,我……我还当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林子。”
晨歌感觉到宁霂词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便紧紧的抱住了宁霂词,自己极其了解宁霂词的个性,宁霂词是怕极了黑。
在宁霂词的耳边轻轻的呢喃:“词儿,莫怕,我在呢。”
宁霂词听到这句温柔的话连耳根都红了起来,点了点头,露出了微笑,眼睛中多了一丝坚定,朝着这偌大漆黑的林子忘了过去。
赵熙和一刻都耽误不得,卯足了劲往雁迟之地赶,过了好长的时间才出现了一座房子,赵熙和被一路的风霜所侵染,连眸子都冷了几分……
这目光,好似冬日中的那一片锋利的冰凌,直击人的心灵。
来往的人好奇看着赵熙和,因为赵熙和的模样太过于俊俏,令不少的女子春心荡漾,但是却没有一人敢靠近赵熙和,只是在远处观望。
赵熙和以前看到过宁霂词手中的地图,偷偷的画了一份一样的,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处,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宁霂词母亲的故居,兴奋的跑了过去。
这青瓦白墙的院子紧紧的锁着,旁边有一处极其幽静的宅子,赵熙和心生好奇,看着地上的不少脚印,赵熙和仔细辨认了一下,在这脚印看大小深浅,应该是宁霂词的。
零七看到了一身白衣的赵熙和在宅子的门前鬼鬼祟祟的,一瞬间被赵熙和的容貌所惊艳,但是心中还想着前几日的那个小道士,对赵熙和不得不防备起来。
“你是何人,怎么出现在我们的这种地方?”零七的手中拿着一根木棍,仿佛随时都要朝着赵熙和打过去。
赵熙和不善的对着零七看了一眼,眼睛中是满满的红血丝,看上去如同地狱的修罗,很是恐怖。
零七看着赵熙和没有什么反应,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大吼一声壮了壮自己的胆子:“问你呢!你这人好生不讲礼貌!”
赵熙和猛地将零七的棍子夺了过来,一猛抓过了零七的胳膊,让零七动弹不得。零七脸都红了起来,想要挣脱出赵熙和的钳制,胳膊上传来的痛意让自己忍不住的喊痛内心吃了一惊:“这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可是当真是好大的力气。”
“说,你可认识一个叫宁霂词的人!”赵熙和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这小子竟然敢用棍子打自己,那么自己北燕王世子的英名就全都没有了。眼睛都红了起来。
零七听到这句话纳了闷,这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小姐的?胳膊又实在是痛。
大叫着问道:“你找我们家小姐有什么事情?”
赵熙和心中松了一口气,把零七放了下来,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我这次是来找你们小姐的,乃是你小姐的京城好友”
拿出折扇来,轻轻的摇起来,好是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零七心想,这人难道不冷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零七可是个爱记仇的主,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胳膊,语气也变得不好:“我家小姐怎么会认识你!”
上官里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便出了门,看到了一穿着白衣的翩翩公子气度英勇不凡,模样也是俊俏,眼睛中满是惊艳,不禁心生艳羡,一步步安稳的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是?”上官里看着一脸痛苦的零七更是纳闷……
赵熙和看了一眼来到自己跟前的上官里,心想,终于来了一个明白点的主儿,表情变得从容,好奇的问道:“我是京城来的,是来寻宁霂词的,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我对她很是思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