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咱们的关系我可以给你上药,看太子这样我也内疚,可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女人不能摸男人的脚面子。”
那次她明明是这样说的。
难道,寒比他特殊。。王宣微微蹙起眉头,王宇冷冷道:“成何体统。”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寒不好意思的缩了下腿。
韩诺诺拉着他的小腿,忽然想到之前他的话,抿嘴笑了一下,“我不想做公主了。。以前觉得外面的日子苦,但是经历了,才知道,苦中带乐的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但我却永远不会忘记。
“刚出宫的时候,我把衣服都给了叫花子,换了身乞丐的衣服,穿着身上痒痒,可是不穿又怕被人看出了身份。路上我不敢花钱,活活把自己给饿晕了。。是傻儿救了我,为了报恩,我把钱都给了他。亦许就是因为那些钱,所以,他们才会识破我的身份的吧。”
替他包好脚,韩诺诺起身看了眼身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金棋。
金棋笑道:“诺诺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
韩诺诺漠视过他,朝外走去。
却不巧被王宇揽着抱了起来。
“难道你连基本做女人的节|操都忘记了吗?”
韩诺诺安静的被他抱着,冷冷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我本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
韩诺诺打断道:“我怎么?难道你不知道。。”随即,她怒,“不要碰我,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闻言,王宇放下她,看着她走了。
坐在湖边,韩诺诺弯身捧了些水在脸上拍了两下,寒近步走到她身后,“诺诺对不起。”
“做什么要说对不起,”韩诺诺头也不回在身子一侧拍了两下,“坐下吧。。你之前不是问我还愿不愿和你说我的心里话吗?本来想着不想跟你说来着,可是。。那老习惯看来是改不掉了,还是想和你说说。”
寒从言,坐到她旁边。
韩诺诺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跑出来。”说着,她笑,“希望寒可以替我保密。”
这是她的决定,他不能剥夺。
又过了几天,王宣带来消息说,刘婵和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说原因,没人知晓。
这天晚上,韩诺诺无奈的来到王宇帐中,“这就是你的选择和决定吗?既然你早就决定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王宇啜泣的饮了口酒,“孩子不是我的,为什么要要,以后不管结果是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你韩诺诺是我第一个完整的女人,所以,本王不允许你和处了本王之外的男人在一起,记住了没?”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到她身旁。
“婵儿说不要和我有孩子,所以,她就有了司静的孩子,婵儿说师傅是被我害死的,所以她就报复我,把我的女人都送给了她最爱的男人。。一个男人尊严都没了,何以来的理智,那天你的话我考虑了,可是,我还是不能原谅,我还是不能放下。”
“这和我没关系。”韩诺诺厌恶的乜了他一眼,“我来这只想告诉你,以后不要跟我说话,也不要让我给你做决定,因为,我不配。”
说完,她就要走。
但王宇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迷茫的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韩诺诺,你脸上的伤本王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治好。”
“不需要。”韩诺诺侧头避开他的眼睛。
王宇不甘,用力口勿住她的嘴唇。韩诺诺厌恶的瞪着眼睛,被他唇间传出的酒气扰得头昏,但是。。她必须清醒。
她用力在他肩膀上掐了一下,王宇疼的眯了一下眼睛,推开她,“你疯了!韩诺诺。”
那洁白的衣服上渗出些血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了。她不慌不忙的朝他靠了一步,低声道:“我是疯了,但是,没你疯。”说着解开他的衣带。。浑身处处没有一处健全的,之前黑灯瞎火,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
此时一看,倒也让人心疼,韩诺诺看着那伤口,嘴上不觉‘嘶’了一声,把他硬生推到榻边,“在这里坐着,我去拿点药。”
之前李话给她的草药还有些,想来那药对这伤口应该也管用吧。
韩诺诺正要走,王宇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轻声道:“方才抱歉。”
韩诺诺‘奥’可一声,扶开他的手,朝外走去。
等在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帮着他处理好伤口,韩诺诺无奈抚平他轻轻蹙起的眉心。王宇一个翻身,好似故意,把她抱进自己怀里,“诺诺。”
。。
“诺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
“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念我的名字,我就相信你的话。”
为了不把他惊醒,韩诺诺安静的蜷缩在他怀里,出手轻轻滑过他的薄唇,淡淡笑了一下,“若是你能诚实一些,若是没有之前的关系,若是你没有杀我,亦许,对你的情会更深。”可那显然已经成为荒芜。
感受着他的体温,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思绪。。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再睁眼的时候,王宇已经不见了。
冰国。。
刘婵抚着平坦的小腹,双眼朦胧,“韩诺诺,都是她,若是没有她,我的孩子也不会死,对,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我的孩子才会没有。”
小雨明白自己的宿命,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当初公主明明提醒过自己的。。如今,成了现在这般,又能怪谁,再说。。那孩子本就不是王爷的,就算没了,她又能埋怨什么?
刘王妃是王爷最爱的女人,亦许她的胡言乱语对后日回来的王爷而言有用,但她呢?只会被当做肮脏的东西随意丢弃吧。
侧身躺在树下,小雨双眼迷离。忽然想到当初刚跟从公主时的场景。。公主何尝说过她什么?
如此想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罢了。
正午,韩诺诺捂着已经饿扁的肚子,来到厨房,馋兮兮的咽了两下喉咙。小扇子看之,笑道:“主子这是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