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风想了想,只得说,“就说诺诺。。若是诺诺真的拿了那火铃铛,然后被人欺负了,欺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然后,火铃铛就会起作用,控制她的思绪,让她一定要保护自己,维护自己,最后你想诺诺会怎么做?”
诺诺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要维护自己的人,若真和池风说的这样。。不等寒说话,金棋冷冷道:“她一定会杀人。”
。。
听金棋的声音,池风和寒不禁一颤,池风看看寒,看看金棋,点点头,“这就对了,本来可以用脑子思考的事情,现在因为那个铃铛就不会了,铃铛会控制她的思绪,所以。。后果也和金棋说的一样,”他想了下,又道:“诺诺的体质和普通人不能相比,火铃铛控制她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是控制了,也只是一时半会儿,但。。莎尔,那孩子本来就极端,现在若真的那火铃铛到了诺诺手里,莎尔定会和诺诺两情相悦,毕竟那铃铛不是摆设。”
“那。。莎尔对司徒凌?”寒打断道。
听寒的问题,池风又是无奈,“那只是意外,现在说的是诺诺和莎尔,他们两个再怎么也有过感情。。至于。。司徒凌对莎尔,据我看,不是铃铛的作用,是她本来就喜欢莎尔。”
“说铃铛为什么会控制人的事情,不要说别的。”金棋漫不经心的看了池风一眼。
然而看着金棋这个样子,池风无言以对,但想铃铛的事情。。人家既然问了,若不说,多少都不好,于是道:“只要动情了,就会被铃铛控制。”
“这样的话,那就没事了,诺诺应该不会喜欢莎尔吧。”寒道。
“那不见得。”金棋曾经和韩诺诺一起被莎尔救起过,至于莎尔是什么人,当然也该清楚些,看着胆子小,其实胆子很大,对想要保护的人也有自己的方法。再是。。听他们说,现在诺诺还记得平冉的事情,所以。。不明思议,诺诺对莎尔一定有情。
寒听金棋说到一半没说下去,想问但是再想下,这些也都是可能,若总是当真的话,似乎也是笑话,再是池风。。池风嘴里的话听听就可以了,当真的话。。亦然不能。
池风看寒和金棋都不说话了,只得看向门外提着竹篮的小章子,“今天吃的什么?”
“桂花糕。”顾星宇缓步走到小章子前面,看着牢房里的池风,“之前你可从未来看过小儿我,但我却不是什么没良心的货,现在来看你,你也当是开心的吧。”
顾星宇的出现。。是池风万万没有想到的。
但看他身后跟着的李末,似乎也放心了。
这个孩子还是长大了,许多事情都懂事了,现在也知道好好和自己的女人相处了。正当池风想要说话的时候,顾星宇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被抓到这里,但是你这个样子,身为儿子,看着真的很痛心,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说着接过小章子手里的竹篮,从篮子里拿了块桂花糕递给池风,看池风接过桂花糕,才说:“这些日子想了许多,至于过去的事情就当都过去了。。昨日见到了你的小徒孙,现在人在王府,方才听你们说起,顺便和你说一声。”
小徒孙。。韩诺诺。
池风一怔,掐指算算,本来只是猜测,但是现在。若真的因为那小小铃铛韩诺诺出事,或是惹事的话,又该如何?他的名声又该何存。
“星宇,拜托你了。”他小声道。
顾星宇笑,“你堂堂相爷要求自己的儿子,这话传出去多是笑话,不过。。那家伙,我也看在眼里,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但你也必须将之前我给你的银两全部给我拿出来,还有巫师的羽灵,再来就是你在江湖的头衔。”
羽灵是他的象征,头衔也是。可现在这里,生死未卜,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星宇是他的儿子,也是魏儿的大师兄,那东西给他亦是理所当然。
于是,他拿出那两样东西,还有银两,“希望你能善待。”
顾星宇看了李末一眼,接过手,“你说的话可不能当作笑话,现在你只是相爷。”
池风点头,至于之前的想法也该放下,熙若再不好,但也不会被人像他这样对待,对此。。她也该是倾国的巫师。
但他呢?志向远大,但相信他的人却只有那几个穷苦山村的乡民。
自然,羽灵和头衔就算给了顾星宇,在他手里其实也是个好看的摆设罢了。
池风想着转过身,看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二人,“你们二人亦是,吃好了,好上路。”
“不要胡说。”金棋说完躺下身,“你要相信绝对不会出事。”
寒则是看着牢房外站着的顾星宇,想他的话,再是之前池风话,心里不禁惆怅起来,诺诺。。诺诺现在该在山中和师傅一起,但是现在却在王府,这样想的话,那。。那池风话也该有些道理。
寒起身走到门前,顾星宇让李末给自己又拿了块桂花糕,寒摇头,“我只问你。。真的和池风说的那般,诺诺拿了铃铛。”
顾星宇摇头,“这个不知,得去看看,不过,听你的话,你难道也喜欢那家伙,若真是的话,是否也该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说不定那样。。我可以多多帮帮韩诺诺。”
寒本不想这样,可想诺诺,只好将兜里的玉佩递到他手边,接过他手里的桂花糕,“若真的和你说的这样,我相信你。”
“那当然。”顾星宇说着接过玉佩在手里反复掂量了一下,笑:“这东西看着不菲,说实话,是个好东西,但是。。还是算了,看着像是个传家宝,若真的收了,也不好。至于方才的话只是玩笑,我也收了池风的东西,你这东西对我来说只是累赘。”说完又递了回去。
寒收回玉佩,不等说话,顾星宇就走了。
小章子看看里面躺着的金棋,再看手里已经空空如也,再想金棋的身份,只好跟上顾星宇拿了竹篮又返了回来。
小章子气口耑吁吁,“将军起来吃些东西。”
“不吃。”金棋冷冷道:“怕有毒。”
闻言。。寒一怔,池风怒道:“那是我儿子,你这般说话,就不怕的闪了舌|头,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金棋笑,“是又如何?既然偷了玉玺却不敢承认,现在还在这里说我,真是可笑。”
玉玺。。
金棋是清妃的侄子,现在被他这样说,竟是无言以对,明明知道真相。。池风无奈自己总是这么理智,现在被这般说道,还要忍耐。他一面想着一面看了眼门外的小章子,“他饿不死,我儿子给的东西,这货不吃,我吃。”
但小章子确是为难的笑了下,“这样也好,但这东西只有三个,吃多了。。牢房里的茅厕本就臭,吃的上面也有控制,若是不吃可以,但多吃的话,上面不允许。”
池风一怔,想前些天也没这规矩,于是又笑,“你这歪理是什么时候来的,以前怎么没有?”
“以前。。以前您没来,但是这些天。。您的那东西太臭。。”小章子没脸再说下去,赶紧走了。
池风气急败坏,可想自己那东西的气味,还是把气咽了下去。
。。
顾星宇和李末站在宫门前,李末小声道:“相公,真的要管闲事吗?”
顾星宇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可不好说,我那小侄子本就是倾国的公主现在在王府待着也好,省的到处惹事,不过。。铃铛的事情。。”他欲言又止,想来李末只是个妇道人家,话说的过了,定要解释,于然,还是不说的好。
顾星宇又笑,“走吧,回家休息。”
李末看顾星宇的样子,再是那王府。。只好点头,跟着走了。
走到半路,顾星宇望着那边从王府退出的小车,想上前,但看地上的血,还是将李末朝着自己拉了下,“闭上眼睛。”
想来这地上的血。。那东西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李末生性胆小,若是看着了,定会大喊大叫,这样亦是麻烦。
但李末却半睁着一只眼,直至看清那车上布下的人头才闭上眼睛。
夜间。
郭殊坐在凉亭,看过那边出现的人,笑:“李末,还是来了。”
李末卸掉面纱,“府内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