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之后两人直奔城主府。
凌天成看到两人一起回来,十分欢喜,刚要问问他们出去这么久有什么收获,立即被女儿给强行打断了。
“爹!女儿这一次出去差一点就见不到爹爹了。”凌飞燕突然间眼圈都红了,一副随时要哭的模样。
“怎么了?好闺女,你慢慢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不过有染青这孩子在,谁敢欺负你呀。”
“谁敢?爹,不是欺负,而是有人要杀我!杀我们两个!”
“你说什么?”凌天成顿时杀气腾腾,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林染青始终沉默,在进城的时候,凌飞燕特别说了,这一次要彻底将王家给搞死,她要去跟爹爹告状,他适当配合一下即可。
其实王家失去了王铁岩和长老等七个人,已经元气大伤,凌飞燕要报复,倒也不算是落井下石。
她可是差点就被王家的一位枪武者给杀了,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
凌飞燕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当然,林染青雇佣杀手的事隐瞒了过去,改为在危难时刻是被进入遗迹的一支队伍给救了。
凌天成听到后面,一掌将桌子给打穿,咬牙切齿,“王家好大的胆子!陈柏松若是不严办的话,那我可就要代劳啦,他最好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明天我便亲自去走一趟,我只给他五天的时间处理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爹,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王家所有的店铺关门,生意链条通通斩断,限五日内从城中滚出去,敢对我的女儿下狠手,至少在云水郡的南部,我会让他们无立足之地。”
凌飞燕终于破涕为笑,“爹,对付这种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害染哥哥,不值得同情,他们沦落到这一步是咎由自取。”
凌天成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好啦,爹爹一定给你出这口恶气,在武陵城想取代王家的家族有的是,他们愿意赌一把,那就该承担责任。”
“对了,爹爹,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是有关于血霄老祖的死有关系的,跟毒蛇教更有关。”
“哦?”凌天成眉头一挑,“你们两个又打听到什么消息啦?情报都比我这个当城主的灵通许多了啊。”
“那是!染哥,你来说吧。”
林染青从两人去往熔岩洞,如偷听到了三人的谈话开始讲起,凌天成听得非常仔细,自从女儿告诉他血霄老祖的事情后,他就对这个灭亡已经几十年的邪教开始了关注。
讲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将具体的细节和过程全部讲完,林染青将兽皮包裹拿出来,“东西就在这里面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
凌天成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抓起兽皮包裹,“来,你们两个跟我去炼器室。”
“去炼器室做什么?爹,你又不是炼器师。”凌飞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不解。
“去了就知道了。”
林染青也很好奇,两人紧随其后,来到了城主府的一角落里。
里面摆放着大型的炼器炉,这是熔炼高级金属的必要工具,像小型的炼器台,通常所需要的炼器材料都不会很高级。
凌天成让里面的人支走,让林染青将炼器炉不断地加热,弄得极为滚烫。
做完了这一步之后,他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刚才听染青的一番描述,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当年一位长老所戴的支配头冠!”
“支配头冠?”
“没错。这件法宝可以大大地提升驯兽武者对灵兽的控制力,毒蛇教的主力就是驯兽武者,驱使大蛇的居多,而长老则可以控制强大的毒兽。”凌天成朝着门口指了指,“你们退后,退到门口的位置去,我现在要打开它。亲手试一试,看一看我的推断是否有误,支配头冠我只是听闻过并未见过,它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只要精神力可以镇压住,它可以赋予人支配任何魔兽的能力,若是精神太弱,则会被它所支配,下场也不必我再详说了,已经亲眼见过了。”
“爹爹,这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尝试了好不好?”
“乖女儿,你放心吧,它就算再强,也不可能顷刻间便控制住我,我只要感觉到情况不妙,会立即将它扔进炼器炉里,不断地灼烧,它自然就会毁掉。”
“真的没问题吗?”林染青依旧有点担心。
“你们两个,不要小瞧我。”
林染青只好叫飞燕朝后退开。
凌天成用一把小刀割开了兽皮包裹,漆黑的头冠很快显露了出来。
凌天成立即运功做好抵御的准备,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朝着头冠抓去!
当他握住的一刹那,滋的一声脆响,头冠一下子弹了起来,仿佛有一股电流窜到了凌天成的身上。
他立即大叫一声,握住头冠的手臂渐渐摇晃了起来,额头更是很快见汗。
凌飞燕有些害怕,刚要喊叫,立即被林染青给制止了。
“别慌,城主他抵抗住了,被支配的人不是现在这个状态,会显得很安静,捧着它就像是捧着神物一般。”
“起!”林天城举起支配头冠,动作十分缓慢,仿佛它有着千万金重量,慢慢地朝着头顶落去。
当头冠戴在头上的时候,凌天成的表情开始有点扭曲,体内的元力朝着四周冲出,眼睛有了一抹妖异的神采,刚一出现,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十几秒钟之后,凌天成全身一震,头冠直接被震落在地,他气喘吁吁起来,有如刚刚参加了一场大战。
凌天成喘息了几口,抓住一块布罩在了上面,缠绕了好几圈,“可以确认了,正是支配头冠无疑,要吸收它的力量需要有驯兽武者的功底才行,和我目前的情况并不匹配,对于我而言没什么用处。它是毒蛇神教比较有名的一件宝贝,最大的用处就是控制三级魔兽,提升驯兽武者的功力,不是从影之国来的那个红袍人在寻找的圣物。”
“那个姓庞的人,凌城主可听闻过没有?”
凌天成摇了摇头,“当年我只是参与围剿的一个小角色,知道的消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