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林大师喊道:“韩诺诺你给我出来一下。”
闻声,韩诺诺一怔,想来难道是因为自己做了好事,大叔要表扬她了吗?
可那对母女已经走了,这件事情多少都得谦虚些的好,只是眼前这个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不知道人品的王爷,到底在看什么?
她知道自己善良长得也不是太丑,可是也不能这样被看,韩诺诺自认为自己是个矜持的女人,再想自己方才和他说的话,再是自己的身份,处事上面还是收敛着点的好,总是这样咄咄逼人,依着以前对冰国大王爷的传言,还是少说些的好,俗话说的好,他这种看着内向的人,可是最得罪不起的。
林大师看韩诺诺还不出来,又喊:“韩诺诺,公主殿下,你就当是心疼下老儿出来一下,不要不出来,也不要躲着了,我只是想问你点事情。”
这小丫头的性子果然大变了,一夜之间,真的变了,变得都会拐卖她的米面了,那可是她们这一家糊口用得,现在被她整的没了去向,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寒的话是对的,这丫头精着呢?
这不,都开始胡乱折腾了,林大师想着敲着脑门,“我的公主殿下啊,出来吧。”
林大师这一声声的,听起来更像是被谁索了命,韩诺诺有些尴尬,看了王宇一眼,心想,难道大叔不是因为她做了善事,而是再为这个王爷打抱不平,毕竟从刚刚开始,她一直在这里站着。
韩诺诺又看了王宇一眼,王宇轻言,“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王宇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抽她的脸,若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承担就是,凭什么让别人来承担,再说了,大叔的性子本来就奇怪,指不定是太为她高兴了,所以才这样的,韩诺诺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即把王宇朝里面推了推,“本公主一人做事一人当,错了是我的,对了,对了,我也不说什么?”说完就出去了。
然而此时的诺诺在王宇眼中真的陌生了,昨天她的声音,她的话语,仍旧清晰,可一夜之间真的成了陌路人,她只将他看作是冰国离家的王爷,而她也只认为自己是倾国的公主,好似一切都变了,王宇走到榻边。
王凌默走到门外,看看亭子,看看里面站着的哥哥,叹了口气,想诺诺之前的话,再是觉得愉悦,可也不能不在乎,毕竟诺诺是王宇的夫人,自然不能因为诺诺一句话真的结束,然而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然不知,王凌默想完来到王宇身后。
王宇闻声,拿着行囊转过身,冲着王凌默笑了一下,本想将事情就这样解决了,然后将玉玺的事情拦下来,就这样在倾国待着了,但现在看来真真也只能当作自己的想象,于是,他在王凌默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亦许是该还她一世自由了,现在她已经将我忘却,凌墨我想通了,你在这里待着,我是时候该走了。”
“为什么要走。”王凌默想了想,继续道:“难道是因为冰国的事情?若是为了那个的话,我去就是,雨墨和我说了,神药是你还有诺诺取下的,本不想记你的恩情,但想来,哥哥就是哥哥,若是当作陌生人,多少都是笑话,不过。。诺诺的事情?”
王宇笑,“因为我,她失去了所有有关我和她的记忆,先生说,失去了不愉快的记忆,但没想到,在她心底,我竟是那样,不过,也罢,对她,我何时做过对的,从她嫁给我那天起,就是如此,日复日,在她心底,我竟成了她全部的不愉快,自然会忘却,方才她劝我离开,亦许说的对,我是该离开了。”
此时看着这样的王宇,竟是说不出的感觉,本以为诺诺将他忘却,自己会开心,但现在看来竟是心酸。
王凌墨不知道说什么?
只知道这次,真的心酸了,为了王宇。
于是,他道:“这样的话,为何要走,曾经诺诺和哥哥说过,一个女人最可怜的时候就是被娶了然后再休,现在她是忘记了,但是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她的夫君,既然曾经错了,那就改正,哥哥,诺诺只是个孩子,这是你以前最爱说的,现在她只是不知道,若是有天有人告诉她,她其实是王宇的夫人,因为你不爱她,所以将她休了,到了那天,就算她没有将有关你们的事情记起,她也会伤心,也会想不通,因为。。她是韩诺诺。”
如凌墨说的这般,诺诺是一个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放于心的人,可如今是自己把她害成了这般。。。王宇不知说什么?