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麒的事情,欲麟并不知道,想来若是这件事情让哥哥欲麟知道了,哥哥一定会很生气吧。
当年进宫的时候欲麟就不同意,此时走到这步,竟要代替那倾国的公主在冰国王府里‘死里逃生’哥哥怎会同意。
但是,她不能反悔。
莎尔默然。欲麒道了声礼貌,就下去了。
拓跋浪说今天晚上大街上有灯展,可想王宇的性子,再是几天前那件事情,韩诺诺无奈躺在地上滚了两个来回,小扇子无奈,看看那边离近的王爷,再看地上的主子。
王爷说过,必须让主子在十几天之内重新学会礼仪,不准在表现出那村妇行为,可此时看草上翻来滚去一点形象都没有的主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主子,王爷来了。”他叹着气说道。
韩诺诺想了想,翻了个个,扶着小扇子的腿站起身,望着小桥那边拐弯去了刘婵房间的王宇摇了摇头,“就说,只是个夫人罢了,看本公主可怜了,就用那些花言巧语来搪塞我,现在本公主好了,不怕我告状了就不找我了,果然现实。”韩诺诺整着衣服拍了拍,忽然想起之前寒说的话。
她侧身走到小扇子身前,轻声道:“借我几身衣服,我想出去。”
闻言,小扇子一怔,“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我能做什么?就是出去转转啊,难道你想看着你主子我发霉吗?”
“不想。”
“不想,那你还不快点去给我拿衣裳。”
“可是。”
“没有可是,死不了的,你放心。”
小扇子在韩诺诺再三的‘威胁’下终于妥协了。
换好衣裳,韩诺诺埋着头走出王府,这才松了口气,随即跑到对面将军府,望着门里练剑的寒,喊了两声。
寒收起剑,走到她身前,俯首在她额上摸了一下,轻斥道:“过几天就是冰国皇太后的寿宴了,王爷让你在府里待着一定有他的道理,你说你,为何就是不听话,出来做什么?”
韩诺诺无奈,返手摸上他的额头,“寒,是你说的等我病好了就带我出去吃好吃的,现在倒好,都是我的错了,而且,皇太后的寿辰跟我也没几分关系,冰国皇宫那地方,我还不知道,现在的我只是个小小的夫人,根本就没资格去,王宇之所以让我在王府待着,还不是怕我坏了他堂堂王爷,还有他那王妃的名声,可你想,我是那种人吗?”
寒听言,觉得有些道理,反想,错的好像成了自己,于是也不再强辩,无奈的呼了口气,“也罢,反正已经出来了,那走吧。”
“好。”随即再想那给了她小道消息还被困在王府里的拓跋浪,韩诺诺又倚着寒靠了一步,才说,“寒,我知道你最好了。。帮我去带拓跋浪出来吧。。方才出来的匆忙,所以没顾上,所以,现在拜托你了。”
这小丫头的脑筋转的比谁都快,每次都被她刷的哭笑不得,现在好了,又开始了。
寒道:“你是害怕他的目标太大,害了你,所以才没叫他,我说的对不对。”
韩诺诺摇摇头,又点点头,“你最聪明了,去吧,去吧。”
“那你在这儿等着我。”
“嗯嗯,一定。”
当然,她并不傻,自己这么大的目标不引起对面那几个小厮的注意才怪,她迈着步子朝着前面的摊子走去。
卖古董的是个看上去已过半百的大叔。
韩诺诺被他看的难堪,随手丢给了他几个碎银子。
老板接过碎银子,放在牙印子底下磕了两下,赶紧从兜里面拿了两块玉佩,递到韩诺诺的手边,“小公子,这是一雌一雄,若是您遇见了自己的心上人,把这个给她,你们一定会终成眷属的。”
听着稀奇,韩诺诺接过玉佩,翻着看了两眼,“谢谢。”
“小公子真是客气了。”
韩诺诺始终带着一抹微笑。直到寒带着拓跋浪出来,她才收起玉佩跟老板说了声再见。
寒无奈扫过她手里的玉佩,“那是什么?”
想着老板的话,韩诺诺想了想,道:“就是个阴阳佩,给。。给刘婵和王宇买的。”
闻言,拓跋浪笑道:“还真是心匈宽广,这东西给她们,难道你就不怕再被刘婵扇耳光子吗?”
他这样一说,倒是有点道理,想想刘婵那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的性子,完全会那样做。韩诺诺一边想着一边摸了下自己的侧脸,“那还是算了,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看着她,拓跋浪又道:“你自己留着,还不如给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王爷,而且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王爷。”
韩诺诺不屑,“呵呵,那等你哪天找到你的另一半了,我再给你吧。”她故意停顿了会儿,将他打量了遍,才又说,“等你的情郎出现那天,我一定第一个给你送礼物。”
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然而这个玩笑对拓跋浪而言却又不像是玩笑。
他憋着嘴,扫过韩诺诺的脸,“你若是在这样说话,下次,若是有人陷害你,我绝对不会再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