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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真金白银的魏公子

魏清源快步的走过去,问,“怎么样,妹妹可愿见我?”

“回禀公子,小姐说她身体有恙不便外出,便请你过去院中一聚。”

闻言,魏清源很是欢喜。

时隔三月有余,他终于又要见到妹妹了,这让他怎能不开心。

眉梢眼角皆是松开了的他回身看向方管家,道,“在下初来乍到,就劳烦方管家了。”

虽然他不是很会算计别人,可现在他也回味了过来,知方管家刚才那话是故意的说给他听的。他这人有一优点——恩怨分明,一般有仇必报,且能当场报就必定会报复回去。

既然你要试探我,那就让你试探个够吧。他可是真金白银的魏家长子欢儿的长兄,他怕什么?

眨了眨两兄妹如出一辙的猫眼,他笑着看向方管家。

方管家淡定如初,点了点头,笑道,“客气。魏公子这边请。”他伸着手,低姿态的作了个请的动作后,便带头迈开腿,向外走去。

魏清源也不是孬种,自是不惧于他的跟了上去。他一动,身后的三人也跟着动了,就像一串被人拨出地的萝卜。

迟府一向被打理得有条不紊,无人敢在府中乱走动,再加上这两月以来的大整顿,所有的人都还心存余悸,所以方管家亲自带着小姐的兄长去见小姐这事虽然已是广为人知了,但却无人敢前来围观。

一路顺畅的走着走着,方总管突然间回头看向众人,低声的解释道,“最近查出府中有一探子,说话多有不便,刚才多有得罪了,请各位海涵。”说罢,他抬手作揖的对着众人得了一礼。

王磊跟着魏右相已经大十来年了,早就被生活给磨成了一人精。听着这话,他撩起眼皮,了然的看了一眼方管家。

原来是打着他们的晃子去收拾那人啊,怪不得他一进门就觉得怪怪的。

人精如王磊义渠旭是听明了方管家的话了,可魏清源却半点心神都不在这。他随意的挥了挥手,神情严肃的问道,“方管家,我只想知道,我妹妹现在到底如何?”

方管家摇了摇头,左低音量,轻声的开口道,“小姐并无大碍,只是。”

他快步走到魏清源身边,轻声细语的道,“小姐她今朝便出门去找将军去了。”所以你们来的真的是不巧。

魏清源闻言,一张俊脸顿时鼓她走来,怒目圆睁的瞪着他。

他千里迢迢的来到高离找妹妹,却是和她错身而过!

且,这人还在拖延时间,让妹妹跑得远远的!

他这个气啊,心里怒啊,可却又不能发泄出来——是他来迟一步,对方在没有确认自己向份之前多磨蹭磨蹭也是应该的……个屁,应什么该,他应该在他一来就告诉他这事,让他去寻妹妹才对!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魏清源重重的哼了一声后,甩袖,转身,大步离开。

既然妹妹已经不在这了,他去看望的那人便是假的了。这样他,过不过去,有什么意义。

蚩尤等人因离得近,且耳力过人,便也将方总管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匆匆的对着方管家点点头,便跟着少爷大步的离开了。

方管家没想到这行人行事是如此的雷厉风行,一言不合就离开,他有些愣。

眼见人就要离开了,他忙演戏做全套的匆匆跟了上去,边高呼,“魏公子,稍等一下,某有话要与人说。”

走在前头的魏清源头也不回,大步往前走,“来人,将我的马给我牵回来。”

路过的小厮丫鬟们见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就有些怵了,皆是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装作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见自己说的话不管用,魏清源更是生气了。他回身,阴沉着脸,双目怒瞪着方管家,道,“赶紧的,让他们将我的马给牵来,小爷我没时间在这再和你磨迹。”扔下这一句话后,他便又大步的往外走了。

见他正在盛怒,方管家便知自己用错了法子,忙扬声吩咐着刚经过这的小厮,“去马厩牵魏公子他们的马来。”

皇宫,御书房。

身穿朝袍的唐禹州双手交叠在一起,弯着腰的作揖行礼,“臣参见皇上。”

在皇位上坐了一月有余经历了数十场早朝争辩之后的花长平已是知道了,原来皇帝也不是说风就是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他欲想要干什么,皆得在他有拥趸并他们都支持他之后,才可实行。

而,唐禹州唐右相虽不是他的拥趸,却是他手下最忠诚于他的人——唐禹州是守皇派,谁是皇帝,他便对谁忠贞不渝。

若想坐稳身下这座龙椅,他便得好好拢着他的心。

“爱卿,快快请起。”坐在胡椅上,批着折子的花长平放下折卫,笑着虚扶了一把他,“右相,朕轻你说过了多遍了,私下里不必如此多礼的,你怎的就不听呢。”

直起腰杆来的唐禹州微垂着眼睑的看向前方,坚毅的道,“礼不可废。今朝臣若不行礼,难保那日别的朝臣也有样学样,所以,臣不能给他们先开了先例。”

他脸色微沉,半垂着眼睑,状似是叹息般道,“祖宗立下来的规矩的确不能废了,那便就听爱卿你的吧。”

“我皇圣明。”唐禹州拍了下他的马屁后,从袖中拿出一个折子,向前递过去,边朗声的道,“这是臣今朝收到的密折。”

他的语气行是平淡,似是平时在谈论天下百事一般平常,可不知为何,花长平总觉得这事并不简单,甚至是有可能是关连到整个天下的大事。

待福总管接过折子递给自己后,花长平极为认真的将折子给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可越看下去,他的脸色就是越阴沉。

这帮子朝臣简直就是当他不存在,没怕他这位新晋天子给放在眼里!

居然连边城的援兵说撤就撤,军粮还敢私吞,这,这真是没有皇法了!

花长平气得手都发抖了。

这简直就是拿他高离皇朝在玩火。匈奴是那么容易打败的吗?没有援兵,没有军粮,边城仅仅是只有八万士兵,他拿什么来抵抗匈奴的二十万大军?

一看完折子,他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将其给狠狠地摔了出去,怒目圆睁,冲冠怒发的大骂道,“这些人都是猪脑子吗?这事都能做出来,他们就没想过后果吗?一但匈奴过境了,我高离百姓将面临怎样的痛苦,他们知道吗?这些蛀虫就应该拉出去五马分尸,千刀万剐!”说罢,他还不解气,狠狠地踢了一脚桌脚,凶狠得就似是踢着那些人般,一脚不解气,他便一脚又一脚的踢着。

见状,唐禹州心中虽是满意他还有拳拳爱护百姓之心,可同时也不满他的意气用事。身为一名皇,怎可形怒于色、情溢于言表,还大放厥词!

待人完全的平静下来后,他才沉声出言,道,“陛下,此事牵连甚大,还得从长计议,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让援兵火速的赶到边城,粮草也要早日送到。”

他说得有理,花长平听进了被中了。可是,此事欲解决,难。

沉吟片刻后,强自镇定下来的他,问,“爱卿可是有主意了,但说无妨。”

心系现天下的唐禹州也不多绕弯子,直言不讳的道,“臣欲让夏老将军再出战,由夏将军亲自带队压粮去边城。以他将事情掰开揉碎的解释了一番后,便直勾勾的看着花长平,看他如何表态了。夏将军虽已是过了四十岁,但正值壮年,这事成不成,就看他舍在舍得了。”

在他沉沉的目光之下,花长平沉默了良久,长叹一声,不死心的问道,“说没有别的办法了?”唐禹州果断的道,“没有。”

这下,花长平又沉默了下来了。他是个心软之人,他舍不得已不再年轻的舅舅还要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奄斗,但他同样也不能让天下百姓受苦受难。

良久,他才点下宛若千斤重的头颅,艰难的道,“那就这样吧。”

谁让他已是皇,总有一样要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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