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浅看着雷辰琛拿着箱子重新坐回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回到自己房间。
快速的洗澡洗头,套上睡衣就往隔壁卧室扎。
她进来的时候,雷辰琛正在洗澡,浴室哗哗的水流声传来,茶几上的医药箱还未动,她赶紧跑过去,从里面倒腾出一瓶药酒,踱着步子躺在床上等某人。
雷辰琛出来的时候,慕清浅正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他,毛躁躁脑袋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蓬松,脸却相应的更小,但小脸上担心非常明显,小手里握着药酒瓶儿,这丫头难道是要给自己上药?
“叔,你赶紧过来,我给你敷药。”
慕清浅对着雷辰琛招着手,一个咕噜从床上站起来,跑到床尾,软绵的小手勾住他的胳膊。
雷辰琛倒是很享受似的随她拉着,坐到床上,酒红色的浴袍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等着。
“叔,赶紧脱衣服。”
慕清浅丢下一句话,便开始拧酒盖儿,酒盖一打开,药酒的味道儿扑面而来,她皱皱鼻头,那鼻背出现细小的纹路来。
雷辰琛还是没有动,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慕清浅的小脸,许是因为才沐浴过,两颊被蒸得通红,“你来脱。”
慕清浅眉头一拧,把手中的药酒往床头的书架上一放,紧张的说道,“叔,你手也被弄伤了啊。”
雷辰琛暗笑,面上表现出疼的表情,吓得慕清浅赶紧过去帮他脱衣服。
睡袍的样式很简单,腰间的一根带子就是唯一的固定,慕清浅小手一勾把带子拉开,雷辰琛的黑色的子弹头内裤赫然呈现在她眼前。
脸,腾地一下红了。
雷辰琛这下是真的享受,软绵的小手在他的身上弄来弄去,倒是舒服惬意的很。
慕清浅手忙脚乱,扯过睡袍盖住重点部位,假装淡定的把视线瑟缩到雷辰琛的身后,两只手轻轻的翻下衣领,两只眼睛关注着手上,结果压根就没有伤口。
特么,是被耍了!
“叔,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手臂好好的?”
语气很冷,压抑着怒意,雷辰琛侧过头来,对上那双水汽迷蒙的杏眼,“我没有说过我手有受伤,是你自己以为的。”
瞅着慕清浅要发火,雷辰琛赶紧道,“我腰疼。”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是慕清浅没有看见的。
“疼,就不要动了,我马上就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慕清浅赶紧直起身子,拿起药酒,倒点在掌心对搓着,直到掌心烫热放到雷辰琛的腰上轻轻按着。
一层一层的药物从毛孔渗入皮肤里,清热的感觉驱逐着疼意,雷辰琛很配合的撑着上身。
“你经常做这个?”
慕清浅加着药酒儿,龇牙一笑,“我常给自己揉,不过不用这种的药酒,味道太冲。”
以前她打架,身上经常青一片紫一片的,董雨轩和她说,用药油揉揉就会消,她就揉呗,就揉出来好手艺来了。
雷辰琛知道慕清浅定是打架磕碰不少,“除了我,还给其他人揉过吗?”
慕清浅小脑袋一抬,便看见雷辰琛背部肌肉纹理清晰,肩膀圆阔,两条手臂的肌肉同样紧实,不自觉的脸蛋儿就开始发热。
“那个,那个当然有,雨轩哥,黑子他们。”
雷辰琛的一张脸是黑了又黑,想到这双软手放到别的男人身上,心里就窜出数根小火苗来,在开口时声音冷的掉冰渣子,“以后不许给他们揉,知道吗?”
慕清浅撇撇嘴,不服气的回道,“为什么?”
雷辰琛直接抬手给慕清浅一记栗子,只是力道很轻,“因为你是我老婆,不许碰其他男人。”
慕清浅咧嘴偷偷的笑起来,雷辰琛在吃醋,好兆头,不过就是有点霸道了。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只给你一个揉。”
说着还加大手下的力道,雷辰琛剑眉一挑,精准的捉住那只调皮的小手,“你要毁掉你下半辈子幸福不成。”
额,这话有点高深,慕清浅表示听不懂,“叔,你这话真严重,只要你爱我,我肯定会幸福啊,关键是你不爱我,就知道那个梦瑶。”
在山上说的话,慕清浅还记得一些,总之雷辰琛到后来是沉默的,沉默往往不就是默认。
想到这里,慕清浅一张小脸垮下来,抽回自己的小手,一个翻身躺到被子里,闷闷的说道,“揉好了,你自己穿衣服,把药酒收拾一下。”
雷辰琛什么也没说,只是拉上睡袍,起身把药酒拧好送回医药箱中,最后把箱子归回原位,返身躺回床上的时候,慕清浅一个人抱着被子紧挨着床边。
他大手一伸,便轻松的把慕清浅拉到怀中,紧紧的圈住。
慕清浅伸手搬着环在她腰上的胳膊,“老色鬼,赶紧给我松开,不然我就大叫非礼了。”
雷辰琛剑眉轻挑,这丫头又骂他老,看来必须得给她点教训。
慕清浅起伏着胸膛,低头张嘴就咬上,肌肉的紧绷感在她的唇瓣间涨开,她小小的使劲咬着。
雷辰琛大手扣住慕清浅的锁骨铺平身子,翻身压上去,四目相触,他未等慕清浅张开,便快速的堵上她的嘴巴,肆意的索取着蜜汁,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慕清浅的身上游走起来。
慕清浅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雷辰琛的对手,这一次她只是一动不动,紧紧的闭着眼睛。
雷辰琛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安静,无声的反抗,她倒是次次有办法。
“我不会动你,不用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慕清浅睁开眼睛,盯着脑袋上方的雷辰琛,质问道,“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雷辰琛暗眸思忖,又低头在慕清浅被吻的红肿的小嘴上轻啄起来,“你不让我动真格的,我难道还不能做点其它的。”
慕清浅真心的恼怒了,她伸手抵在雷辰琛的肩头,“我告诉你,以后也不许亲我,不许摸我,喜欢我的标准只能是看着我。”
雷辰琛勾唇笑出来,那眉眼有了一丝弧度,慕清浅不由得看得魔怔,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想用美男计也没门。
“赶紧给我滚下来,把我压死,以后连看的也没得了。”
慕清浅说完,脑袋扭到一边去,绝不再看妖孽男人一眼,雷辰琛低头在慕清浅白皙诱人的颈间轻啄一下,而后翻身躺下来。
“我这只是在小小的惩罚你,刚刚叫我老色鬼,总不能辜负你的话。”
慕清浅眉头拧起,气呼呼的从床上起来,转过头来,“我只是回自己房间一下,您先睡,晚安。”
慕清浅只是回去拿个枕头而已,毕竟要是到早上醒来的时候,抱着雷辰琛不大好。
雷辰琛看着慕清浅扭着小身板出去,很快便抱着一个枕头回来,翻开被子抱着枕头躺到床边。
雷辰琛伸手关上灯,大手一捞,怀中圈住慕清浅,“别动,你要是再动,我就真的难以把持住。”
他捉住慕清浅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某个雄赳赳气扬扬的部位,果然怀里的人儿再也不动一下。
特么,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慕清浅小手中握着硬硬的东西,简直像个烫手的山芋,顺着她的胳膊一路攀爬到全身。
“你松开,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雷辰琛没有为难她,松开她的手,合上眼睛,温柔的说道,“睡吧。”
慕清浅瑟缩那只灼热的小手,紧紧的抱着枕头,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慕清浅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中央。
雷辰琛跑步回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乱糟糟的被子,人早已消失不见,他脑海里忽然就想到,今天她底裤是黑色,带着蕾丝边。
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仰头一饮而尽。
慕清浅看着桌子上的早餐,唾液腺不停的工作,大量的口水开始分泌,就差滴到桌子上。
“王奶奶,那个是什么?”
慕清浅小手指着桌子上的一盘饼子,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王妈看着自家少奶奶两眼放光,不停的咽着口水,“那是粗粮饼,那是紫色的是紫薯做的,黄色是黄薯,白色的……”
慕清浅眼睛一亮,打断王妈的话,“我知道,是那种白色的马铃薯做的,我见过,皮是紫的。”
王妈摇摇头,神秘的说道,“是毛芋头做的。”
慕清浅被打击的小身板垮下去,“那种白色的马铃薯也挺好吃,很甜的。”
雷辰琛进到餐厅的时候,就见到慕清浅两眼盯着桌子上的芋头饼,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倒是能把她吸引成那样。
“坐下吃饭吧,王妈您也下去吃饭吧。”
“哎。”
王妈恭敬的退下去。
慕清浅等到某人发话,立马伸手就抓一块饼,塞到嘴巴里,这个饼儿很有嚼劲儿,带着丝丝的甜味儿。
其实马铃薯她吃过,不过这种没吃过而已,吃完一个,继续又抓起一个。
雷辰琛顺便夹起一个,放到嘴里咬下一口,慢慢的咀嚼着,王妈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
这个法子,还是他当年在地方部队的时候,一个老农家里吃到的,回来就让王妈学着做。
“好吃吗?”
慕清浅眨巴两下眼睛,看看雷辰琛,又看看手里的饼儿,弯起眉眼,“叔,好吃。”
雷辰琛对她温柔一笑,抬手给慕清浅又夹了一块,“那就多吃一点儿。”
慕清浅点点头,大口大口香碰碰的咬着饼饼。
吃完饭以后,慕清浅拍着肚皮躺在沙发上和宿舍的两人聊天。
得知一件事情,某个海归学姐要回校,说是举办一次校庆正好和新生晚会赶在一起。
这让慕清浅大大的兴奋起来,至少有那么几天不用上课,大好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