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池皇后笑,“什么话都是这样说,可你那玉玺的事情,大多数人不知,小数人还是知道,根本不值一提,倒是你,这般行事,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随后,一个太监慌里慌张的跑进大殿,看这边,看那边,不禁一怔,一个没煞住,秃噜着跪到了墨皇上脚边,看着眼前之人。。太监手慌腿乱的朝后爬了爬。
池皇后见状,无奈看了太监一眼,转了语调,“发生了什么?”
小太监不敢弛懈,“禀告,是兰溪先生,先生说公主好像出事了。”
“公主。”墨皇上一怔。
池皇后瞪了墨皇上一眼。想来那玉玺的事情当真害人,现在竟是这样,她可怜的孩子本就倒霉,现在遇见了这事,她擦了擦眼角,终是为了这个皇上的面子,还是把心底的不服气咽了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她道。
太监道:“是兰溪先生让禀告的,具体事情,他说要亲自说。”
“让人进来。”墨皇上怒道。
兰溪像是准备好了一般,款步进到殿内看了太监一眼,行了礼之后,说道:“听说公主前些日在王府受了委屈,现在被赶出王府,被人说道,其实公主早就死了。”
闻言,池皇后一怔,看向墨皇上,“诺诺可是小心眼,若是这样,岂不是岂不是。。那可怜的孩子,会撑不住的,皇上,你说你对池风那般,现在难道还要看着我们的女儿。。出事吗?我可怜的诺诺,为何总是这般。”
“好了。”墨皇上怒道,随即走到兰溪对面,想了下,拿出公主和太子的令牌递到兰溪手边,“你能来报,自是知道诺诺的行踪,记得当初。。你和她最为要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兰溪迟迟没有接过令牌,“皇上。。这话不错,可。。听说在山上,兰溪只知道宫中,若是山中。”
山中。。池皇后一想,赶紧道:“寒,之前听寒说,诺诺在林大师那边,对,寒,皇上,那是女儿,不能无动于衷。”
墨皇上本不想答应,可想自己那女儿的性格,只好答应了。于是道:“那兰溪将东西给寒,顺便让他带些好吃的上去,那丫头嘴刁,在山中,说是习惯,其实还是不能够习惯,听。。之前在平冉消瘦了许多。”
“是。”兰溪接过令牌,离开了。
等兰溪走了,池皇后才说,“这样的谣言,若是没人传颂,谁会知道。。人言可畏,可也得有个源头不是。”
墨皇上点头,然而方才的事情似乎也不再重要,他看了眼那边站着的司徒轩,“这件事情,你为何没有禀告?”
司徒轩道:“臣不知这等事情,若是知道也不会如此。”
“此话当真?”
“当真。”
司徒轩和诺诺的关系,从小也当是最亲近的那般,可如今,却知不说,若不是其中有端倪,似乎也不能这样。
墨皇上冲着司徒轩摆了摆手,司徒轩走了,他这才看向池皇后,“前天还是昨天,平冉的太子和司徒凌纷纷来过,一个说太子心中有人,一个说没人,皇后,你说这事是否和司徒凌有关,”随即,又道:“再来熙若最近像是没了踪迹,这是为何?”
司徒凌的事情有待考量。但熙若。。池皇后道:“熙若说是失去了徒弟心里不舒服又去游玩了,说是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出去游玩。
想来堂堂倾国的巫师,却无时无刻都想着出去游玩,多年下来总是有不同的理由。墨皇上无奈,“这次又去了哪里?难道真的不想做巫师了?”
池皇后笑,“那家伙一直都是那样,若说是巫师,其实还是池风靠谱。”
“那倒是,只想那老小子的小心思,若是管不住,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池皇后问。
墨皇上吩咐着太监们出去之后,才说,“邻国又闹动乱,现在到处都不安生,若是不警惕哪行,至于池风的事情,能怎办?那老小子一天到晚鬼心思那么多,现在又不知觉成了诺诺最袒护的人,诺诺出监牢都不回来,只想着自己的舅舅。。若是以前我当是可以对池风胡来,但是现在,你和诺诺都是那般,老小子又总是和我对着干,前日又说和清妃有染,再来玉玺。。说是在清妃那边,你说这事情池风知道还是不知道。”
池皇后摇头,“这个我怎会知道,你问我。”
看池皇后这样,墨皇上笑,“诺诺果然遗传了你,总是被人说是痴傻,想是管得多,可却什么都不知。”停了下,又道:“池风的性子不攒事情,但他又是个聪明的家伙,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说。。所以,我怕他出来会做些被人说闲话的事情。”
池皇后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怕他一个着急去了清妃那里调查,再是人言可畏,你其实都是为了他好,可。。我怎么感觉你没这么好心。”
“我就是这么好心。”墨皇上笑,“池风那老小子可是你的弟弟,我岂能乱动,现在关着就是为了减少事端。”
“还是不相信你。”池皇后鄙夷的看着他。
墨皇上无奈,只好说,“你不信那是你的事,我说是我的事情。。你随便怎样认为。”
池皇后‘嗯’了一声,没说话。
然而想来墨皇上的为人,还有诺诺。。其实池皇后还是相信他。只是,诺诺的事情,多少都会顾虑。
那个孩子现在也不知过的如何?若是出了事又该如何?可再想王宇,似乎也能放下些心。
。。
兰溪赶到牢房,让小章子开了门将手里的令牌交到寒手里,随即道:“诺诺回山上了,现在听说诺诺出事了,寒,你连夜将这些东西送过去。”
寒听说是自己,还有诺诺,赶紧站起身,看了池风和金棋一眼,“这种事情?是真是假,诺诺不该在王府吗?”说着又看了小章子一眼。
小章子一怔,连忙摇头,“这事情,我可不知,之前都是司徒将军将外面的事情和我说起,这次,真是只字未提。”
兰溪道:“这件事情才发生了不到两天,小章子不知道也是可以想通,只是司徒轩,这件事情多少都该和司徒府有点联系,所以不好说。”
和司徒府有联系。
池风皱了下眉,起身走到兰溪跟前,问道:“这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不过,就算是知道了意思似乎也没意思,只是,慕青那家伙现在如何了?”
兰溪笑,“老先生还真是个好先生,慕青现在已经无碍了,听说是因为先生。”
池风听不惯别人夸自己,赶紧摇头,“好着就好,那没我的事,我就出去了。”
见池风说着要出大牢,小章子赶紧拦住他,“相爷,看在我给你好吃好喝的份上,不要闹了。”
“好吃好喝?”池风笑,“成日控制我的饮食,还是好吃好喝?”
“相爷。”小章子欲言又止。
寒乜了池风一眼,接过兰溪手中的令牌,“池大侠,好生养着,这里面可以治疗你的肠道,身为医者应当知道自己毛病。”
“你。”
寒直接忽视过池风,“等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桃花酒。”
听这话,池风似乎无事的绕着回到自己的草边,重新躺了下去,“臭小子,说话算话。”
听没动静,池风抬头看了眼。
小章子赶紧拉着兰溪出了牢门,然后锁上门之后才说,“相爷,寒已经走了。”
看小章子这样,池风无言以对,只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