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青的游击战才刚刚开始。
三个郡的考核者会非常频繁地碰到,只要他没有被针对,那就有的是机会出手。
看一看下批倒霉蛋会是谁吧。
正走着,前面轰隆一声,有大树倒了。
把动静搞这么大,不过去一趟可不合适。
林染青寻着声音靠过去,顿时眼前一亮。
前面一片洼地上有一群人再大混战。
林染青仔细一扫,我地乖乖,有四支队伍纠缠在这儿,穿黑袍的居多。
白袍和青袍的两方联合在了一起,正打的不可开交。
他急忙朝着来自云水郡穿白袍的五人看去,顿时乐了,狂牛在这支队伍里,正一个人跟两个对手较量。
牛烈哇哇大叫,以一敌二,他的力气很大,两名对手也都是炼体者,三人完全是近身肉搏,拳拳到肉。
他所在的这支队伍,水平只能算是中等,狂牛算是五人里最厉害的,一挑二依然不落下风。
如果他的情况不妙,作为他的大哥,林染青还是会特别帮一下的。
看着这幅混战的场面,他正琢磨着如何捞它一票,正在想办法,对面的林中忽然又有了新的动静。
“这块,快快!干死雷泽郡的那帮狗崽子!”
转眼之间,从林中冲出十余个青袍的考核者,随即出现了一副充满戏剧性的画面。
只见还在干架的一位同袍高个少年伸手一指狂牛,“结盟的事到此为止,先干他们!”
云水郡只有一支队伍,别人都是两支或者三支,顿时成了软柿子。
“李翰,你******,翻脸比翻书还快!”牛烈一拳将面前的少年震开,转身就跑,“快撤!”
他倒是脚底抹油够迅速,其他四位同伴可没这个好命,被一帮人围住,三下五除下便撂倒了。
撕下元符之后,获胜者并没有立即融合,而是一起交到了一个白面贵公子手上。
“这种考核,最适合打团体战,都别急,被打败了没关系,只要咱们这些失败者联合在一起,不管遇到哪支队伍都不怕。”贵公子少年来负责分配和保管,伸手一指牛烈,“狂牛,你有本事就跑吧,扔下你的同伴们,真有出息啊!”
牛烈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激将,立即站住了,迈步走了回来,“老子不走了!来,不就是一对四吗?我根本没在怕的!”
“拿下了!”
整整二十多个人,一些人身上的元符在先去的战斗中被抢走了,结果这位贵公子一路将人组织起来,制定了这么一个规矩,不管怎么说,他们将人数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了。
被抢走元符的人,攻击人就不受限制了,不管是抢夺哪种颜色的都可以,这个设定导致他们完全可以进行群殴。
群殴完了,然后也不在身上贴上,交给一个首领保管,到时候一口气融合完成,这也算是规则里面的一个漏洞吧。
当一个人抢夺走另外一个人,失败的人如果还能再战,是可以立即反攻的,所以交手的时候,都要将对方打倒不可,至少要对手短时间内没办法还手。
这下黑袍的十个人被围殴,已经想着要开溜了,被各种围堵。
贵公子抱着肩膀,根本不屑参与这场战斗,哈哈大笑,“蠢货们,做事情要多动动脑子!我一手组建的暴走团怎么样?等人数扩充到三十个人以上后,我们便可以,在这片区域那就完全是可以横着走,暴走团可以扫荡任何一支队伍!”
不得不说,这位贵公子倒是挺有组织能力的,取长补短,巧妙地利用了规则,在青平郡估计也有些名望,不然二十多个人都听他的,这倒也非常的不容易。
狂牛同时打两个还勉勉强强,但是要打三个四个,完全就吃不消了,前后左右都是人,他后背挨了一脚,脸上也吃了一拳,顿时鼻血直流。
“狂牛,你再拽啊!你不是号称林染青的小弟吗?你大哥现在死哪里去了啊,怎么不来救你呢?”
旁边一个手持长棍的人,一棍子伦在狂牛的腿肚子上,牛烈闷哼了一声,强撑着挺住了,身形歪歪扭扭,被正面的一个大块头,双臂一抓他的肩膀,一个大背摔被扔了出去。
这几个人也不急着撕掉他的元符,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狠虐他一下出出气!
“他大哥就是个屁!还真把他当根葱呐!若是被我们暴走团碰上,我让他跪在地上叫爷爷,哈哈!”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谁让他那么喜欢出风头呢,就是招恨!你们知不知道,咱们青平郡的大美人好像都在默默的关注她,咱们白大少的女人也敢抢,这儿第一关非把他淘汰出局不可!”
牛烈被摔的够呛,躺在地上龇牙咧嘴,身上多个地方都疼。
想想也该放弃了,对方人太多了,根本没法打,可听到几人的冷嘲惹怒,顿时怒了,双手扣着泥土再次爬了起来,“闭上你们的狗嘴!敢说我老大的坏话,活的不耐烦了?”
将狂牛甩飞出去的大个子哈哈大笑,“狂牛,你都要吓死我啦!我们就是要说他的坏话怎么着,你听好了,林染青他就是个垃圾!”
“兄弟们,我可是仔细打听过了,林染青竟然没有拿到城主手上的保送名额,也就是说,只要第一关他没通过,那他就得卷铺盖滚蛋啦!”
“你们才是垃圾!”狂牛朝着四五个人冲了上去。
他一拳打飞了其中一个倒霉蛋,但立即遭到围殴,被大个子绕到背后,锁住了他的双臂。
“跪下!”其中一人一脚踹在牛烈的膝盖上。
他哼了两声挺住了。
另一边雷泽郡的人倒是够猛的,开打了一个缺口,陆续有人逃了出去,顿时受到一群人的追击,距离这边有点远了。
“嘿!倒是够倔啊,这要不是考核,我一棍子把你的膝盖敲碎你信不信?”
“有种你就敲啊,不敲你就是我儿子!”
“你妈的!”持棍的少年一拳打在狂牛的肚子上。
“哎呀,你大哥怎么还不来救你啊!亏得你这么忠心耿耿了,你服个软,我们就把你放了。”
“呸!”
“狠狠地打!这种硬骨头就是该给他松松皮!”
忽然一个声音响从众人的后方响了起来,“你们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