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许久的呆,感觉有有一丝丝的凉意,容浅羽这才准备起身离开。正要站起来,突然觉得身后一热,接着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身子一颤,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沈烟用陈舟的事情来陷害自己。以为这次又是她如法炮制,于是二话不说的便用脚向那人的脚狠狠的踩去。
萧温良显然没反应过来,本来是想给容浅羽一个深情的拥抱,却不曾想被她倒踩了一脚,这也让他疼的喊了出来。
觉得声音格外熟悉,仔细看看才发现原来是萧温良,立刻走上前去,心疼的说道:“你,你没事吧!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看着萧温良久久不能缓过来的疼痛感,容浅羽实在是愧疚极了,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没事啊,不许哭了。”他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轻轻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因为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让萧温良的脚还不幸受了伤,两人便飞快的回了听雪居了!
因为那一脚实在是用力,所以导致他的脚被踩得有些肿。天色已晚,大家都已经休息了,也不好再叫她们过来,只能容浅羽亲自上手了!
只见她慌慌张张的拿来了药酒,手忙脚乱的为他上了药。
“羽儿,方才你说的话,本王可是全部都听到了!”萧温良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脚,只盯着容浅羽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些!”容浅羽瞪了他一眼埋怨道。
“让我用这狠狠的一脚,换来你说的那些话,我可是十分乐意的。”萧温良笑着说道。
容浅羽这才破涕为笑,不知道他这话,自己应该怎么接。
“好了,时辰不早了,要早些休息的!明日你还要进宫去。”
这可正合他的意,也顾不得自己脚上的伤了,一把抱起了容浅羽朝她那fennen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笑着说道:“好,这就去歇息!”
次日,皇宫上下便已经传开了三皇子要与慕容府的小姐成婚之事。朝堂之上更是议论纷纷,这可是继皇上病危,两位皇子相继离世之后,皇宫的头一次喜事。
“张大人,这事情也太过突然了吧!按理说不应该啊!”李尚书说道,他可是才答应了大皇子的,这边就突然出了这么个事,着实让他着急啊!
“李大人说的是啊!真是想不通皇上为何会突然下此旨意。这慕容府背后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再加上有萧王爷那层关系,说不定啊,还真是有意要传位于三皇子啊!现如今是在给他拉拢势力呢!”
“这下可如何是好啊!我那边才答应了大皇子,如今可怎么说啊!”
“可不是嘛,大皇子前两日也过来找我了,我也答应了!想必朝中大臣应该都已经找了个遍了!”
“两位大人好啊!”
“呦,柳丞相好!”两人皆是一惊,害怕方才讨论的话被他给听了去,要知道这朝中大臣的头目当属丞相柳镇国了!
“不知二位大人在讨论什么啊!”柳镇国的老谋深算那是出了名的,连王爷见他都要礼让三分,由此可见他在朝中的地位。
“我们在议论三皇子与慕容小姐的婚事呢!皇上病危,有件好事冲喜自然是好的。”李德云说道,他可不能将自己已经倒戈大皇子的事情给说出来。
“是啊是啊!”张大人也一同附和着。
“如今谁得圣意,明眼人自然能看得出来,两位大人可是要擦亮眼睛啊!不然小心跟错了主,那可就万劫不复了啊!”柳镇国话里有话,说的两人都起了一身冷汗。
朝中之人大多数都与他们二人一样,之前听了大皇子的话,决定追随大皇子。如今又出了这么件事,看来是要追随三皇子的节奏啊!
听雪居里,“你我二人反对慕容表姐的婚事,可是今日一定会传到宫里,到时候满朝文武又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容浅羽一边为萧温良更衣,一边问道。
“朝中的那帮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明,他们自然能看得懂形势。就算是有人反对,那又如何,皇上都已经下了旨意,难不成他还要抗旨不成?”
容浅羽微微点了点头,继而说道:“你都好几日不曾过去早朝了,难道也不想听听看大臣们的看法吗?”
萧温良笑了笑,说道:“你忘了,自打皇上病危之后,朝中之事就给了父王去打理,有什么情况,他会通知我们的。”
“再者说,这看法还是应该看三皇子的,本王也有必要去见见这个萧温锦了!”
萧温良现在对萧景遇还是深信不疑,心中也慢慢的有些接纳他了,却殊不知他背后才是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锦绣宫里,淑妃正在为自己的儿子将要娶妻而感到高兴,细细想来,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不划算。自己还平白得了个身份尊贵的好儿媳。
“母妃,您就如此满意这件婚事吗?”见自己母妃如此满心欢喜的为自己筹备这场婚事,萧温锦心里就不舒服,原以为他的母妃也是被迫如此,现在也不这么认为了!
“锦儿,母妃知道你不满意这桩婚事,可是你父皇俨然已经下了旨意,你我二人势单力薄,哪有能力抗旨不遵呢!”淑妃说着便抹了把眼泪。
见萧温锦有些动容,便继续说道:“对方可是慕容府的千金,又是萧王爷的表姐,她嫁过来,就不会有人再敢对付我们母子了!”
“母妃,都是儿臣不孝,没能力好好保护母妃!”萧温锦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淑妃面前。
一向爱子如命的淑妃哪能见得萧温锦如此呢!便立刻将他扶了起来说道:“你能明白母妃的用意就好,这慕容小姐嫁过来之后,也只是空有个皇子妃的身份罢了,到时候,你还是可以找寻自己喜欢的姑娘。母妃定会为你做主的。”
尽管萧温锦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公平,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理由拒绝。看在他母后的份上,也只能表面上做一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