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那么严肃,我只是在开玩笑。。就和你们说的一样,只是玩笑。”
看小九这副得意的表情,韩诺诺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以为自己不是另类,以为顾星宇真。。但是,还是打水漂了。。朱阳腾看韩诺诺不说话,再想之前去那后山的目的,现在好像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仿佛只是一场闹剧。他好似无奈的看了韩诺诺一眼,“不早了,要不然都休息休息吧。”
听朱阳腾的语气,韩诺诺不禁一怔,只想之前答应好的事情,现在这又算什么?但是。。末花那群人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而且今天只见了末花一个,剩下的还有五个,她有预感,那几个人一定会有所作为,到时候。。
可能会很血腥。
韩诺诺想到这儿不禁呕了一下。
王宇见她这样怕她身体不舒服,而且再是那墙上的尸体,不管是谁看了都会觉得恶心。。更何况是韩诺诺这个丫头。于是,他顺手在她背上摸了摸。
韩诺诺捂着嘴看了王宇一眼,王宇轻声道:“我。。只是看你不舒服,帮帮你没有别的意思,你没必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王宇还是这个样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副什么没发生过的表情,只是今天。。又想到了寒儿,那个孩子。她仰头看着这个当初抛弃她,杀她,折磨她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到最后却宁愿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韩诺诺想完摇了下头,尽量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
王宇看韩诺诺魂不守舍的样子,正要说话,韩诺诺一把将他的脸推到一边,“朱阳腾。。这次事件不能当作玩笑,末花。。说的是真是假不能知晓,但是可以确定,那个人对倾国。。的意见很大,所以一定会有所作为,到时候,咱们在行动。。现在我不想杀人。”
“还要杀人?”顾星宇忽然道。
然而顾星宇的话并不突兀,杀人本就不好,可。。若是遇见问题不去解决,后果亦是如此。她不是神,只是倾国的公主,只想借着自己不久的生命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亦许。。两年后,会死,亦许,不会死。
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韩诺诺笑,“若是不杀人,怎能换来平安,而且。。我并不想杀人,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句话。。不能忘记。若是这句话都不能记住,最后。。受伤的,死的也只会我们自己。”
顾星宇明白韩诺诺的意思,就像之前想得一样。。这个家伙只是受伤太多,不想再和当初一样,所以,她成了这个样子。所以。。自己又能说什么?或许真的和她说的一样好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就像李末。。
那个女人,他以为可以和她好好的,但是现在,显然只是想象。顾星宇不再说话。
朱阳腾听韩诺诺的话,有所道理,想了想,道:“那方才。。只是为了激怒她?”
“不是,那人会出现也不在我范围之内,本想着去里面看看。。但是,看趋势,若是心急,肯定吃亏。。毕竟心急吃不了热包子,现在,我们也只能忍耐,只能等待。。我想你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朱阳腾点了下头,看向缓缓走来的朱阳锋。朱阳锋道:“看你们在这里站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进来吃些东西吧。”
闻言,韩诺诺冲着朱阳锋点了下头,便拉着王宇进去了。
顾星宇则是淡定的看着韩诺诺和王宇,心想,在韩诺诺心底果然只有王宇,若不是,也不能走到哪里都要拉着他。
朱阳腾看看朱阳锋,看看顾星宇,“顾星宇。。你的名声并不好,所以,你也不要打我爹的主意,那老家伙虽然混蛋,但也是我爹。”
听朱阳腾所说。。顾星宇有些不明思议,可是想来这些事情。。只能摇了下头,也跟着进去了。
。。
后山,山洞。
末花气吁吁的看着对面的浪头,浪头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想昨日发生的事情,那个宁愿牺牲自己生命也要帮他们的女人,那个女人很奇怪,但是很亲切,好似那瞬间爱上了一样,浪头想着看了末花一眼,末花怒,“那个人是个无情的人,而且和林起子长得一模一样,你可不能动歪脑子。”
听末花的话,浪头倒是无所谓的模样,“听说你叫我大哥,那我也该说几句不好听的,你喜欢把自己事情随便说出去的毛病,这是天生的。。你对林灵子的感情,我们几个弟兄都知道,但是,你要有度,而且,是你先看上人家的,小弟们可说,亲耳听见你要那个女人娶了你,然后人家说了实话,你就不高兴了。”
“若是那个女人说自己是个男人,你也不会开心。”末花嫌弃浪头这样,可想来韩诺诺模样和气势,好似和那个林起子完全不一样,林起子是个狡猾的人,总能因为一点事情就惹出许多事端,然后还要说自己没错,将所有的错误都推给别人。
但是韩诺诺。。却口声向她许诺会让她们过上好日子,这样的人,好似真的没有遇见过,现在又见了,是否也该相信。
但不知何时进来的林小峋却说,“听说你们两个爱上了同一个人,也听说末花妹妹又和陌生人说了自己的事情,可那些事情岂能是你如此炫耀的,巫村本就是荆棘,若是传出去,到时候惹来杀头的罪过,你们那算什么?末花,你也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情都该明白,再来就是。。浪头,”他说着转过身,“岂能有你这样,大部队不是让你做那种事情的,马头都说了不准抢官府或是皇宫的东西,弟兄们的命来之不易,不是你这样糟践的。”
林小峋是他们其中年纪最小,但武功最高强的家伙,所以每次面对他,所有人都会沉默三分。可浪头却也是个急性子,看林小峋又在声张自己的本事,顺势抄起手边的大刀,也懒得再管就自己的伤势,就要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