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皇宫被包围了,萧温良面色一变。
“什么人竟敢包围皇宫?”萧温良怒视着包围圈的人,厉声问道。
二皇子手下的那些人看到萧温良,发现萧温良是要来救皇帝的,也没回答他,直接发起了攻击。
萧温良带领自己的手下进攻。
双方交战十分激烈。
最终,还是萧温良带领着一队人马冲了进去。
他刚走没有多久,萧温遇便带人来了,他跟的萧温良人解决了包围的人,也顺着萧温良去的正殿方向而去。
正殿门被把守起来,正殿内一排人看着皇帝,仿佛他若是敢对二皇子下手,便灭了他一样。
“呯――”萧温良一路杀到正殿内,正殿外的人马还在交战。
正是这个瞬间,二皇子拉过了皇帝手中的剑,一把刺在了皇帝身上,那一排人包围住了萧温良。
可是萧温良百战不殆,他又怎么会被这些临时拉来的人伤着?
萧温良手起剑落,唰唰唰地,周围人倒了下来。
此时萧温遇也冲了进来。
而皇帝,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二皇子,冷静!”萧温遇看到二皇子再度举起了剑对准皇帝,阻止道。
二皇子抬头看萧温遇。
他冷笑道:“我的人,都被你们杀完了,我要死,也要带着这个老东西一起走!”
“他是你的父皇啊!”萧温遇说道,随后萧温遇回头看着浑身充满了杀气的萧温良,说道,“萧温良,你先出去吧,我来与他说。”
萧温良瞪了一眼萧温遇,还是走了出去。
“二皇子,我知道你想要登上皇位,可是你知道皇上的玉玺在哪里放着吗?”萧温遇笑着问道,“不然就算你杀了你父皇,你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做皇帝啊!”
二皇子一怔,随后他拿剑指着垂死的皇帝,问道:“老东西,你的玉玺,在哪里?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皇帝没有说话。
“呀啊啊啊啊啊――!”二皇子一剑,结束了皇帝的性命。
随后他开始疯了一般地在正殿内找起玉玺来。
萧温遇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最终,二皇子在一个暗格中找到了玉玺。
“这就是――皇帝的象征啊!”二皇子小心翼翼地拿起玉玺,大笑道。
此时萧温遇飞身上前,趁着二皇子不注意,夺过了玉玺。
“你――!”二皇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温遇。
萧温遇一笑,随后他一剑斩断了二皇子的脖子。
萧温遇对着二皇子的尸体一笑,说道:“多谢你了,二皇子殿下。”
随后萧温遇找到了写圣旨的卷轴,模仿皇帝的笔迹写上了圣旨。
内容如下:
“朕之子个个无成,朕大为失望,临此绝世之际,传位给朕的兄弟,贤王萧温遇,望众爱卿全力支持新帝。”
圣旨卷轴末端稳稳当当地按上了玉玺印记。
“皇帝――驾崩!”萧温遇拿起伪造的圣旨藏在袖中,喊道。
“皇帝――驾崩!”萧温遇喊了第二遍,他将自己的声音伪装得格外悲痛。
“皇帝――驾崩了!”萧温遇推开了正殿的门,喊道。
萧温良猛地回头,抓住了萧温遇。
萧温良看向殿内,发现二皇子与皇帝都倒在地上,不免叹息。
他问道:“你――还是没能救下来陛下?”
萧温遇无奈地颔首。
皇帝驾崩,丧钟连敲了九声。
九声钟声,传遍了皇宫,也传遍了皇城。
萧王府内,听到钟声的容浅羽一怔,她喃喃道:“萧国皇帝,驾崩了?”
素竹看了一眼殿外,“奴婢让夜三去看看,若是如此,改准备的,都得准备上。”素竹说着走向门外。
朝臣都知道了皇帝驾崩的消息。
正当他们被召来在朝堂上议论纷纷之时,萧温遇手持圣旨走了出来。
“先帝遗旨――”萧温遇说道。
朝臣纷纷下拜。
“朕之子个个无成,朕大为失望,临此绝世之际,传位给朕的兄弟,贤王萧温遇,望众爱卿全力支持新帝。”
说罢,萧温遇抖开了手中的圣旨,给朝臣看。
萧温良虽然不相信先帝最终竟是把皇位传给了自己的父亲,他有些惊讶。
可是看了圣旨上确实是先帝的笔迹,而且还拓了玉玺的章子,萧温良不由得相信了。
由于这些年萧温遇在朝臣面前表现得温顺良好有才能,绝大多数朝臣都选择了相信他。
新帝的人选,就这样定了下来。
萧温遇十分满意。
那些不同意萧温遇登基为帝的朝臣们,全部被萧温遇用武力罢免了。
没人再敢反对他上位了。
萧温良暂时先回到了萧王府。
“我听说,陛下去了?”容浅羽迎接萧温良,闻到了他身上的浓浓血味,眉头微微蹙起,问道。
萧温良颔首,叹道:“是啊,陛下走了,他死在了自己儿子手上。”
容浅羽一怔,随后她为萧温良脱掉血腥味浓重的外衣,“是哪个皇子?我想应该不会有谁啊……”容浅羽不解地问道,“大皇子之下,就是二皇子了……莫非,竟然是二皇子起了这样的心思?”
这样聪慧的容浅羽,令萧温良叹息。
他说:“是啊,是二皇子迫不及待得要登上皇位,起了这样的歹心思,不过,好在陛下临终前留下了圣旨。”
“是要传位给谁?”容浅羽再度问道。
“我父王,萧温遇。”萧温良说道。
“什么?”容浅羽以为自己听错了,再度问道。
萧温良苦笑着颔首,说道:“你没有听错,就是我父王萧温遇,而不是三皇子萧温锦。”
“那……”容浅羽叹道,“看来,三皇子注定是……无缘了。”
“我父王不可能封我为太子,所以只能是萧温玉了。”萧温良说道。
容浅羽别过头去。
良久,她开口:“是啊,只能是你的兄弟了,可怜慕容王妃啊……”
想到了自己的母妃,萧温良不禁伤感。
他抱住容浅羽,叹道:“好了,别说了,我们还要为先帝的葬礼准备一番,免得落人闲话。”
“说的也是,也是……”容浅羽将头埋在萧温良怀中,叹息。
故而容浅羽便开始准备着先帝葬礼要用的东西。
而皇宫,却不曾想着要给先帝大办葬礼,却是在准备着新帝登基。
真可谓是人走茶凉了。
“皇兄说过,一切从简。”当有人来问时,萧温遇这样说。
因为这句话,萧温遇免遭了多少人的诟病,可是先帝真的有这样说吗?
除了萧温遇,谁也不知道。
从那以后,皇城的天,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