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个天才就在这里!”
“天啊!这家伙是个怪物吗?居然拥有这么强的剑法?”
“这个家伙是不是叫牧晨?”
场下的人群像炸了锅一样议论纷纷,牧晨此刻成了他们所有人眼中的英雄级人物。
牧晨的不骄不躁,表情淡漠地站在台下俯视着所有人,随即缓缓开口大声道:“还有谁?!”
话音如惊雷滚滚震动着众人的耳膜。
没有人再吱声了,他一对八都能扭转乾坤反败为胜,台下的人哪个不是看得清清楚楚?
谁敢上去挑战他无异于跟老虎抢食,活腻了。
一分钟后无人迎战,牧晨缓缓地收了逆火剑。
这一战之所以能胜利,是因为有极大的运气成分,若是他们不聚在一起的话他就没法施展一剑劈开生死路了,也就不会如此轻易的取得胜利。
但是,这世界上所有的成功都是实力加运气,缺一不可,可运气往往又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再有实力的人如果没有运气,那他终将是俗人中的一个;反之,一个运气好到极点的人他随随便便投个胎都是富家子弟。
台下的人纷纷仰望着牧晨,牧晨这个名字很快将会在雷仙宗里传遍每个角落,他虽然是第九十九名,但他的传奇比第一名还要精彩。
牧晨走下台准备回去休息。
“师兄请等一下,檀长老有请,”一个杂役弟子跑过来对他说道。
“哦?”牧晨咦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些东西。
牧晨没有拒绝,跟这名弟子走到檀鹊长老的公事楼。
“檀长老,”牧晨进门施了一礼。
“嗯,”檀鹊精神抖擞地坐在太师椅上,做了个小小的手势,一个杂役弟子很快端着一杯茶送到小桌上。
“坐吧,”檀鹊指了一下。
牧晨也没客气,坐下来喝两口热茶再说。
“自古英雄出少年呐!没想到你居然能够以一敌八,还能取得胜利,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哇!”檀鹊微笑着说道。
“长老应该看出来了,纯粹的侥幸而已,”牧晨回答道。
“诶,话不能这么说,”檀鹊道,“要是在战场上,他们已经死了,运气也是胜利的一部分。”
“长老过奖了,”牧晨笑了笑。
檀鹊摆了摆手,示意杂役弟子退下。
那些杂役弟子一看,纷纷自觉离开,把门关好留下牧晨跟檀鹊两个人在屋子里。
牧晨看了一下,心中感到一丝不妙。
檀鹊慢慢地饮了一口热茶,看着牧晨的眼睛缓缓地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刚才在台上最后使用的那一招究竟是不是《空灵五式剑诀》?”
“嗡!”
牧晨的脑海中忽地一下子响起了警报,不过他早已预感到了这一点。
“长老说笑了,”牧晨立马笑了一下,脸上保持着微笑道:“我是看过《空灵五式剑诀》不假,可是我也没学会,我刚才在台上使用的这招是我家祖传的剑法而已。”
牧晨撒了个谎,故意编了一个谎言来瞒过此事,檀鹊虽然是雷仙宗的长老,但长老是长老,又不是自己亲爹,万一檀鹊知道他学会《空灵五式剑诀》而动了歪脑筋,那可就是一件大麻烦,所以撒谎是不得已的选择。
檀鹊的眼珠子滚动了一下,他似乎不相信牧晨的说辞,于是追问道:“那你家祖传的剑法叫什么名字?”
“《月落乌啼剑法》,我家祖传的一本地阶功法,可惜因为年代久远,到我这一辈的时候只剩下一招还能学,就是我刚才使用的那一招,”牧晨撒谎道。
檀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沉凝,显得有些兴意阑珊,但几秒钟之后他的眼里又显出一丝精光,问道:“那你能不能说说你家的那什么月落剑法的口诀和精髓?”
牧晨听到这里心中冷笑不止,看来檀鹊长老还是不死心,既然如此,那只能骗下去了。
“我家的《月落乌啼剑法》讲究是动,狂,傲……”
牧晨坐在椅子上巴拉巴拉地给檀鹊讲了一大堆与《空灵五式剑诀》无关的东西,想到什么说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只讲口诀心法,不讲招式,这等于说了也是白说。
半个小时之后……
牧晨终于说完了一堆胡编乱造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的东西。
“哦……原来如此,”檀鹊装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微微笑着。
他身为长老不能丢面子,他不能说听不懂,但也不能随便乱夸,万一牧晨说错了而自己又没听出毛病来,那可就丢脸丢大了,所以檀鹊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五个字。
“长老,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牧晨起身准备告辞。
“嗯,好,你先回去吧,我也有事要忙,”檀鹊说道,“对了,年底的内门弟子争夺赛你可以不用参加,到时候我会保举你进入内门。”
“真的!?”牧晨一听激动坏了。
“我堂堂一个长老难道还能诳你不成?”檀鹊道。
“多谢长老!”牧晨兴奋地感谢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檀鹊摆了摆手。
牧晨转身迅速离开。
待牧晨离去之后,檀鹊端起茶杯忍不住笑了一下,看着茶汤轻轻地自语:“这小子看来还得好好观察观察,另外还需要跟其他四个家伙说一下这件事,若他真的学会了那部剑诀,那无论如何也不能……”
檀鹊缓缓地饮了一口茶……
……
牧晨回到房间吃了点丹药静静地坐着休养。
不知不觉休养之间很快一天又过,次日。
“砰砰砰!”
院子门被敲得砰砰响,牧晨梳理一番后起身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居然是花浅。
“这是哪根筋连错了吗?你今天怎么还会敲门了?”牧晨调侃道。
“阿弥陀佛,”花浅双手合十道:“因为我怕你打我。”
“你没打我就不错了,修为进步的比我还快,我哪里是你的对手,”牧晨转身走进院子道。
花浅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我可是听说你昨天一挑八并胜利了,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我是泪流满面,涕泪纵横……”
“得,别吹了,你就说你来干什么吧?”牧晨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道。
花浅笑了一下,终于露出油滑的面目来。
“牧兄,今晚在禾月城会有一场造化在等着你呢!”
牧晨脸皮一抽,没好气地回过头瓮声瓮气地道:“老花,你说说你想干嘛?”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莫过于牧兄也,”花浅呵呵一笑,“今晚禾月城里有一场千载难逢拍卖会,牧兄,你看上次我们在云蜀山……”
“呃……”牧晨一脸杀气地看着他,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老花,你是一个和尚,怎么老是去干这些打家劫舍的勾搭?也不怕玷污了佛祖吗?”
“佛祖曾经曰过:红粉送佳人,宝剑赠和尚,那些俗人拥有宝物也是白白的玷污了,不如给我,我是一介僧人,从来都不喜欢打打杀杀……”
“得,你打住,佛祖怎么什么都曰?还宝剑赠和尚呢!我看是宝剑赠秃驴,”牧晨说道,“又想拉我当炮灰是不是?我可不干。”
“姓牧的!”花浅大喊一声,把牧晨吓了一跳,只见花浅怒瞪着眼。
“什么时候不是你得了大便宜?居然还说自己是炮灰!哼!不去拉倒!”
“哎哎哎!别呀!去就去,说吧!什么时候行动?要去打劫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